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穿越后我竟成了虐渣高手 >  第6章 破局之刻

冰冷的河水裹着细碎的青铜碎屑,如一条冰冷的蟒蛇漫过腰际,丝丝寒意透过肌肤直抵骨髓。

苏悦悦死死盯着石壁投影右下角那散发着幽光的“2023”,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发酸的感觉从牙根蔓延开来。

项禹广袖上的银线刺绣,如尖锐的针芒刮在她腕骨,那触感就像某种古老密码,神秘而又晦涩。

远处,蒸汽如咆哮的野兽轰鸣着,将巨大的青铜齿轮缓缓推出水面,那沉闷的轰鸣声在暗河中回荡。

“先离开暗河。”她急切地拽着项禹,朝石壁凹陷处扑去,指尖触碰到那如现代实验室般光滑的石壁,丝丝凉意从指尖传来。

项禹伤口渗出的血,如蜿蜒的小蛇在袖口洇出暗纹,他却仍用剑尖挑起块青铜板,眉头紧皱:“齿轮咬合方向反了——这根本不是永明七年的机关术。”

手机在苏悦悦袖袋剧烈地震动,震出尖锐的蜂鸣,那锁屏显示的“信号强度87%”,如刺眼的光芒刺得她眼眶发烫,眼前一阵模糊。

当项禹用沾血的手指划过投影中的火星轨道,那些电子光点竟像灵动的萤火虫般,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缠绕上他的指尖。

“苏姑娘。”项禹突然扣住她查看手机的手,潮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在眼下投出齿轮状阴影,他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你袖中此物,与三日前炸毁祭坛的‘掌心雷’是同源之物吧?”

蒸汽轰鸣声骤然逼近,如滚滚而来的雷霆。

苏悦悦望着河面缓缓升起的青铜阀门,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她突然将手机贴到他耳畔。

内置喇叭传出她穿越前录的实验室安全守则,那清晰的声音在暗河中回荡:“......当发现时空异常粒子......”

项禹瞳孔猛地收缩,远处马蹄声嗒嗒作响,其中还混进了打字机般的金属脆响,如细密的鼓点敲击着他的神经。

苏悦悦抓起块齿轮,塞进他掌心,齿轮表面粗糙而冰冷:“世子可听说过蒸汽朋克?”没等他反应,河面突然炸开橙色火光,那炽热的火焰如绽放的花朵,伴随着刺鼻的气味和巨大的声响,她竟用最后半瓶柑橘香水点燃了暗河水面的油渍。

“抓住青铜链!”爆炸气浪如汹涌的浪潮袭来,苏悦悦撞进项禹染血的胸膛,那温热的鲜血透过衣衫,让她感受到一丝滚烫。

少年世子咳着血沫却低笑出声,嘴角挂着一丝戏谑:“苏家庶女私藏军火,该当何罪?”他挥剑斩断追兵抛来的铁爪,剑锋与蒸汽驱动的机械臂相撞,迸出蓝紫色电火花,如璀璨的流星划过黑暗。

两人**地爬上岸时,苏悦悦的襦裙沾满银色金属粉末,那粉末如细小的雪花,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项禹突然扯开她左袖,露出小臂内侧的条形码胎记,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上次你昏迷时我就想问,这种符咒......”

“是证据。”苏悦悦突然翻转手腕,用他伤口渗出的血在青石板上画出坐标,血在石板上迅速晕染开来,如一朵盛开的红梅:“世子可愿赌命?

我要用这‘掌心雷’直捣苏家账房。”

项禹在子时三刻咳出第一口黑血,那黑血如浓稠的墨汁,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他们藏身的破庙供桌上,苏悦悦正用拆开的手机电路板连接青铜罗盘,手指在电路板上轻轻拨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当清冷的月光透过龟甲纹窗棂,洒在项禹苍白的脸上,那些跳动的电子光点竟在他伤口处聚成纳米级的修复网,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而这纳米修复网,其实是他们穿越时空带来的未知能量影响所致,在这个充满神秘力量与现代科技交织的世界里,纳米修复网会根据周围的能量波动和他们的身体状况做出反应。

“别动。”苏悦悦轻轻压住他想扯绷带的手,发间落下的海棠花,带着淡淡的花香掉进他衣襟,如一片粉色的雪花。

“追兵在箭镞涂的蓖麻毒素,搁平时能要命。”她咬开最后一支葡萄糖安瓿瓶,清脆的破裂声在寂静的破庙中格外清晰,没注意项禹正用染血的指尖,轻柔地描摹她映在墙上的轮廓。

庙外传来蒸汽钟报时声,那悠扬的钟声在夜空中回荡,苏悦悦突然抓起发热的手机,手机表面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她兴奋地喊道:“成了!”投影在墙上的苏府账本正自动标注红框,每笔黑账都指向那个刻着齿轮纹的印章,那红色的框线如燃烧的火焰,格外醒目。

项禹用剑鞘拨开瓦片,发出清脆的声响,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苏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愤怒:“原来父亲当年战死塞外,是为给这些蛀虫腾位置。”

五更天的铜雀台上,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

苏悦悦戴着项禹的幂篱,将改装成投影仪的手机卡进日晷凹槽,手机与日晷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当刑部尚书展开弹劾奏章时,满朝朱紫突然发出惊呼,那惊呼声如炸雷般在大殿中响起。

半空中浮现的立体账册里,赫然有神秘势力的狼首图腾盖在兵部调令上,那图腾如一只凶狠的狼,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此物名唤‘天眼’。”项禹剑尖挑起块正在融化的青铜齿轮,那齿轮上的金属液滴如滚烫的汗珠,滴在神秘势力首领的蟒袍前襟,发出“滋滋”的声响。

“三日前西南官道的蒸汽马车,用的可是大人私库的玄铁?”

苏悦悦故意让袖中手机响起刺耳的警报声,那尖锐的声音如警报的号角,在大殿中回荡。

她看着面色惨白的群臣,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要听听天道警示吗?”她按下播放键,穿越前录的核辐射警报响彻大殿,满室烛火突然变成幽蓝的电子冷光,那冷光如鬼魅的眼睛,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当首辅颤抖着指向项禹伤口处蠕动的纳米修复网时,少年世子突然斩断半截衣袖,那衣袖飘落的声音如树叶的沙沙声。

染血的布料飘落在御前,露出皮下隐约的条形码印记——与苏悦悦手臂上的完全相同。

“看来这场阴谋,老天爷早就烙下证据了。”项禹的剑鞘重重磕在金砖上,那清脆的撞击声震得梁间青铜齿轮簌簌落下,如雨点般砸在地上。

苏悦悦瞥见手机信号格突然满格,锁屏时间正与投影中的犯罪日期严丝合缝地重叠,她心中一阵激动。

首辅的蟒袍在幽蓝冷光中泛起鳞片般的纹路,他踉跄着要去抓御前香炉,脚步慌乱而踉跄。

却被项禹的剑鞘压住肩胛骨,发出沉闷的声响。

“裴大人可知这青铜齿轮的熔点?”苏悦悦晃了晃手机,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慢速熔化的齿轮画面,那画面中的齿轮如即将融化的蜡块。

“三百五十度——恰好与户部熔铸官银的地炉温度相同呢。”

皇帝手中的玉圭突然断裂,迸飞的碎玉擦过苏悦悦发间步摇,在她耳畔划出一道血痕,那尖锐的疼痛如闪电般划过。

项禹眼神骤冷,如寒夜的冰霜,剑锋挑起供状掷向半空,全息投影立即将文字拆解成流动的朱砂批注,每处篡改痕迹都浮现出狼首图腾的水印,那水印如隐藏的秘密被揭开。

“不可能!”裴首辅突然暴起,袖中暗弩直射供桌下的青铜机关,那暗弩射出的声音如尖锐的呼啸。

苏悦悦早将拆开的手机电路板卡在齿轮间隙,电磁干扰让暗弩在半空诡异地转了个弯,深深扎进裴首辅自己的蟠龙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项禹染血的指尖划过苏悦悦耳畔伤口,将血珠抹在御赐的玄铁令牌上,那血珠在令牌上迅速晕染开来。

“三年前塞外雪谷,裴大人的蒸汽马车在冰面留下的车辙印,需要本世子请出刑部的石膏模具吗?”他话音刚落,苏悦悦立即按下手机播放键,穿越前录制的金属摩擦声与现场残留的齿轮震颤形成共振,大殿梁柱上簌簌落下掺着铁锈味的雪粉,那雪粉如细小的灰尘飘落。

当十八名金甲卫拖着蒸汽驱动的镣铐进殿时,苏悦悦突然发现项禹伤口处的纳米修复网正在吸收蓝光,这是因为蓝光中蕴含着一种特殊的能量,能够促进纳米修复网的活性,加速项禹伤口的愈合。

而在这个神秘的环境中,周围的能量波动也影响着纳米修复网的状态。

少年世子借着扶她起身的动作,将温热掌心贴在她后腰,那温暖的触感让她心中一暖。

“苏姑娘的‘天道警示’,下次可否提前告知?

方才那声雷鸣,震得我旧伤都要裂了。”

经过朝堂上惊心动魄的对峙,苏悦悦和项禹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放松。

然而,从紧张的氛围中走出,苏悦悦心中仍有些恍惚,项禹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疲惫。

他们缓缓朝着庆功宴的方向走去,周围的环境从庄严肃穆的大殿逐渐变得热闹喜庆。

苏悦悦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听着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心中的紧张情绪渐渐消散。

庆功宴的烟火升空时,那绚丽的光芒如盛开的花朵照亮了夜空。

苏悦悦正躲在垂花门后,仔细研究匿名信的火漆,那火漆的质感如光滑的蜡块。

信纸带着奇异的塑胶质感,展开时竟自动浮现出全息投影般的字迹:“苏家庶女本非池中物,腊月廿三酉时三刻,骊山北麓青铜门。”她下意识去摸袖中手机,却发现项禹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

“刑部大牢的蒸汽管道爆了。”项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从她发间摘下的海棠绢花,月光照亮他脖颈处尚未消退的条形码印记,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裴老头临刑前说要见持有‘青铜密钥’之人,你说......”他突然噤声,目光落在苏悦悦来不及藏匿的信纸上,

满园灯火忽然暗了三瞬,如黑夜中的眨眼。

苏悦悦清晰听到项禹喉结滚动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清晰。

少年世子的指尖擦过她手腕内侧的条形码,带起一串细小的电火花,那电火花如闪烁的星星。

“上个月你昏迷时说梦话,提到过‘基因编码’和‘冷冻舱’。”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膳菜式,然而掌心却沁出冷汗,浸湿了信纸边缘。

宫墙外传来蒸汽钟报时的嗡鸣,那悠扬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苏悦悦突然被项禹拽进假山阴影里,那阴影如一个神秘的洞穴。

少年滚烫的呼吸扑在她耳后碎发上,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

“信纸是聚乙烯材质的。”他举起半透明的信纸对着月光,本该空白的位置浮现出只有条形码印记者能看见的荧光纹路——那分明是现代实验室的防伪编码,那纹路如神秘的密码。

“看来我们的‘天罚’戏码,”项禹突然轻笑出声,指尖勾住苏悦悦腰间丝绦,眼中满是笑意:“要变成寻亲记了。”他借着整理她歪斜的珍珠璎珞,将一枚微型青铜齿轮塞进她掌心,齿轮中心蚀刻的坐标点正与匿名信上的全息投影重合,那齿轮如一个神秘的指引。

苏悦悦正要开口,宴席方向突然传来惊呼,那惊呼声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他们转头望去,只见夜空中炸开的烟火竟凝聚成巨大的双螺旋结构,蓝紫色的光点如流星般坠向骊山方位,那绚丽的景象如梦幻般美丽。

项禹染着硝烟味的外袍罩住她肩膀时,苏悦悦摸到他藏在袖袋里的东西——半块融化的电路板,边缘还沾着刑部大牢特制的镇魂香,那香味如一缕淡淡的烟雾。

“世子爷!”小太监尖利的嗓音穿透喧闹,如一根尖锐的针。

“陛下赐的合衾酒......”项禹突然扳过苏悦悦的下颌,就着她手中的匿名信纸饮尽杯中酒,那酒的味道辛辣而醇厚。

琥珀色的液体渗进信纸瞬间,那些全息字迹突然扭曲成基因链形状,又在宫灯照耀下碎成星尘,那星尘如梦幻般消散。

当最后一朵烟火熄灭时,苏悦悦腕间的条形码突然灼痛起来,那疼痛如灼烧般剧烈。

她望着项禹映在琉璃窗上的侧影,发现他正用染血的指尖在窗棂上勾勒某个熟悉的化学符号——那分明是她穿越前实验室的安全密码,那符号如一个神秘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