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贺怀书感到疑惑的时候,这时候门被大力拍响了,紧接着钥匙转动的声音。

余晚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余打铁和周翠花两个人一起冲进了屋子里。

不为别的,这两人离婚之后一直看对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还是难得的看着这两个人都这么和谐,而这时余打铁一走进屋子,看着余晚就要去拉她。

而周翠花赶紧挡住了余打铁的手,对着他说道。

“你干什么,这是我生下来的闺女,她要嫁给谁,自然是我说了算。”

而这时候余打铁一把推开了周翠花对着她呸了一声。

“放屁,你这老贱人,自然是我家闺女,我说了算。

我说把她嫁给谁就嫁给谁,我彩礼都收了。

再说了,昨天我家里招了贼,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我就等着把人嫁过去。

不然的话,对方让我退那800块钱,我哪去找钱?”

“你家也遭贼了?!”

周翠花这么急忙的赶过来,就是今天早上一起来,发现家里除了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她还收了500块钱的彩礼。

这彩礼钱也被人偷走了,这下不得不赶紧把余晚嫁给对方了,不然自己还没有办法还这500块。

现在听到余打铁家也被偷了之后,周翠花心里松了一口气。

本来觉得自己够倒霉了的,可是偏偏自己看不惯的人,家里也被偷了。

这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略微找到了一点平衡。

两个人这时候虎视眈眈的看向了余晚,俨然有一副要把余晚给抢到手的模样。

而贺母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中年夫妇,心下一瞬间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在来的路上她已经调查清楚了余晚的家境。

对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很是心疼的,刚准备站起来替这小姑娘说话的时候。

余晚安抚性的拍了拍贺母的手背,然后起身走到了贺怀书的身旁。

在贺怀书震惊不解的视线中,动作飞快的挽住了贺怀书的胳膊。

把贺怀书的胳膊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身体紧紧的贴着贺怀书,看向了面前的周翠花和余打铁,对着他们说道。

“你们来晚了,我已经结婚了。”

贺怀书茫然不知所措,他们不是这才第二次见面吗,什么时候结婚的,他怎么不知道?

贺怀书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身旁紧贴着他的少女。

少女身体自带的芳香传入了他的鼻腔之中,令他心跳都加速了几分。

特别是感受到了少女柔软的胸脯后,更加的令人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起来。

贺母这时候本来气愤于这对夫妇对余晚所做的事情。

可是现在看着和余晚手挽着手的儿子,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自家儿子真是好样的,给她找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媳妇。

一想到日后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甜甜的叫自己妈,她晚上睡觉都得笑醒。

“余晚,你在干什么!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什么时候找的对象?我不同意!”

周翠花这时候说着就准备上手去拉余晚。

而余打铁也反应了过来,余晚怎么能结婚,结了婚,他那800块钱就没有交代的地方了。

更何况家里遭了贼,损失了这么多,他还想着到时候和对方再商量商量,让对方再多给点钱。

眼看着面前这一男一女张牙舞爪的朝着余晚扑了过来,贺怀书下意识的把余晚护在了身后,正准备出手的时候。

周翠花鞋底一滑,正面朝下的倒下,不受控制的拉了她身旁余打铁的衣袖。

紧接着余打铁整个人也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看着面前这两人直挺挺的摔了下去之后,余晚不忍的撇过了头去。

这两人真是的,干嘛这么冲动?

她就说想伤害她的人不会有任何好下场的。

而这时周翠花缓缓的坐起了身,突然感觉嘴里有什么异物,吐在了手心里。

被鲜血染红的门牙就这样出现在了手心里。

嘴里的血止都止不住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周翠花这才感觉到了疼痛,瞬间脸色苍白,泪水都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而另一旁的余打铁,这时候坐都坐不起身来了。

只见他的左小腿以一个极其怪异的方向反劈过来,肉眼可见的骨头从中间断开了。

这下两个人是彻底没有精力找余晚的麻烦了。

被热心的邻居拿着担架抬走了之后,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余晚和贺怀书,还有贺母三人。

这时候,贺怀书看着还紧紧抱着他手臂的余晚小声的说道。

“没事了,他们都已经离开了。”

听到这话,余晚这才藏起了嘴角的笑意,一脸担惊受怕的看向了贺怀书。

“刚刚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到这话,贺怀书的嘴角抽了抽。

刚刚余晚快速转变的脸色,他又不是没有看到,这小姑娘还有两副面孔。

而贺母这时候激动的站起身来,拉住了余晚的手,对着她说道。

“儿媳妇,你放心,有我们在,肯定不会让他们继续这样骚扰你的。”

“妈,你在说什么呢?”

听到这话,贺怀书赶紧阻止了贺母不靠谱的行为。

看着自家儿子这副样子,贺母不满的撇了撇嘴。

他就是个闷葫芦,小姑娘一贴近他,脸都红成了这样。

她这个当娘的又不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而这时候,余晚拉着贺母的手和她一起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笑意盈盈的看向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贺怀书说道。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贺母这时候激动的都恨不得拍起了巴掌来。

一转头看着自家儿子站在原地,还是不说话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想走过去狠狠地踹他几脚。

而这时候贺怀书看向了余晚对着她认真的摇了摇头。

“余同志,你误会了,无论那日掉下去的人是谁,我都会去救她的,你不用这般。”

贺母都快被面前这个不解风情的儿子给气晕过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儿子,走出去别说是她生的,她可生不出这么笨的儿子。

“这样啊,”

余晚低着头看了眼一脸着急的贺母,又看了看紧捏着拳头,抿着唇不再说话的贺怀书。

抬起头羞涩的看向了他,却也免不了的带有认真的发问。

“你的意思是其他人掉在水里,你依旧会救他吗?

就像救我那样?”

贺怀书肯定的,对着余晚点了点头。

谁知下一秒余晚的一番话,差点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的意思是你救其他人也会像救我这样,又是抱我的腰,又是摸我的胸,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