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黑苗山寨,巫羽带着杨轩在寨子入口同马邦国几人告别。马邦国交代了几句后,几人就上了吉普车离开了寨子。
巫羽看着一排车队渐渐远去,心里松了一口气,轻松地和杨轩说道:
“杨老,今后的日子就靠您多帮帮我了。
首先就是追查方士耀的事,你把任务下达给各地的族人,让他们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再去调查御鬼宗。
还有马副局刚刚说了第一批援助会在下个月月初送来,到时候麻烦杨老去清点一下。”
杨轩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第五大队还要在我们这盖学校,修诊所。
理老啊,后面的日子我们可有得忙活啊!”
“是啊,有的忙活啊......”
巫羽看着最后一辆车淡出了自己的视线后带着杨轩一步一步走回寨子里......
车队大概行驶了几个小时来到当地的机场,张退指挥着人员把几个伤员先带上了飞机。随后一路小跑来到马邦国身边说道:
“马局,林主任和郭主任都已经优先安排上机了。钟道长和净真大师也已经醒了,正在飞机上休息。”
“我师弟醒了?”
听到钟清鹤苏醒,吴清风就要推着轮椅上飞机。张退见状赶忙上前来到轮椅后头推着吴清风上飞机。
马邦国看着自己带来的人都已经就位,回头同钱一豪和李阳说道:
“两位小哥,咱们上飞机吧。
李阳啊,你还没去首都玩过吧。等着到地了,叔叔我带你去朝阳门内大街去耍耍。”
听了马邦国的调侃,李阳摆了摆手,面带笑意地同钱一豪对视了一眼,随后说道:
“得了吧,马局长。那个地方我听说早就被你们给处理了,就是几个小鬼闹事。”
“嘿嘿,对对对。没想到小哥哥你远在西南,竟然知道首都的小事。这倒显得我有些孤陋寡闻了哈哈哈。”
马邦国玩笑了几句后就带着钱一豪和李阳上了飞机......
上了飞机后,第一次坐飞机的李阳有些紧张。随便找了个座位就直愣愣地坐了下来去,系好安全带,两只手死死地把住扶手,一动也不敢动。
坐在李阳旁边的钱一豪注意到正襟危坐的李阳,噗嗤一笑,玩笑道:
“师弟,你不用那么紧张。就算真掉下去你这样也救不了你。咱们都会一起完蛋的。”
“师兄...你说点吉利的好不好。我还年轻,还要为师父师叔他们养老送终呢。
别搞得我们这一趟全死这了,你信不信师父他在四川听到马上嘎巴也跟着死下去。”李阳听了钱一豪说的心有余悸地喃喃了几句。
一旁的钱一豪眼角一抽,说道:
“你倒是有孝心......”
李阳和钱一豪闲聊的功夫,张退推着醒过来的钟清鹤溜溜达达地来到了两人身边的过道。
钟清鹤抓过李阳的手捂着,一脸担心地说道:
“阳儿,我听说你要去长白山替第五大队他们卖命?”
李阳讪讪一笑,赶忙解释道:
“师叔你别这样说,什么卖命哈哈哈
就是去帮他们一个忙。”
听李阳这么说,钟清鹤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握着李阳的手自顾自地说道: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是好事。师叔也不好劝你。
可惜我受了伤,不能和你去。阳儿,你到了那边跟紧你师兄——一豪啊,你到时候劳烦你看着你师弟一点。”
钱一豪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定,钟清鹤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接着和李阳嘱咐道:
“师叔也不能过去陪你,这把天宝剑配了师叔半辈子了,今天我就把他交给你。希望能帮到阳儿你。”
钟清鹤说完把一直放在他大腿上的天宝剑塞进了李阳手里,李阳见状赶忙解开安全带,扑腾一下跪在地上说道:
“师叔!侄儿受不起啊!这天宝剑师父和我说过,是师祖留给您的法器。好几次都是靠着这把宝剑让师叔转危为安,我不能收下,请师叔收回去。”
听了李阳这么说,一直和和气气的钟清鹤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怒意。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李阳的脸,说道:
“你以为师叔要去哪啊?笨蛋。
师叔是要回宗门里休养,你师伯和吴师叔也都要回去,还有你的二师兄也在那。谁敢找师叔的麻烦。
反倒是你,你年轻,好多东西都没见过没看过。长白山的凶险我到现在都记得。如果你不拿着天宝剑,那师叔就和你一起去长白山!”
李阳拗不过钟清鹤,只好无奈地接过天宝剑。钟清鹤看李阳妥协,脸上瞬间挂起了笑容,还像李阳小时候一样拍了拍李阳的脑袋,说道:
“这就对了,好孩子好孩子。”
说完话钟清鹤就揉着戴眼罩的左眼,被张退推进伤员停留的隔间。
看着手中的天宝剑,李阳小心翼翼地拔开一点点剑鞘,天宝剑露出的剑身反光晃了一下李阳的眼睛,李阳赶紧又把天宝剑收了起来。
一旁的钱一豪看到李阳得到天宝剑后,比李阳都高兴。对着李阳说道:
“师弟啊,你真好啊!
先是陈师叔给你的玄武壳和断尘,然后现在钟师叔又把天宝剑给了你。
嘿嘿,等从长白山回来,师兄我给你指点指点几招,让你的术法再上一层。不然你就和衣挂子没什么区别。”
“什么是...衣挂子?”
“衣挂子啊!就是那个支棱在门旁,然后挂衣服帽子的支架。”
“那是衣帽架......”
大概两个小时左右第五大队到了首都机场。张退和一部分队友带着伤员前往医院,而马邦国则领着钱一豪和李阳前往第五大队总部。在分别的时候吴清风硬要跟着李阳他们,马邦国无奈只能带上吴清风。
经过上次黑苗袭击第五大队后,因为担心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以及照顾周围民众的安全。第五大队在经过海里的请示后搬到了郊区的一处乱坟岗附近。一栋破旧的四层洋楼矗立在这片郊区,一圈已经生锈的铁栅栏将洋楼围了起来,整体看着格外别扭。
马邦国把车停在洋楼门口,两个安保吱吱呀呀地推开已经生锈的铁门。其中一名秘书一样的人物引领着马邦国几人走进了小洋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