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导,真是太感谢您和董漩女士的慷慨解囊了,西北人民一定会铭记这份善心!”
一位当地领导,满脸激动地对周溯说道。
周溯和董漩赶忙摆摆手,周溯开口道:“您千万别客气。这次我带剧组在银川取景,仅仅在沙漠待了两周,而且还是在环境相对较好的地方,我们就有些吃不消了。
可西北人民却能在如此艰苦的环境里,坚持不懈地植树造林、防风固沙,一心为改善华夏生态环境努力,这种精神,岂是金钱能衡量的?
我和内人商量后,决定先捐3000万人民币。等日后公司发展得更好,肯定还会继续支援。
真希望有一天,我们再来西北时,能看到沙土变森林,这儿变成世外桃源。”
领导听后,一脸认可,郑重说道:“无论怎样,都得感谢您和董漩女士的无私帮助!”
和领导们吃完饭,周溯和董漩在回酒店的路上。
董漩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周溯,周溯被看得有些奇怪,问道:“怎么啦,董小姐?难不成是怪我钱还没赚多少,就大手大脚花出去这么多?”
董漩声音带笑:“哪能呢,钱赚了不就是花的嘛,而且咱们现在也不差这点。
就是吧,我还挺崇拜你的。
之前你说要搞基金会,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没想到今天你突然把我叫来,一出手就把我惊到了。”
周溯忍不住抱着董漩亲了一口,笑问:“合着以前我说要搞基金会,你觉得我在说大话呢?”
董漩赶忙摇头:“基金会这事,我知道你肯定要搞,就是我以为你跟国外那些公司一样,为了避税、逃税才弄。
没想到你是真心实意愿意掏钱做慈善、搞捐款。
还有啊,我特开心你刚才对外介绍,说我是你的内人董漩。”
两人到酒店时,手挽着手,满脸笑意地走进大厅。
正巧看见佟俪娅在酒店大厅,佟俪娅见到董漩,一脸惊喜,赶忙上前抱住她,说:“姐姐,你怎么来了?”
董漩开玩笑道:“丫丫,我这是被你们家周导喊过来花钱的,家底都快被掏空了,以后咱俩逛街都没钱咯。”
佟俪娅一脸茫然。随后董漩把周溯给西北治沙工程捐款3000万的事告诉了她。
佟郦娅这个出身西北的年轻姑娘,一听这话,眼睛瞬间闪起了星星,兴奋得腿都软了,要不是在酒店大厅,估计当场就会扑到周溯怀里。
周溯见她激动成这样,生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啥出格举动,赶忙开口问:“丫丫,咦,回家一趟,事儿办妥了?”
佟俪娅这才回过神,忙不迭点头:“搞定啦!”
接着,她带着周溯和董漩走到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面前,语气热络地介绍道:“老板,姐姐,这是新疆歌舞团的团长卓依女士。
团长,这就是我们剧组的老板周导,还有我在京城认的姐姐董漩。”
周溯主动伸手,与卓依握了握,说道:“卓依女士,欢迎您来啊,这次可真是麻烦您了。”
卓依赶忙回应:“没有没有,这次俪娅回去跟我说,您想和我们新疆歌舞团合作,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您可是享誉国际的大导演,要是我们团里真有合适的苗子能出现在您的作品里,那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啊。”
周溯和卓依又聊了几句,看了看时间,便说道:“团长,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您先安排团里的工作人员入住休息,明天咱们再详细聊聊合作计划和拍摄相关的事儿。”
卓依听完,连连点头:“是是,周导您想得周到。”
随后,周溯便带着佟俪娅和董漩慢悠悠地往楼上房间走去。
周溯带着董漩和佟俪娅回房后,这一晚,注定无眠。
三人仿佛与西北这片热土紧密相连,命运交织。
佟俪娅兴致勃勃,还为周溯即兴来了段家乡舞蹈,那股子热情,如同火焰般炽热。
第二天清晨,周溯瞧了瞧躺在两侧熟睡的佟俪娅和董漩,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手轻脚走出房门。
巧的是,正好碰到从隔壁房间出来的周汛。
只见周汛双眼无神,黑眼圈若隐若现。她盯着周溯,没好气地说:“你可真够精力充沛的,我一晚上净听鹅叫了!”
董漩和佟俪娅醒来后,相视一笑,接着便洗漱打扮,径直来到餐厅吃早餐。
吃完早餐,《画皮》的主创团队与新疆歌舞团的卓依围坐在一起,讨论着如何把新疆歌舞团的表演融入剧情。
这时,跟着董漩一同飞到银川的宁皓提议道:“要不加一段军营里的庆功演出?
迅姐演的小唯就在这儿进行一段表演,趁机魅惑晓明哥演的王生。这样剧情也能接上。”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觉得这一段加得不算突兀。
周溯见状,赶忙问周汛:“迅姐,你觉得这主意咋样,有啥困难不?”
周汛直截了当地说:“这段剧情想法是可以,电影里本就该有这么一段演出。
但我本身舞蹈功底没那么好,歌舞团的小姑娘们可都是专业的。要是加进去,我怕显不出小唯这个人物该有的魅惑力。”
周汛这话一出,众人听了都觉得确实在理。
周溯略一思索,马上开口道:“迅姐,这事儿不难。
到时候咱挑两个年纪小点的姑娘,站你身旁伴舞,如此一来,风格上的差异就没那么大。
这段歌舞表演,就以当地民族舞为主调,那种柔美的韵味,天生就带着股魅惑劲儿。
从剧情上讲,小唯刚加入军营,在王生心里,她还是懵懂单纯、我见犹怜的模样。
王生是什么人?
那可是南征北战的大将军,常年驻扎在此,什么样的歌舞没见识过?
所以啊,关键是突出汛姐你那如莲花初绽般的懵懂感,把小唯塑造成王生心头的白月光。”
在场众人一脸疑惑,纷纷问道:“周导,啥叫白月光啊?”
周溯笑了笑,解释道:“张爱玲在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里写过,每个男人心里都有这样的女人。
要是娶了红玫瑰,日子久了,红的就成了墙上那抹不起眼的蚊子血,可没得到的白玫瑰,依旧是床前皎洁的明月光。
要是娶了白玫瑰,白的就变成衣服上沾的饭黏子,而红玫瑰反倒成了心口的朱砂痣。
王生不就这么回事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