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眼睛一亮，“所以你愿意帮忙？”
“不。”林封转身往外走，“我只是觉得有意思，但不代表我要管。”
墨渊傻眼了。
“林封！”他追上去，“如果'归零者'真的成功了，整个多元宇宙都会毁灭！包括你的家人！”
林封停下脚步。
“你说得对。”他转过身，“如果他们真的威胁到我的家人，我会出手。”
“但现在，他们还没有。”
“所以，你们先撑着吧。”林封拍拍墨渊的肩膀，“实在撑不住了，再来找我。”
说完，他消失在街道尽头。
墨渊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这什么人啊……”
老张在店里笑了，“他就这性格，你别介意。”
“可是深渊议会真的快撑不住了……”
“那就让林封的老婆出手。”老张说，“她现在也是神级强者，应该能帮上忙。”
“孙梦瑶？”墨渊眼睛一亮。
“对。”老张点头，“你去试试看。”
墨渊立刻转身离开。
林封回到家，把菜放到厨房。
孙梦瑶正在客厅看书。
“刚才有人找你？”她头也不抬地问。
“你怎么知道？”
“感知到了。”孙梦瑶放下书，“什么事？”
“一个叫'深渊议会'的组织，想让我帮忙对付'归零者'。”
“归零者？”孙梦瑶皱眉，“我好像在古籍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真的？”林封有些意外。
“嗯。”孙梦瑶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古旧的书籍，“根据记载，'归零者'是上个纪元末期出现的组织。”
“他们的目标，就是让宇宙回归虚无。”
“为什么？”
“因为他们认为，存在本身就是痛苦的源头。”孙梦瑶翻着书页，“只有回归虚无，才能获得真正的解脱。”
“这理论……”林封挠挠头，“挺扯淡的。”
“但他们确实很强。”孙梦瑶合上书，“根据记载，上个纪元的覆灭，就有'归零者'的影子。”
“那他们怎么没成功？”
“因为'原初'出手了。”孙梦瑶说，“也就是老张。”
“老张？”林封愣住，“他这么猛？”
“你以为呢？”孙梦瑶笑了，“能成为'原初'的存在，怎么可能弱？”
林封想了想，“那为什么他会被虚空议会抓走？”
“因为他主动配合。”孙梦瑶说，“老张告诉过我，他想看看，这个纪元的人类，有没有能力保护自己。”
“所以他故意被抓，让你去救他？”
“对。”
林封无语了。
这老头，套路真深。
“对了。”孙梦瑶突然想起什么，“刚才那个叫墨渊的人，应该还会来找我。”
“你怎么知道？”
“因为老张会告诉他。”孙梦瑶笑道，“这是老张的习惯，他喜欢看热闹。”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林封打开门，果然是墨渊。
“孙梦瑶女士在吗？”墨渊恭敬地问。
“在。”孙梦瑶走到门口，“你想让我帮忙？”
“是的。”墨渊点头，“深渊议会现在情况危急，如果您能出手……”
“可以。”孙梦瑶答应得很干脆。
墨渊愣住，“真的？”
“嗯。”孙梦瑶点头，“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带我老公一起去。”
墨渊看向林封。
林封叹了口气，“行吧，既然老婆要去，我就陪着。”
“太好了！”墨渊激动道，“有你们两位出手，深渊议会一定能转危为安！”
“别高兴太早。”林封泼冷水，“我只是陪我老婆，不代表会出全力。”
“这……”
“放心。”孙梦瑶笑道，“我会认真对付'归零者'的。”
“那就拜托了。”
墨渊松了口气。
虽然林封不肯出全力，但孙梦瑶一个人，应该也够了。
毕竟，她可是林封的老婆。
实力再弱，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三人穿过空间裂缝，来到一片灰蒙蒙的世界。
这里的天空是暗红色的，地面满是裂痕，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
“这就是深渊？”林封皱眉。
“对。”墨渊点头，“这里是多元宇宙最底层的地方，也是深渊议会的总部。”
“看起来挺荒凉的。”
“没办法。”墨渊苦笑，“深渊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三人往前走，很快来到一座巨大的城堡。
城堡通体黑色，高耸入云，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这就是深渊议会的总部。”墨渊推开城堡大门。
门内，是一个巨大的大厅。
大厅中央，坐着五个身影。
他们的气息都很强，至少是超脱境巅峰。
“墨渊，你终于回来了。”为首的老者开口，声音沙哑，“这两位是……”
“林封和孙梦瑶。”墨渊介绍道，“他们是来帮我们的。”
“林封？”老者眼睛一亮，“就是那个击败永恒议会和虚空议会的林封？”
“是我。”林封点头。
“太好了！”老者激动地站起来，“有您出手，深渊议会一定能击退'归零者'！”
“我只是陪我老婆来的。”林封说，“主要还是看她。”
老者愣了一下，看向孙梦瑶。
孙梦瑶点头致意，“我会尽力。”
“那也足够了。”老者笑道，“能请到您两位，是我们深渊议会的荣幸。”
“少说废话。”林封打断他，“'归零者'现在在哪？”
“在深渊边缘。”老者收起笑容，“他们已经占领了三分之一的深渊领地，正在朝我们这边推进。”
“推进速度有多快？”
“按照这个速度，最多三天，他们就会打到总部。”
“那还挺急的。”林封看向孙梦瑶，“你打算怎么办？”
“先去看看情况。”孙梦瑶说，“了解敌人的实力，再做决定。”
“行。”
两人在墨渊的带领下，来到深渊边缘。
这里已经变成一片废墟。
到处都是坑洞，空气中弥漫着虚无的气息。
“这就是'归零者'留下的痕迹。”墨渊说，“他们经过的地方，所有的存在都会被抹除。”
“抹除？”孙梦瑶皱眉。
“对。”墨渊点头，“不是摧毁，而是从概念层面彻底抹除。就好像这些东西，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