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晨雾里,太极商盟的大旗在东市西市同时升起。虎娃骑着青牛木车,车后拖着串会响的算盘珠子,每颗珠子都刻着商盟商户的名字。“王掌柜今早主动给算盘上油啦!”虎娃掀开帘子,露出里面正给算盘抛光的王掌柜,气得老头拿算盘砸他:“小兔崽子!这是给互助金账本配的!”
商盟总部设在青牛医馆后院,墙上挂着巨型算盘屏风,算珠用琉璃和蒜皮制成,阳光一照,满墙都是“共利”的影子。裴红袖的布帛行开始给商盟商户定制统一的“蒜香帆布袋”,苏挽月则在药包上系了算盘形状的防伪绳——绳结里还藏着虎娃画的“防坑小贴士”。
最绝的是虎娃搞的“商盟信用蒜”。每个入盟商户都发一颗镀金大蒜,要是有人售假,大蒜就会“变色”——当然是虎娃偷偷用蒜汁调的颜料。王掌柜把信用蒜供在柜台最显眼处,逢人就说:“瞧见没?这比金算盘还金贵!”
商霸们彻底没了脾气。有个曾经带头抵制的李掌柜,如今天天来商盟蹭茶喝,还偷学虎娃的“蒜香营销术”——可惜他学歪了,在自家肉铺挂起大蒜串,结果顾客以为卖的是蒜味腊肉。虎娃路过时直摇头:“李掌柜,您这是‘挂蒜卖肉’啊!”
这天,商盟召开第一次“共利大会”。虎娃戴着用算盘珠串成的王冠,主持会议:“今天咱们算笔大账——互助金帮了多少人?”话音刚落,张大娘孙子虎娃(小虎娃)推出个会动的“算盘机器人”,每报一个帮扶案例,机器人就吐出颗蒜香糖。“张记粮行遇劫,互助金二百贯!”“李婶豆腐坊重建,一百五十贯!”糖纸撒了一地,全是虎娃画的笑脸。
男主突然敲了敲算盘:“各位,商盟不是终点,是起点。”他展开张图纸,上面画着用算盘和青牛组成的“长安商路网”,每个节点都标着“共利”二字。王掌柜凑过去看,突然指着图纸角落:“虎娃!你又把我画成猪了!”众人一看,果然有只戴着算盘的卡通猪,旁边写着“知错就改,算你厉害”。
入夜,商盟的蒜香灯笼亮遍长安城。虎娃举着新发明的“金算盘烟花”,点燃后在空中炸出“共利”的字样。王掌柜站在人群里,偷偷抹了把脸,被虎娃逮个正着:“掌柜的,感动啦?”“呸!”王掌柜嘴硬,“是被你这破烟花呛的!”
月光下,青牛医馆的药香混着蒜香,飘向远方。苏挽月摸着商盟新立的石碑,上面刻着“太极商盟,共利天下”,旁边还有虎娃的歪歪扭扭小字:“算盘打得好,不如人心齐;大蒜吃得香,生意才久长!”男主看着热闹的人群,悄悄对苏挽月说:“你看,当年管仲的‘轻重九府’,让咱们用蒜香和算盘,在长安算活了。”
虎娃突然扯着嗓子喊:“下届商盟大会,咱们比谁的算盘珠子更香!”百姓们笑着应和,算盘珠子的碰撞声与蒜香交织,在长安城的夜空里,谱写出一曲关于团结与共利的奇妙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