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初没有丝毫犹豫,提剑冲入敌营。

那些绑匪们看到突然出现的白清初,先是一愣,随后便蜂拥而上。

“哈哈!送上门的小娘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绑匪哈哈笑着。

“这小妮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兄弟们,把她拿下,让她尝尝我们的厉害!”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凶狠,仿佛白清初在他们眼中已经是待宰的羔羊。

“不要白不要,哥几个这次先让我上啊!”

然而,白清初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手中冰剑一挥。

一道凌厉的剑气如长虹贯日般朝着那些绑匪射去。

还未等绑匪们反应过来,剑气已经划过他们的身体,绞碎他们的丹田。

刚才还在大放狠话的绑匪们瞬间倒地,沦为废人。

他们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与恐惧。

“这...你到底是谁!?”

“我们可没的罪过你!”

“为何要下如此死手!!!”

白清初蹙眉,觉得他们有些聒噪。

便直接一剑封喉。

白清初继续深入。

所到之处,鲜血飞溅。

但那血洒在空中的瞬间便被冻结成冰珠,掉落一地。

“这小贱人到底是谁?”

“竟敢来坏我们的好事!” 独眼绑匪惊恐地大喊道。

“快!快去叫老大!”

他一边喊一边往后退,试图寻找帮手。

可白清初根本不给他们机会,身形一闪,出现在独眼绑匪身后。

手中冰剑落下,独眼绑匪的头颅便滚落在地。

随着白清初的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绑匪赶来。

但都被她无情地斩杀。

鲜血在地面上汇聚成溪流,尸体横七竖八地堆积着。

白清初冷漠地挥着剑,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因为她深知这些人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白清初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将那些隐藏起来的绑匪一一揪出,斩于剑下。

昏暗的地牢中,白清初找到了那些被囚禁的少女。

这些少女们大多眼神空洞,饱受摧残。

白清初一脚踹开地牢大门。

强光照进。

被关的少女们眯起眼,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是...是来送我们上路的吗?”

“呜呜...我不想死...”

“呜呜,早知道我就不该独自来西漠历练的...”

白清初无视她们的哭喊后悔,只是默默地将地牢中的看守杀掉,然后将这些少女身上的禁制一一斩断。

白清也在这时悠悠转醒。

与白清初共感后,他也能看到白清初所看到的一切。

“咦?这是怎么回事?”

“我就休息了一下而已。”

白清自言自语,“我说初姐,你也该笑笑嘛。”

“救了她们,好歹也对她们说句‘你们自由了~”,来表明你比较平易近人嘛...”

白清在识海中像个老妈子般絮絮叨叨。

一名看守跪在地上,对着白清初连连磕头。

“女侠女侠,小的知错了。”

“小的只是看着她们,没有....”

寒光一闪,看守人头落地。

白清双手叉腰,语重心长。

“诶,初姐不对...”

“你得等这小炮灰把台词说完在噶。”

“不然大家会说你太冷血无情了。”

“小心被道德绑架哦~”

白清初将最后一名少女救出,听着白清调笑的话语,止不住翻了个白眼。

然而,被救出的最后一名少女却像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颤抖着手指着白清初,控诉道。

“他明明都求饶了...”

“你为何不放过他?”

白清初这次是真的翻了个白眼。

“诶,初姐你看你看,这就是这样。”

白清很好奇白清初会如何应对,自己要好好向她学习。

因为是白清请求,白清初难得开口,如此回答白清。

“我不愿同弱者多费口舌。”

“浪费时间。”

白清恍然大悟。

??>?o)?不愧是我初姐!

这时,与这名女子关一起的另一女子跳起来,将她按倒在地,几个巴掌“啪啪”扇在她的脸上。

“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就不会来这个破地方!”

“不来这个地方,姐姐就不会因为保护你而死!”

“还我姐姐命来!”

白清初对这出戏没兴趣,抬脚转身便走。

她得去抓漏网之鱼。

斩草不除根,这是仙途上最大的忌讳。

然而下一瞬,浓浓的杀意覆盖下来。

白清眸光一凝,转身飞出地牢。

迎上这个绑匪团真正的幕后黑手。

很快,她便看到了那个身影。

白清也看到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犯下如此罪大恶极行径的,居然是一位白衣翩翩公子。

白清初教训道,“不可以貌取人,一张皮而已。”

“是是...初姐教训的是...”白清虚心听教。

眼前温润的男子名为公孙诚。

身着一袭如雪般洁白的长袍,衣袂随风飘动,身姿挺拔如松。

乍一看,真似那从画中走出的仙人。

然而,他却经常用这张脸来迷惑无知的少女。

公孙诚起初是盛怒的。

他本在密室中修炼,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骚乱惊扰。

他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扰他清梦者碎尸万段。

但当公孙诚看到白清初的瞬间,那满腔的愤怒瞬间熄火。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便是浓浓的兴趣。

公孙诚微微眯起眼睛,如同盯着一件稀世珍宝般。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白清初。

目光在白清初的脸庞、身段上缓缓游走。

公孙诚心中暗自赞叹:这女子的容貌堪称倾国倾城,每一处都精致得无可挑剔。

更让他惊讶的是,白清初的气质,冷若冰霜却又高贵神秘,宛如冰山之巅的雪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只是,她所施展的功法却有些诡异,他竟一时看不透。

公孙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姑娘,你是何人?”

“为何无缘无故杀我手下,与我为敌?”

“你可知,得罪我的下场,可比那些被关在地牢里的人凄惨多了。”

公孙诚声音极富磁性,像是在诱惑白清初放弃抵抗。

白清初神色冷漠,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她二话不说,手中冰剑微微抬起,剑尖直指公孙诚,眼中杀意弥漫。

“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