随着布庄事件尘埃落定,云来酒楼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但平静并未持续太久,荆歌的敌国皇子身份还是引来了麻烦。
一天夜里,荆歌像往常一样,在酒楼后院给花草浇水。突然,几道黑影从屋顶一跃而下,将他团团围住。月光下,寒光闪烁,刺客们手持利刃,步步紧逼。
荆歌心中暗叫不好,他迅速放下水桶,摆好防御姿势。为首的刺客冷笑道:“敌国皇子,可算找到你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荆歌面色冷峻,他深知自己寡不敌众,但仍毫不退缩:“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刺客们便一拥而上。荆歌身形敏捷,左躲右闪,巧妙避开刺客的攻击,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他瞅准一个破绽,猛地出拳,击中一名刺客的手腕,利刃应声落地。
然而,刺客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很快便调整攻势,再次将荆歌逼入绝境。荆歌身上渐渐出现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衫,但他依旧顽强抵抗。
就在荆歌体力不支,即将陷入绝境时,酒楼内传来呼喊声。原来,蔡嘉清听到后院动静,赶忙叫醒众人。白牡丹、富贵和苏瑶拿着棍棒赶来,看到荆歌被围攻,立刻加入战斗。
众人的加入让局势发生逆转,刺客们见势不妙,想要撤退。荆歌哪肯罢休,他强撑着身体,与众人一同追击。最终,刺客们落荒而逃,只留下一片狼藉。
荆歌体力耗尽,瘫倒在地。苏瑶急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荆歌,你怎么样?”荆歌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多谢你们赶来救我。”
白牡丹眉头紧皱,忧心忡忡:“看来你的身份还是暴露了,接下来怕是还有麻烦。”荆歌缓缓点头:“我不能再连累大家,我必须离开这里。”
蔡嘉清连忙劝阻:“不行,你现在伤势严重,出去太危险。咱们一起想办法,总能应对。”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荆歌看着大家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好,那我就听大家的,一起面对。”但他知道,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而这云来酒楼,将成为他最后的避风港。
次日的云来酒楼,热闹非凡,食客们的谈笑声此起彼伏。白牡丹正忙着招呼客人,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踏入店门,瞬间,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来人竟是李典。
李典身着一袭略显陈旧的长袍,神情有些局促,与曾经意气风发的边关将军判若两人。他看到白牡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也有怀念。还没等他开口,白牡丹便冷冷说道:“李将军,许久不见,今日来我这小酒楼,所为何事?”
李典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时,荆歌从后厨走出来,看到李典,他敏锐地察觉到白牡丹的异样,不动声色地站到她身旁。李典注意到荆歌,眉头微皱,问道:“这位是?”白牡丹还未作答,荆歌便抢先说道:“我是这酒楼的伙计,也是白老板的朋友。倒是李将军,不在家中陪伴新婚夫人,跑到这儿来,不怕朱小姐生气?”
李典脸色一红,尴尬地咳了两声:“实不相瞒,我和小小……生意上出了些问题,她心情不太好,我便出来走走。”原来,朱小小之前与白牡丹商战,赔得血本无归,还欠下了不少债务。而李典因在官场得罪了权贵,被降了职,如今两人的生活大不如前。
李典看向白牡丹,眼中满是懊悔:“牡丹,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还是觉得你最好。当初是我糊涂,辜负了你。”白牡丹冷笑一声:“李将军,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你既已娶了朱小小,就该对她负责。我白牡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小姑娘。”
荆歌在一旁看着李典,心中涌起一股厌恶:“李将军,做人还是要有点担当。你现在的处境,是自己的选择造成的,就别再来打扰白老板了。”李典被荆歌说得无言以对,他低下头,沉默片刻后,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白牡丹:“这是我娘当年给你的,一直留着,现在还给你。”
白牡丹接过荷包,看着上面熟悉的刺绣,思绪瞬间回到了过去。但她很快回过神,将荷包放在桌上:“李将军,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这个你拿回去吧,我和你之间,再无瓜葛。”李典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白牡丹已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荆歌则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警告。
无奈之下,李典只能转身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白牡丹心中五味杂陈,荆歌轻声安慰道:“白老板,别为这种人伤神。你值得更好的。”白牡丹微微点头,眼中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坚定:“放心,我不会再被他影响。这云来酒楼,才是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