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日头刚冒头,太极商盟的仲裁庭就挤满了人。虎娃戴着用蒜皮和金箔做的“正义法官帽”,抱着个会自动弹出《商盟二十则》竹简的大蒜形状法槌,扯着嗓子喊:“肃静!肃静!今天审三件案子,谁再乱吵,罚请全场吃蒜香馒头!”
第一案:胡商赖账风波
波斯商人阿里哭丧着脸跪在堂前,对面布庄老板举着欠条跳脚:“他买了三百匹布,说‘货到付款’,现在三个月了分文未给!”阿里急得直搓手:“我的货在半路被山贼抢了,实在没钱啊!”
男主敲了敲算盘形状的桌子:“按《商盟二十则》,天灾可申请互助金垫付。但……”他突然掏出个小瓶子晃了晃,“你上次偷偷涨价的罚金还没交,先充作赔偿!”虎娃立刻蹦过去,往阿里怀里塞了个写着“老赖退散”的蒜皮募捐箱。阿里欲哭无泪,围观商户笑得直拍大腿。
第二案:工匠偷工减料
李木匠颤巍巍地站在庭中,手里的鲁班尺都在发抖。家具店老板举着开裂的木桌怒吼:“说好的百年檀木,结果全是桐木刷漆!”李木匠抹着眼泪辩解:“我……我娘子病重,想多赚点医药费……”
苏挽月叹了口气,递上一碗黄连葛根汤:“治病的钱,商盟可以先垫付。但偷工减料这事……”虎娃突然掏出个“忏悔算盘”,每拨动一颗珠子,就弹出一句《商盟二十则》。“按规矩,罚款一半充义学基金,另一半……”虎娃坏笑着指向墙角,“去给虎娃的宠物牦牛当三个月免费铲屎官!”全场哄笑,李木匠红着脸点头认罚。
第三案:技术泄密疑云
玻璃匠穆罕默德气冲冲地揪着徒弟进店:“他偷学我的吹制术,还跑去别家开作坊!”小徒弟却委屈巴巴:“师父,您说技术共享,我以为……”
裴红袖展开保密协议,上面用金线绣着“泄密者吃三年臭蒜”的警告。虎娃举着大蒜喇叭大喊:“打开‘真话锦囊’!”只见锦囊里滚出三颗蒜香糖,吃下去的小徒弟立刻开始“竹筒倒豆子”:“是城西王掌柜给我塞了十两银子……”
王掌柜在人群里脸涨得通红,虎娃立刻冲过去,给他戴上用臭蒜编的“羞耻帽”:“罚款!请全长安城吃蒜香馒头!再罚你给盟旗绣一百个‘诚信’二字!”王掌柜苦着脸求饶,商户们笑得前仰后合。
庭外彩蛋
退庭时,虎娃突然拦住阿里:“等等!你还没给募捐箱投币!”阿里无奈地掏出铜钱,虎娃却狡黠一笑:“其实互助金已经帮你补上货款啦!这些钱,都给孩子们买书!”阿里一愣,眼眶突然红了。
夕阳西下,仲裁庭的蒜香灯笼次第亮起。虎娃举着被啃得坑坑洼洼的法槌,得意地说:“看!咱们的《商盟二十则》,比大蒜还辣,比算盘还精!”商人们笑着摇头,却又不约而同地摸了摸怀里的盟旗——那上面的太极图,在暮色中闪着温润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