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清辞的拳头监工之下,陨翼蜥速度简直不要太快。
仅仅半天就将所有都复原了。
顺便还给姜清辞换了个更大的房子,深得她心。
四人的房子仍旧以她为中心,呈包围式。
连陨翼蜥自己在慢慢感受到异样后也是占据了姜清辞的门口,寸步不让。
有时候白天被打得半死,晚上他还得艰难的拖着兽身窝在门口,赶都赶不走。
有点又爱又恨那味了。
“我真的不知道!”陨翼蜥崩溃的捂着自己的两个耳朵,两爪在地上急的乱蹿。
姜清辞已经连着好几天追着他不放了。
少女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直接问陨翼蜥最快,毕竟他是肯定知道那人是谁,她可真的是太好奇了。
脚上踩着陨翼蜥的尾巴,一副恶霸的模样。
恶狠狠道:“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陨翼蜥:“救命啊——”
姜清辞嘶了一声,这几天什么刑法痛苦就上什么,都这样了,陨翼蜥还是守口如瓶,搞的她真的心痒难耐。
“咳咳,放开他吧。”
身侧骤然出现一道声音,姜清辞转过身去看就发现是醒来的枕槐安。
“他不能说。”
枕槐安脸上还带着苍白,唇瓣却异常鲜艳,他从属于自己的房内出来,走到姜清辞身侧,静静看着她。
“我们也不能说。”
姜清辞难得见到他不笑的样子,一时有些晃神,“为什么不能说。”
枕槐安又不说话了,只是摇了摇头。
结果就这一点点幅度的动作,竟然还差点摔倒了。
姜清辞嘴角一抽,手比脑子快,扶住了人。
“别以为装着一副病弱要死的样我就会原谅你。”
她半仰着头看人,这么瞧着枕槐安的睫毛可真长啊,病美人的形象连眼眶都做出了贡献,微微泛红。
“你好脆啊,一点也不像你哥。”她嫌弃道。
闻言枕槐安垂眸耷拉着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抿,“是吗?”
“你们相处得很好?”
姜清辞没想到枕槐安会忽然这么问,她脑子宕机了一下。
“好个屁。”
“跟你一样做事之前都不商量的,我差点以为我要被他活煮了。”
两兄弟除了在外貌上相同,处事方面也有点相似。
估计是大家族里不好生存吧,这才养成了两兄弟做事随心所欲,从不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跟别人分享。
姜清脑海里忽然想起,当时她还在顿悟的时候枕槐危说的话。
什么护着你啊。
她忽然就有点不好意思。
“你哥呢?应该没死吧?”
主要是当时说要护着她,结果连一个影子也没出现,后续更是连声都没了。
枕槐安推开姜清辞的手,抬脚轻轻一踢,陨翼蜥瞬间就从她的魔脚下逃走了。
玄清宗的阵法经过胡沛琛和林映初的加强,同时还加入了她的灵气,一点也不用担心陨翼蜥偷跑。
“哦对了,既然人不能说,那地点呢?”
“修真界的人死了之后是不是会去一个类似地狱的地方?”
姜清辞仍旧没放弃询问,当时她就有猜测。
“地狱就是乌漆嘛黑的,有奈何桥,孟婆,黑白无常,彼岸花......”
她按照现代的说法说出自己记得的事物。
枕槐安动作一顿,随后深深看了姜清辞一眼,点头,“有。”
“奥,还真有,那叫啥,冥界?”
“可能吧。”他的视线紧紧落在她脸上,似乎打算寻出什么破绽。
姜清辞啧了一声,和一问三不知有个不一样的地方,算一问二点五不知吧。
好奇心只得到一点点满足,她转身刚要离开,然后想到什么又退回他身边。
“小安啊,我刚刚有没有说不原谅你?”
枕槐安沉默的点了点,面色苍白的样子看起来更好欺负了。
“那这样给你一个道歉的机会。”少女脸上带着宽容大度。
枕槐安:“你学不了。”
“什么学不了,我都没说你又知道了??”姜清辞双手叉腰不满的道。
她确实是打上枕槐安预见幻境的主意了。
这好东西,不得学学装逼用,非常符合她的气质好吧。
不等枕槐安开口解释,最近的一棵树上传来声音。
“别想了,那东西可不是随便人就能学的。”
“除了精神力方面的要求你确实达到了外,最主要的还是枕家血脉。”
胡沛琛又开始倒挂金钩,晃晃悠悠的朝少女道。
“外人想学也不是没办法。”
“什么办法?”姜清辞好奇的询问。
“去找个枕家人当伴侣咯。”
随着胡沛琛一语落下,姜清辞瞬间脸色变得沮丧,她默默道:“那确实没有办法了。”
开玩笑,她在现代没有对象,来了修真界就更不可能有,都说了男人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她可是要升仙的人。
哦说到升仙,她是不是又在金丹初期停留好久了。
心里忽然就升起紧迫感,她双手一挥,还是回房修炼去吧。
枕槐安看着她走掉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胡沛琛翻身落地。
“小师弟嗷,你完蛋了,难得她有想要的东西,结果你还给不了。”
“等她自己消气也不知道要多久。”
“现在你可蹭不了她的灵气修炼咯——”
一想到之前这小子几乎天天占据最佳位置修炼,他就嫉妒得牙痒痒的。
“大师兄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他嘚瑟的就要随姜清辞走进她的房子。
结果院子的半人高小门都还没碰到呢,身体忽然就倒飞出去。
“踏马林映初你有病!”
林映初正站在院子里。
闻言她仰头就是一块石头朝他砸去。
“男女授受不亲。”
“给我滚远点。”
胡沛琛:“你.....你.....”
他要气死了,当时枕槐安不也天天和姜清辞同桌修炼,怎么到他这就不行了?
“我看你就是想独占!!”
他不服。
原以为林映初会辩解几句,没想到她反而大方的点头承认了,“是又怎么样。”
能怎么样?能把他气死。
房子再次升起一道阵法,胡沛琛不解气的踹了两脚。
他转身看到还站在原地的枕槐安,更气了,凭什么他们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