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月褚,他飘在空中看到了繁华的盛世。
拔地而起的高楼窗明几净,一辆辆的小汽车在平坦干净的马路上行驶。
街道上的每一个人都在笑着,他们提着手中的袋子,笑的开心、笑的高兴。
早早取消的农业税让农民的日子也好了一些,他们虽然依旧会因为地里的劳作辛苦,可是每一年都能吃饱了。
没什么感觉的月褚飘到了一个地方,那里的人正在训练。
“嚯,这训练看起来不错啊,我要是没死的话就带回去交给连长,可惜了。”
是的,月褚一直以为自己死了,他以为自己现在是灵魂呢,但是能看到华国的未来,他也很是欣慰了。
“连长,我先替你们看看咱们国家的未来。”
这时候一道铃声响起,月褚就看到了还在训练的人冲的很快,他们飞快的换好衣服,然后上了那辆特别大的红色车。
“这车真大啊,我们国家可真厉害,连这都有了”月褚盘腿坐在车顶,然后跟着一起去了现场。
“这是着火了?得快点儿去救人”月褚这么想着就想往里边冲,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动作没有用,没有人看到自己也不能帮到任何人。
月褚有些颓废,他就看到了自己蹭车来的那辆红色大车上下来很多人,他们背着装备冲入了火场,有的人已经连接好车上的水箱,对着火焰根部开始了灭火工作。
“消防员来的真快啊,你们说这楼是……”
月褚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橘红色衣服冲入火场的叫消防员啊。
月褚凑过去看了看,然后低声说:“还挺形象的。”
虽然他说的话也没有人能听到。
外面还有警察正在疏散群众,一些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已经就位了,他们站在白色打着闪的救护车旁,盯着火场的情况。
月褚看着楼内被困人员全都被救了出来,而且火也已经灭了就放心了,这些人虽然有受伤的,但是伤的都不严重,而且都被带到了救护车那里,月褚看着没有什么事儿就飘远了。
一路飘飘荡荡的,月褚见到了很多的东西,还从大楼外面的屏幕上看到了国家的局势,上面外交官霸气的发言让月褚简直看的欢喜。
一路飘到了军队,里边先进的武器吸引着月褚,他都想抱着带回去给连长看看,可是他的手穿了过去。
“这个也厉害,要是有这个我们的仗怎么会打的这么艰难啊。”
“这衣服看上去真暖和,有了这个会不会少牺牲几个兄弟啊。”
月褚还跟着看了一次升旗,很庄重很威严。
他敬着礼,跟着国歌的调一起哼唱。
看完升国旗的月褚想飘到其他地方看看去了,然后他整个人一震,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月褚声音干哑的喊了一句:“连长?”
“醒了!醒了!”
“终于醒了。”
“我没死啊?”月褚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然后因为这一句他就被雷公拍了一下,拍的是胳膊,头上有伤呢。
“说什么呢,赶快呸呸呸。”
月褚迷糊劲儿过了,他被扶起来,然后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身边的人。
“连长我做了一个美梦,我看到我们国家的未来了!”
刚被灌了两口水润喉的月褚,直接给大家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你说什么?”伍千里不可置信的问,手还伸到了月底的额头上试一下,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发烧傻了。
“不是,不是。我做了一个梦,我以为我死了,就在梦里边一直乱飘,看到了我们国家的未来。”
月褚和大家说了一下自己在梦里边看到的场景,他说着未来华国的强大,说着未来华国的和平。
大家都安安静静的听着,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意来。
真好啊,他们国家的未来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谈子为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抽着烟听着月褚说的盛世。
月褚说完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从月褚的形容中走出来。
“我也想看看”伍万里没忍住接了一句,他真的想看看月褚说的那个盛世。
“一定会看到的,只要我们把那些敌人赶走了,我们就能看到!”伍千里揉着伍万里的头说。
看着月褚醒过来了,大家也就继续去忙了,清点武器寻找米军的一些没来得及销毁的资料。
“谈连长”月褚看着老连长吸着烟打算出去,他连忙叫住了人。
“咋啦”谈子为让九连的先去收拾,然后他走到了月褚身边,帮他把肩膀上的灰拍了拍。
“给!”月褚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瓷瓶。
“这是啥?”
“这个可是用好多药材做的能救命的药丸,里边可是有百年老参呢”月褚神秘兮兮的说。
谈子为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他把这两个瓷瓶塞到了月褚的衣兜里,然后说:“既然是能救命的东西,你就好好的留着,活着回去。”
“我这里还有,之前做的我已经给了我们七连的卫生员,老连长这一份你就拿着吧,咱们一起回去,看看我梦到的那个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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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谈子为还是在月子坚定的眼神下,收下了这两瓶药。
月褚看着老连长收下了这两瓶药,他就龇着牙笑,然后扯到了脸上的伤痕,疼的又龇牙咧嘴的。
“行了,你在躺一躺,这么多人呢,少你一个不算什么”谈子为揉了一下月褚头上没有受伤的地方,然后转身出去继续安排了。
出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伍千里和梅生正在说话,梅生手上还有一张照片。
梅生抚摸着照片上的小女孩儿,他说:“我想我女儿也看看月褚说的那个未来。”
“那我们就要打,把该打的仗打完,我们的后辈就不用打了”伍千里说。
“是啊,我们把这些仗都打完了,我们的后一辈也就平安了。”
看着营地正在巡逻的士兵,两人的目光越发的坚定,伍千里说:“带他们回去!”
“带他们回家!”
第二天早上,下碣隅里的米军正在机场大撤退。
这里也有这一场战争,正在撤离的米军被华国的军队追着打,他们撤离的步伐被拖缓了。
正在撤向水门桥的米军路过一零七一高地的时候,被志愿军五十八师一七二团三连所阻挡,他们阻止了多次米军的冲锋。
只是拥有制空权的米军,几颗炮弹下来,三连就牺牲了一大半的战士。
米军看着经过刚刚炮火轰炸的战壕,那里没有人影了,就开始了冲锋。
“同志们!守住了!”三连连长杨根思大声的喊,眼中都是红血丝还有无畏。
没有牺牲的战士从战壕中爬起来,受伤的只要不是动不了的也爬了起来,靠在战壕上架着枪对着下面的米军射击。
“报告营长!我们又一次击退了敌军,我们连长说……”话还没有说完,这名战士就牺牲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战友,三连连长扔了已经没有子弹的枪,他大声的喊:“手榴弹!谁还有手榴弹!”
只是放眼望去,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整个连队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了。
做出决定的杨根思想到了他和同志们开会时说的话了。
“同志们,我们已经坚守了一天一夜,阻击了敌人七次进攻,就算剩最后一个人,也不能让敌人从我们的脚下通过!
人在阵地在!”
做出决定的杨根思拿过地上战友怀中的炸药包,然后翻身跳出了战壕,迎着炮火朝着米军跑了过去。
炸药包的引线在燃烧,他用自己的身体还有最后一个炸药包带走了一大片的敌军。
硝烟中地上躺着的尸体都被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所掩盖,有一本被烧了一半的册子十分的显眼。
左边有一张被烧了一半的军人合照,右边的最上面是一块儿太阳形状上面刻着人民英雄的徽章,徽章下有三句话。
“不相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
不相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不相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这三句铅笔写下来的话,在风雪与硝烟中被阳光反射的耀眼夺目。
而米军陆战一师在向兴南港撤退的途中,碰到了另一支队伍。
这支连队都已经冻成了冰雕,可是他们死也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武器所指的方向都是米军撤退的方向,有的战士死都没有闭上眼,甚至他们的眼神都散发着杀气!
米军看着这一幕,他们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汹涌了,掏出枪一个个的补枪,看着那些“冰雕”变的支离破碎,他们才觉得心中的怒火消减,还和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这是真实情况,长津湖那个史密斯对着冰雕连敬礼是美化过后的情况。
敌人就不用美化了,他们那肮脏丑陋的一面不应该被美化,就应该摆在大家的眼前)
扬长而去的米军车队轰然离开,身后是一地让人心痛的场景。
这次的长津湖战役,彻底粉碎了麦克阿瑟“圣诞节前结束战争”的狂妄计划。
所有的部队正在往下碣隅里的机场赶,他们要阻断敌人逃跑的可能。
路上碰到了其他正在往机场赶的队伍,他们的身上也满是硝烟,一看就是从其他战场赶过来的。
“兄弟,你们是哪个部队的,从哪儿来的呀?”平河问着下边正在赶路的兄弟部队。
“柳潭里二十军,你们呢?”张营长停下脚步看着七连问。
“攻坚一团,第七穿插连。”
张营长看着兄弟部队,分享着敌人的火力情况,他说:“快到机场了,有重火力都设在他们外围三公里的地方,你们小心点儿。”
“你们也小心点儿”伍千里关切的说。
“好!”张营长说完就跟上队伍往机场赶了。
炮兵营的杨营长看到了七连,他大声的喊了一句:“伍千里!”
七连的人一看到炮营就跑了过去,这可是他们九团的啊。
“来来来,平河这边坐。”
“来,那个小孩儿你坐这边。”
炮营的让七连的坐在他们拉炮的车上歇歇,也是知道他们这一场仗不好打啊。
余从戎看着地上的炮,嘴里高声说着:“杨营长,我可太想你了!哟,你在这儿呢?”
“你那是想我吗?”杨营长都不想说,就余从戎这个德行,他想的分明是他们的炮。
伍千里跳上车,拉着已经没有玻璃的车窗,他说给了杨营长一拳,然后说:“来了。”
说着还抽走了杨营长嘴里叼着的烟。
“陆战一师要跑,总部命令我们日夜兼程。”
伍千里转头看到了正在带着炮排看炮营炮弹的雷公,他笑着问了一句:“炮弹够吗?”
“美国鬼子大方啊,要多少有多少,可劲造,哈哈哈。”
收获颇丰的杨营长高兴的说。
“炮弹多啊,七连进攻的方向,多给我们轰两轮”余从戎不客气的说。
“炮弹是你们家的啊?”杨营长直接怼了一句。
伍千里给了余从戎一脚,然后笑嘻嘻的说:“哪个地方敌人多就轰哪个地方,别听余从戎瞎说。”
“行了,我知道。”
后边雷公正在教身后的两个小家伙呢,说着这都是什么炮。
“你别说啊,这米国人的东西就是好,看看这口径真漂亮啊”雷公摸着炮口说。
“雷排长,漂亮吧。”
“漂亮!漂亮!”
没说了几句,大家就分开了,他们要继续自己的任务了。
在东瀛海的米军战舰群,他们派出了轰炸机,打算为他们的撤离撕开口子。
轰炸机过来的时候,月褚远远的就听到了那扰人的螺旋桨声音,他连忙说:“连长!敌军的轰炸机过来了!”
伍千里也不怀疑月老的听力 他连忙说:“散开!以班为单位散开找掩体!”
大家都分散掩藏起来了,就算米军飞机路过这里进行扫射,七连也没有伤亡。
伍千里看着飞机离开的地方,他吹着哨子集合队伍,然后大声喊:“敌机往炮营方向去了,跑步前进!”
炮营也很快就发现了米军的飞机,还不待他们有所反应,敌军的炮弹已经落下来了。
炮营说着隐蔽,可是对他们来说车上的装备才是最重要的,这是在前面冲锋兄弟的保障。
只是这些炮太重了,在炮弹落下来的时候,他们根本来不及拉走。
炮营的损失很大,他们的炮毁了不少,而且有很多的战士被炸伤了,需要卫生员进行治疗。
七连紧赶慢赶没有赶上空中飞的米军,到达的时候,米军已经飞远了。
“我去你们他N的这帮米国鬼子,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珍惜!”杨营长站在车顶上正在骂娘呢,这帮米国鬼子。
“老杨!人没事吧?”伍千里跑过来问,七连其他的人去帮炮营救治伤员。
“刚抢来的炮老子还没捂热呢,就TM全给炸了!”
“你炮营的炮,哪门不是抢来的”伍千里喘着气掏出前面的手枪,交给杨营长,然后说:“再抢去啊!”
本来还在生闷气的杨营长,看着伍千里手里的枪,然后打算带着炮营在去抢几门炮去,前线的战友需要他们炮营的支援。
梅生对着七连说:“七连都有!”
“有!”
“给炮营抢炮去!”
“是!”
七连向前跑着,梅生说:“继续向前三里,拿下米军炮营阵地!”
“是!”
杨营长接过伍千里手里的枪,看着跑远的七连,他站起身对着炮营大声喊:“咱们炮营的,还真能让七连养着吗?”
“不能!”
“跟老子抢炮去!”
“是!”
炮营的也不在这里心疼了,带着完好的炮弹去抢米军的炮了。
大部队到达了下碣隅里的米军外围防御阵地,他们要冲过这道防御,切断米军的撤退。
二十军冲在最前面,但是他们前面有一道铁丝缠起来的阻拦网,上面还有很多的尖刺,这都是米军用来阻挡他们的。
米军想要阻挡志愿军,可是他们错估了这些志愿军的意志。
第一排的同志,用自己的身体压倒了阻拦他们的铁丝网。手被那尖锐的铁刺刺的血流不止,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起来。反而用自己的身体架起一座桥梁,让后边的兄弟踩着他们继续前进。
不是他们不想放手,而是他们放手了这东西会反弹回来,会阻挡后续的冲刺。
装备精良的米军被志愿军打的节节败退,他们抬头就能看见漫山遍野的华**人,在冲锋号的指引下正在冲锋。
七连真的帮着炮营来抢米军的炮了,他们攻击了下碣隅里的米军炮营,抢了炮之后就开始给冲在前线的其他同志开路。
“炸掉米国机场!炸掉他们的飞机!”
一发发的炮弹给冲在前面的战士开路,炸掉那些米军的防御点。
米军在抓紧时间撤离,他们的医务人员安排着伤员撤离,一辆辆载满士兵的军车朝着飞机的方向开过去。
正在塔台的史密斯联系在东瀛的麦克阿瑟。
让人觉得讽刺的是,东瀛这里正在开一场庆祝会,庆祝从一九四五年开始到如今的第五个和平年。
真的很让人讽刺,这些侵略者发动着战争,嘴里却说着和平,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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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阿瑟接起电话,对面的史密斯让麦克阿瑟前来支援,让他们可以快速的撤退。
只是身在宴会的麦克阿瑟,他听着电话另一边史密斯的话,他愤怒的说:“史密斯!这是战争!撤退就是叛国!我再说一遍,撤退就是叛国!停止撤退的行为!这是命令!不许撤退!!!”
史密斯生气的挂掉了电话,他听到了电话另一边的音乐还有鼓掌的声音。
这个家伙在温暖的地方享受着恭维,却不知道这里的战士正在遭受什么,如果再不撤退的话,没有一个战士可以回家。
塔台外的战火激烈,甚至是飞机都因为两侧炮火的夹击,不能起飞。
因为一但起飞,这庞大的机身就是一个吸引炮弹的靶子,这不一架满载米军的飞机被炮营炸的四分五裂,什么都没有剩下。
不,也有剩下的东西,剩下了燃烧着的火焰还有一地的碎尸。
史密斯最后决定从水门桥那边撤离,然后安排轰炸机清扫沿途的敌人,他将会带领陆战一师安全到达兴南港。
伴随着冲锋号,所有人都在冲锋,有人在敌人的炮火下永远的沉眠,但是很快就会有人继续冲锋在前。
在前线冲锋的时候,承芳洞的第九兵团指挥部,他们收到了下碣隅里的米军因为飞机运力不足,正在往南撤离。
“据报告!米军飞机运力不足,史密斯率剩余部队由陆路经水门桥逃往兴南港。
而水门桥是他们逃跑撤退的唯一途径,只有炸掉它,我们的部队才有机会联合围剿!”
“对!派支部队奇行穿插!”
宋时轮点着水门桥说:“绝不能让他跑掉!命令所属部队层层阻击,切断敌人退路。”
“九连已接近水门桥!攻坚一团七连擅长穿插,胜任这个任务!”
“可是七连现在在机场!”
“命令七连撤出战斗!火速赶往水门桥,炸毁桥梁!等增援部队赶到,全歼陆战一师!”
“是!”
下碣隅里机场,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大家正在清扫战场。
之后就是该治疗的治疗,该做饭的做饭。
“各排报告一下伤亡人数”梅生低着头,看着地面上的血渍说。
“一排减员二十三人。”
“二排少……二十一人。”
“三排减员十八人。”
“四排伤亡十六人。”
每说一个排的情况,大家就会把伤亡名单交给连长。
报告完之后,伍千里的手里已经积累了一小摞的牺牲名单,上面还有他们的鲜血。
帐篷里的气氛十分的悲伤压抑,他们的战友永远的倒在了高丽的土地上,没能回到自己的故乡。
梅生抬起他那被包裹住一只眼睛的脸,另外一只眼睛也是血红的,他对着大家说:“七十八人。全连还剩九名党员,关键时刻不要卡壳。”
“是!”
休息了没有一会儿,七连收到了指挥部的命令。
“七连向南行进贴近米军,抵达水门桥一零八一高地地区等待命令,执行炸桥任务!
收到请回答!”
“是!”
在伍千里他们正在警戒的时候,月褚已经满机场的搜刮米军的东西了,那些什么罐头饼干糖果他找到了很多,足够战士们吃了。
月褚往身上也装了不少,这东西放身上也不占地方,多装一些以防万一。
之后他还溜达去了医疗室,拿了不少的药。
“月褚你干啥呢?”伍万里凑过来问,他玩的最好的小山牺牲了,就牺牲在攻击北极熊兵团的时候。
“我那一些药啊,身上多带一些心不慌嘛”月褚一边往身上装一遍说。
“你既然也过来了,一起装吧”月褚说着就往万里的身上塞,这东西救命啊。
装完药之后,月褚还把找到的一箱子洋酒搬了过去,让大家一人喝一口暖一暖。
分完之后把自己身上,还有雷公身上已经空掉的酒葫芦装满,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不会安安稳稳的在这里的。
七连的每个人身上都装了一些糖果还有饼干,他们就在吃其他的东西。
这时候连长开始集合队伍了,他们要奔赴水门桥了。
米国总统收到了东瀛指挥部的电报,麦克阿瑟重新提议原子弹计划。
米国总统,他摘下眼镜说:“必须告诉麦克阿瑟,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战争。”
杜鲁门拒绝了麦克阿瑟的原子弹计划。
高丽,七连在暴风雪下缓慢的赶往水门桥。只是,不时的就会有人因为看不见而掉入到雪洞里。
休息不到一分钟,就继续顶着风雪前进。
大家一个拉着一个,深怕有人会因为倒下而永远起不来。
隐隐约约的伍千里听到了对战的声音,他连忙说:“全体警戒!”
水门桥那里九连正在执行炸桥的任务,只是在这天气中七连看不到下边的情况,而且想联系总部电台也被冻住了。
“先救人!万里你留下来看电台。”
伍万里虽然有所长进,但是在七连中他还是一个最纯粹的新人,所以伍千里把万里留了下来。
他转头就想让月褚留下来,结果就看到月褚已经冲下去救人了。
“指导员,之后给我训月褚一顿”伍千里头疼的说。
“是!”梅生笑着应下,然后冲下了山。
月褚率先冲下了山,然后依靠自己的直觉打掉了好几颗地雷。
米军的火力太过于密集了,七连依靠雷公的炮弹支持,将人都救走了。
一处山坳,大家退到这里做了一道防线。
然后九连开始清点牺牲人数,原本满满当当的名字,现在都被红色的框框画满了。
为了炸桥他们牺牲了太多的同志了。
可是为了之后的和平,为了以后的孩子们活在一个安全的国家,他们的牺牲沉重但是有意义。
月褚在谈子为看着本子时走了过来,然后掏出怀里的药瓶,直接抖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塞到了谈连长的嘴里。
“谈连长,别硬撑了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回家嘛”月褚把人扶去了一处避风的小山洞里。
“什么,连长受伤了?”九连剩下的人着急的问。
“没事”谈子为扯扯干裂苍白的嘴唇,想要笑但是疼的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卫生员过来给谈连长治疗的时候发现,腹部的贯穿伤太严重了,而且处理的时间也晚了。
月褚沉默的给谈连长嘴里又塞了一颗药,就拿着这药吊着命。
“七连的,身上的食物、药品都拿出来。”
“是!”
所有人都开始在身上摸索,不一会儿地上就有了一小堆的食物还有药物。
之前治疗伤员的时候用了一些,现在食物还够,但是药品却不够了。
卫生员从地上寻找着药物,把能用的上的药都抱到了谈连长身边,然后开始了处理。
雷公和月褚的酒已经拿了出来,让大家分着喝,暖暖身子不至于冻坏了。
这时候米国的飞机过来了,他们投下了一颗颗的燃烧弹,妄图用这样的方式消灭七连和九连。
只是七连和九连早已经隐蔽了起来,他们藏在山洞里,管道下。
爆炸传了过来,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连山洞上的冰雪因也在这热浪中融化成了雪水。
火焰渐渐熄灭后,九连和七连的人就出去继续警戒了,余从戎背着电台也出去了,他要借用燃烧过后的余热来恢复电台的电池。
他们在看着祖国的边界,那里是家所在的方向。
这时候敲罐子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立刻端枪对准了传来声音的方向。
“是我们的侦察兵!”九连警戒的人举枪示意。
“是九连的人!”松了一口气的余从戎说。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人快速的跑下山,然后一路小跑进入了隐蔽的山洞。
“摸清楚了,指挥部!”田向南点着自己画的地图,喑哑的声音已经是他竭力挤出来的了,他的嗓子废了。
“你要偷袭指挥部?”梅生吃惊的问谈连长。
包扎好的谈子为靠在墙壁上虚弱的说:“人冻的站不起来,枪冻的拉不开,十个炸药包和两支巴祖卡,咋打?”
“就算你抓住了他们的指挥官,我们就能成功炸桥了?”梅生看着谈子为说。
“如果计划失败了呢?”伍千里问。
“七连继续炸桥。”
“他们一定会呼叫增援,往后越来越难打了”伍千里看着有些虚弱的谈子为说。
“你说,哪一场仗不难打,越难打就更要打。我军的战略部署已经完成,切断他们唯一的退路,让他们无路可逃。
记住,没有如果!”谈子为看着伍千里严肃的说。
杨子说了一下他们之前的炸桥方式还有情况,月褚越听越皱眉。
在杨子说完之后,月褚举起了手,然后说:“炸桥不要炸桥面,要炸桥梁,就比如支撑桥面下边的那几个柱子,炸了那里桥也就不稳了。”
“你怎么确定”有人问,桥面的防御已经很多了,可是下面的桥梁那儿的鬼子更多,而且桥柱子比桥面更难炸毁。
“我之前跟着游击队的时候,从鬼子那里看到的,他们那里有这方面的书。
而且炸掉桥面他们放一块儿铁板也能补上,但是桥梁被炸了的话,有一块儿地方就会坍塌,塌了的话补也补不上了。”
月褚点了点地图上桥梁的位置,而且正因为桥柱子比桥面更粗更结实的原因,米军其实更容易疏忽那里。
看上去好像桥下的防御更多,但是一些重武器都设置在桥上,桥下反而更容易得手。
“好!我们就从这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