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必安倒是一直没有注意到白疏月和秦笙笙之间的诡异。
只是一直眉头紧锁的看着瑶琴。
喊他来,就是为了看有钱人糟蹋她自己吗。
越来越看不懂瑶琴了。
宴席正式开始,下人们开始逐一往岛上送菜。
瑶琴收起刚刚的委屈,刚想落座。
“瑶琴,这里不是你该坐下的地方,去给秦小姐布菜吧。”白疏月皱着眉吩咐道。
有人替秦笙笙出气,秦笙笙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瑶琴刚修磨的圆润的指甲狠狠地嵌入的手心内。
又是这样,凭什么所有的人都在给秦笙笙出气。
秦笙笙都嫁人了,又是怎么勾引到白疏月的。
瑶琴的牙恨不得都咬碎了,但是不敢不去。
白疏月这人看起来就比陆必安不好惹多了,而且自己的身契还抓在他的手上,不敢不从。
瑶琴忍着心中的怒火走到了秦笙笙的旁边,不服气的拿着碗筷拍在秦笙笙的面前。
吃吃吃!我给你布菜也不怕折寿!
古代人就是麻烦,吃个破饭还要别人帮忙,难道是自己没长手吗?
瑶琴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碗筷上,拍的叮当作响。
秦笙笙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疏月:“贵府的人还真是有趣儿。”秦笙笙又看了一眼瑶琴。
陆必安则是完全不看瑶琴那边,心里气着呢。
“瑶琴,你要是不会干活,这府内有的是人会干活,我也不介意用家法教教你。”白疏月不满的看了一眼瑶琴继续道:“要怎么做一个懂事的婢子。”
瑶琴一个哆嗦,不敢再过多放肆,朝着朝着陆必安的方向看去。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她不该抛弃真正爱她的人,果然有钱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必安根本不想看瑶琴,心中气得很。
“疏月你为何救了瑶琴?”陆必安实在是好奇。
他跟白疏月一直只是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
刚到白府的时候,甚至都没把白疏月跟这个白府挂上钩。
他一直以为白疏月也就是只是普通有钱罢了。
没有想到竟然富裕至此。
而且白疏月对瑶琴并不是很好,何苦花那么多钱去救人呢。
“有趣。”白疏月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菜,就好像说了一句“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
【石榴汁:有钱人就是人性啊,花钱玩一样。】
“况且,瑶琴是必安你的心上人吗,我自然是要多照料的。”白疏月又补充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陆必安的脸色可算是缓和了一些。
原来是为了他,想来也不是瑶琴和他之间有些什么。
转念一想,白疏月曾经跟他说过,他家世代经商,不曾出过官身,所以家里都寄厚望与他。
向来是为了讨好自己这个世子,好能有些路子。
思及至此,陆必安的心情已经完全晴朗起来。
今天这一出,让陆必安的内心深处有些介怀,不过是个有钱的人罢了,真俗。
陆必安的内心想通了,终于舍得看一眼瑶琴了。
只见瑶琴泪眼汪汪,有些期待的看着陆必安。
瑶琴心里还是有他的。
“想来必安兄和瑶琴还是有话说的,要不你们去旁边衣阁处说说体己话?”白疏月笑着说道。
一副风光霁月的公子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瑶琴几乎是祈求的看着陆必安。
陆必安心中的虚荣心达到了巅峰,朝着白疏月点点头。
二人一同离开了亭子。
衣阁内,只有陆必安和瑶琴二人。
瑶琴第一时间扑进了陆必安的怀中。
“必安哥哥我心中还是有你的,你不要我了吗?”
“呜呜呜牢房里特别的冷,还有杀了人的犯人,也想欺负我。”
“我等了你好久,为什么不来救我啊——”
瑶琴哭诉着,给陆必安的心都给哭软了,
“好姑娘,我已经在想办法给你筹钱了,好不容易够数了,想要去救你回来,就被告知你被救走了。”
瑶琴听完一愣,竟是如此。
她错信了白疏月的挑拨离间的话,信了陆必安放弃了她。
所以立马就投怀送抱了。
“必安哥哥,你可以把我的身契买回去吗……”瑶琴渴望的看着陆必安。
陆必安都说了已经筹到钱了,肯定够让她恢复自由身了吧。
另一头亭子内。
秦笙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一同离开的陆必安和瑶琴。
随后不再想什么,满足的品尝着桌上新奇少见的菜色吗,就当白疏月不存在一样。
反倒是白疏月有些惊奇的看着秦笙笙。
“你倒是跟以前完全不同了。”白疏月笑了笑,有些意外道。
“以前你这个外甥女可是第一个不待见我,今日竟然愿意来我这白府了。”
秦笙笙:???????
【三五之夜:!!我就说白疏月怎么总有一种很眼熟的感觉!原来是眉眼间有点像主播!】
秦笙笙也是被惊到了。
她就说怎么白疏月好像待她不同,原来是有层血缘关系在的。
这在原文里是完全没有提及到的。
“我以为用瑶琴的名义你会不来呢,或者说会气冲冲的过来骂我。”白疏月甚至有些惊奇的观察着秦笙笙。
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秦笙笙的母亲是白府的大小姐,白留意。
白留意不知为何死了之后,白留意的弟弟白疏月曾经想去找秦笙笙,把她接回祖父母家。
秦笙笙竟然嫌他们只有几个臭钱,说不要干扰她嫁给陆必安。
如今见到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打压瑶琴。
一言一行内倒是有几分白留意的影子,贵不可言。
这才是他们白家的孩子。
“舅舅。”秦笙笙懵了半天,最后还是乖乖喊道。
“我还以为你不认我这个舅舅了呢。”
“既然你愿意认我,我便问你几个问题。”
“你母亲死后,府内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白疏月神色一正,认真的问道。
“并没有……”秦笙笙想了想回答道。
“当年你母亲说生下你就想回白家,我最后见她的时候也很健康,根本没有体虚的模样,怎么可能生下你就体恤而亡了?而且我白家也有一直派人看着,都说无恙。”
白疏月陷入了沉思,继续道:“但是生下你之后,白家派去的人都死了,你母亲草草下葬,也不允许我们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