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叶南溪许久都没有梦到的记忆里曾经喜欢的少年对她说。
“不要放弃我。”
“阿澜…”
她无意识的叫着对方的名字。
齐澜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凌厉内敛的眸子少有的烦躁,昨晚过后他好像看清了一些记忆里的画面。
原来他忘记的人是叶南溪。
只是他只记起来那张单纯青涩的脸,却没想起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叶南溪悠悠转醒,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
她身体因为纵欲过度异常的疲惫,用手捂住被子坐起来心虚地看着他:“我…对不起…”
齐澜把最后一颗扣子扣好,回头看了她一眼:“对不起什么,在你眼里你的清白就是用来利用的?”
“那应该对不起自己,而不是我。”
这个时候还跟她讲大道理,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叶南溪脸色羞红不敢再直视他看着地上的某个地方就说。
“婉儿姐真的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你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吧。”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这样的话了。
齐澜心烦意乱,想到逃跑的慕婉儿怒火就在他眼底翻涌积累。
“少多管闲事。”
他留下这句话就大步出去了,看样子是要去找人。
叶南溪赶紧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她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只好自己回家。
而后听聂芙蓉说慕婉儿安全了,也不会被找到,她才放下心。
原本,那一次引诱是最后一次,芙蓉告诉她以后和齐澜在一起会非常困难,为了她自己,芙蓉让她以后都不要再跟齐澜接触了。
叶南溪也想避开生离死别的结局,她去医院做了全身体检,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居然是真的。
她真的有癌症,还是胰腺印戒细胞癌。
听说这种癌症发病率致死率也非常低,而她居然就是那0.6%里的人。
不过因为发现的早的,可以早治疗,早做手术。
她还是挺乐观的,发现的及时也没事。
拿着检查报告打算去母亲那边看看她,结果偶然遇到了齐澜。
齐家其他人也在,应该是齐家某个人出事了。
齐澜注意到她,却没有因此有什么举动,只是目光从她身上掠过。
叶南溪识趣绕路跑开。
齐母看到了,就说:“上次跟你发生关系就是她?”
齐家是世代为官的大家族,当的起钟鸣鼎食之家诗礼簪缨之族,所以齐母包括齐家长辈都会尤为关注小辈的动向。
顺带出手处理一下他们没擦干净的屁股。
否则,一点点桃色新闻传出去,坐在庙堂上掌权的人就会被打进地狱。
齐澜冷硬着脸,却也不得不承认:“是她。”
“母亲给你一个建议,众所周知你有个太太,可齐太太没有大家不知道,你自己什么身份地位不需要我提醒你。”
“反正你跟她也不是真的领证结婚,我同意你娶那个叶家小姑娘,反正她只要是齐家儿媳,是谁都无所谓。”
齐母已经累了,之前她早餐阻拦,不让儿子娶那个扫把星,齐老爷子更不同意,可他们不同意,这臭小子就自残。
当着他们的面捅了自己一刀,否则他们齐家也不会容忍慕婉儿的存在,由着齐澜乱来。
但结婚证是假的,也是她的意思,还好没真的结婚。
陆母给她说的话,她也听进去了,对她来说只要儿媳不是慕婉儿哪怕是个男的她都接受。
齐澜皱了下眉,却没有反驳她的话。
这几天他已经用尽了办法找慕婉儿但是依旧有重重阻力在,齐老爷子还是出手了,包括自己的好兄弟,陆檀生。
为了讨好他的女人,他真是兄弟情义都不顾了。
结果,那聂芙蓉还不是跑了,他还不追不查,去他妈的情比金坚。
同时他也知道,这一次被慕婉儿逃走他就再也不可能再见到她了,他们的之间的缘分尽了。
“妈,我自己有分寸。”齐澜不太喜欢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哪怕是对方是自己的母亲父亲,爷爷。
别人都认为齐澜是这一票公子哥里最正道的人,毕竟家风这样严苛,齐澜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可没想到的是,他却是整个豪门圈子里最疯批偏执的人,别人逼他,那好我要么弄死你,要么弄死我自己。
齐家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一个根红苗正的孩子就养成了这样。
叶南溪打听到是齐老爷子进手术室了,好像是齐澜回去跟老爷子大吵了一架,对于老爷子从中作梗阻止自己找慕婉儿非常生气。
一老一小就这么吵了半个小时,然后以老爷子心梗结束。
“溪儿,你最近哪来的那么多钱?”作为母亲,叶母还是问出了口。
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走了歪门邪道。
叶南溪立马解释:“放心吧妈,是我朋友开了一家店让我当老板,她当幕后老板,我是给她打工的,但是赚的比以前多的多。”
“那就好,你朋友真是一个好人,做人啊一定要积德,记住别人给的恩惠以后要还的。”叶母握紧女儿的手,十分的亏欠她。
叶南溪把粥喂给母亲:“我知道的,咱们多吃点,妈就会快点好了。”
母女俩非常温馨,她脸上的笑容都真实了很多。
齐澜站在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上次后他提出给女人补偿,结果她说不用,反正是她故意下药的。
他去了护士站,本来想给她缴费,结果护士又说她母亲的卡上钱足够,也多了很多。
整整五十万。
以他对叶南溪的调查了解,五十万她怎么拿得出来,除非有人帮她。
齐澜动用人脉查到给她缴费的人是聂芙蓉莫名松了一口气,要是有别的男人存在,他心里的偏执占有欲会忍不住出手的。
“去请叶小姐来。”他偏头对身边跟着的司机吩咐。
司机兼保镖兼秘书点点头立马去办。
叶南溪正吃完药就被齐澜的人强行带到了那晚和他发生关系的酒店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