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空间裂缝在牧秋面前缓缓撕裂，露出后面光怪陆离的天外天世界。他回头看了眼身边的苏红衣，少女眼中金黑二色光芒流转，显然三重意识正处于完美平衡状态。
"准备好了吗？"牧秋轻声问道，"天外天可不比下界，那里的太古王族至少都是准帝修为。"
苏红衣唇角微扬，三种声线奇妙地融合在一起："该担心的是他们。"
牧秋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枚紫金令牌。这是系统刚刚返还的"万界通行令"，可以在任何位面畅通无阻。他深吸一口气，牵着苏红衣的手迈入空间裂缝。
眼前景象骤然变幻。天外天没有日月星辰，只有无数漂浮的陆地和宫殿群，每一座都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气息。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那座通体金黄的巨型宫殿，规模堪比下界的一个王朝！
"那就是太古王族的主城——黄金神都。"牧秋眯起眼睛，"据说里面的地板都是用极品灵玉铺就的。"
苏红衣突然皱眉："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三道身影从远处疾驰而至。来者皆是人身兽首，气息强横，竟都是准帝级别的存在！
"下界蝼蚁，安敢擅闯天外天？"为首的狮头人冷喝道。
牧秋不慌不忙，从储物戒中倒出一座小山般的上品灵石："三位道友，在下牧秋，特来天外天做笔生意。"
狮头人看到那堆灵石，瞳孔微缩："这么多灵石？"
"小意思。"牧秋随手又抛出三枚储物戒，"一点见面礼，每枚戒指里有一亿灵石。"
三个太古王族强者接过戒指，神识一扫，顿时脸色大变。他们活了数千年，还没见过这么豪横的下界修士！
"你...想做什么生意？"狮头人态度明显软化。
牧秋咧嘴一笑："我要买下黄金神都的'藏宝阁'，价格随便开。"
"什么？！"三个王族强者同时惊呼。藏宝阁是太古王族积累了百万年的宝库，里面随便一件宝物都价值连城！
狮头人沉下脸："阁下是在开玩笑吗？"
牧秋不答，直接掏出一枚玉简："这里面记录了百国疆域三成的矿脉所有权，价值约十万亿灵石，够不够？"
三个王族强者神识扫过玉简，再次震惊。这份手笔，就算放在天外天也是前所未有！
"我需要请示族长。"狮头人态度彻底变了，甚至用上了敬语。
牧秋摆摆手："不急，先带我们进城逛逛。"
就这样，牧秋和苏红衣大摇大摆地进入了黄金神都。城内景象令人叹为观止——街道两旁的建筑都是用各种珍稀材料建造，路上行人最差也是圣人修为，准帝随处可见。
"系统，记录败家金额。"牧秋在心中默念。
【当前消耗：十万亿灵石】
【败家成帝任务进度：100万亿/100万亿】
【任务完成！】
【系统升级中...】
牧秋一愣："等等，这就完成了？"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狮头人已经带着一位气息恐怖的老者回来了。那老者头生龙角，眼含日月，赫然是一位大帝级存在！
"小友要买我族藏宝阁？"龙角老者笑眯眯地问，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牧秋面不改色："不错，价格好商量。"
龙角老者突然伸手一抓："那让本帝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大帝威压瞬间爆发，牧秋只觉浑身骨骼都在咔咔作响。就在他准备拼命时，苏红衣突然上前一步，三种声线同时响起：
"老泥鳅，找死！"
她眉心帝纹大亮，一道纯净的白光从体内迸发，竟将大帝威压硬生生顶了回去！
"净世圣光？！"龙角老者脸色大变，"你是...那位大人的传人？"
苏红衣不答，双手结印，白光化作无数细丝缠向龙角老者。老者慌忙后退，竟不敢硬接！
牧秋看准机会，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印："系统，激活'财神法相'！"
金印炸裂，巨大的财神法相再次浮现。这次法相更加凝实，手中的金算盘拨动间，竟引动了天外天的经济法则！
"住手！"龙角老者突然大喊，"我认输！藏宝阁可以卖给你！"
牧秋挑眉："哦？这么快就怂了？"
龙角老者苦笑："拥有净世圣光和财神法相的存在，我太古王族惹不起。"
他挥手打开一条空间通道："请随我来。"
牧秋和苏红衣跟随龙角老者来到藏宝阁前。那是一座九层宝塔，每一层都散发着不同颜色的宝光，光是站在外面就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的恐怖能量。
"系统，扫描这座藏宝阁。"牧秋在心中命令。
【扫描完成】
【藏宝阁总价值：约三百万亿灵石】
【检测到特殊物品：财神金身（残缺）】
【关联分析：与财神法相同源】
牧秋心头一震："财神金身？难道..."
他正要询问系统，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股比龙角老者更加恐怖的气息降临，整个黄金神都都在颤抖！
"不好！"龙角老者脸色惨白，"是那位大人苏醒了！"
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化作一个身穿金袍的中年男子。他面容模糊，但身上的气息却让牧秋体内的系统剧烈震动起来。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继承者。"金袍男子看向牧秋，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牧秋惊疑不定："你是...？"
"财神，或者说——上一任系统持有者。"金袍男子的话如同惊雷在牧秋脑海中炸响。
苏红衣突然挡在牧秋面前："小心！他不是..."
金袍男子轻笑一声："净世，好久不见。看来转世后你的警惕性还是这么高。"
牧秋彻底懵了："你们认识？"
"当然。"金袍男子点头，"我和净世是同一时代的存在，都是被'祂'创造出来的工具。"
"祂？"牧秋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金袍男子正要回答，脸色突然一变："不好，祂发现我了！记住，系统真正的力量不是败家，而是..."
话未说完，一道漆黑如墨的雷霆凭空出现，直接将金袍男子劈成虚无！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牧秋甚至来不及反应。等他回过神，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红色警告：
【终极警告！检测到"祂"的注视】
【系统终极形态强制解锁】
【真相揭示：败家系统实为"经济法则具现化"】
【创造者：？？？（权限不足）】
【终极目标：通过败家行为重塑诸天经济秩序】
牧秋如遭雷击。他一直以为系统只是个辅助工具，没想到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
龙角老者早已跪伏在地，瑟瑟发抖。苏红衣则神色复杂地看着牧秋："秋哥，现在你明白了吧？"
牧秋刚要回答，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黄金神都的城墙被一股恐怖力量轰碎，夜无天脚踏黑莲，率领无数黑暗奴仆冲了进来！
"牧秋！"夜无天狞笑，"没想到吧？我早就和'祂'达成了交易！"
牧秋瞳孔骤缩："你投靠了系统的创造者？"
"不错！"夜无天狂笑，"只要杀了你，我就能成为下一任系统持有者！"
苏红衣突然拉住牧秋的手："秋哥，没时间了。系统终极形态解锁后，你只有一刻钟时间完成最终进化！"
牧秋看向系统界面：
【最终任务激活：经济法则重构】
【任务内容：消耗所有财富（当前：100万亿灵石）】
【奖励：直接晋升大帝境（永久）】
【失败惩罚：被"祂"抹杀】
牧秋深吸一口气，看向夜无天和蜂拥而至的黑暗奴仆，又看了看身边的苏红衣，突然笑了。
"既然如此，那就玩把大的！"
他猛地将苏红衣拉到身后，双手高举："系统，启动最终败家模式！"
【最终败家模式激活】
【消耗：100万亿灵石】
【效果：经济法则重构开始】
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从牧秋体内爆发。黄金神都上空，一个巨大的金色漩涡缓缓成型，漩涡中隐约可见无数世界的虚影，每个世界都有一条金色的法则锁链延伸出来，汇聚到牧秋身上！
"不！"夜无天惊恐大叫，"快阻止他！"
但为时已晚。牧秋的气息开始疯狂攀升，眨眼间就突破了大帝境，而且还在继续上涨！他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后竟然化作了纯粹的经济法则！
"我明白了..."牧秋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败家的真谛不是挥霍，而是流通！"
金色漩涡骤然扩大，将所有黑暗奴仆卷入其中。夜无天拼命抵抗，却发现自己积累的财富正在飞速流失！
"我的灵石...我的宝物...不！"夜无天绝望地发现，自己越是抵抗，财富流失得越快。
苏红衣站在法则风暴中心，三种意识同时微笑："这才是真正的经济法则——越吝啬，失去得越多；越慷慨，得到得越多。"
牧秋化作的法则洪流席卷整个天外天，所过之处，所有被黑暗侵蚀的区域都恢复了清明。当最后一丝黑暗被净化时，洪流重新凝聚，牧秋的身影再次出现。
此时的他，头戴帝冠，身披法则长袍，眼中蕴含着无尽智慧。举手投足间，都有金色符文流转，那是经济法则的具现化！
"夜无天。"牧秋看向已经瘫软在地的宿敌，"你败了。"
夜无天面如死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牧秋不答，伸手一点，夜无天体内的黑暗力量顿时被抽离。这位曾经的天命之子，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普通老人。
"我不杀你。"牧秋淡淡道，"失去所有力量的你，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他转身走向苏红衣，却发现少女眉心的帝纹正在剧烈闪烁。
"红衣？"
苏红衣痛苦地抱住头："秋哥...三种意识...要分离了..."
牧秋连忙抱住她："别怕，有我在。"
他调动刚刚掌握的经济法则，试图稳定苏红衣的状态，却惊讶地发现，三种意识分离的根源竟然与系统创造者有关！
"原来如此..."牧秋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红衣，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祂'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