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重生之逆袭当家主母 >  第235章 全力突破获大捷

洞外的脚步声像敲在我心尖上的鼓点,一下比一下急。

祁煜琛的背绷得笔直,破妄剑在他掌中嗡鸣,剑穗上的银铃随着他绷紧的手臂轻颤。

我盯着那层泛着妖异紫光的光膜,后槽牙咬得发酸——太初教的困魂阵,用生魂血祭启动,难不成洞外那些脚步声,是来送生魂的?

"清儿。"祁煜琛突然侧过脸,他的眼尾被紫光染得发暗,却亮得像淬了星火,"契印现在什么感觉?"

我下意识摸向心口。

那枚阴阳契印自他覆上我手时便开始发烫,此刻烫得几乎要烧穿里衣。

我按了按,热意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钻,连指尖都跟着发颤:"像是...要涨开。"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掌按在他心口。

隔着两层衣衫,我能清晰摸到他心跳如擂鼓:"我的玄冥真身碎片在躁动,和契印产生共鸣了。"他的拇指摩挲我手背,"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将力量融合。"

我想起竹简里提到的"阴阳共生",喉结动了动:"之前融合时你伤了元气,这次..."

"现在不是顾着伤势的时候。"他打断我,破妄剑突然泛起青白光芒,剑身上的银纹如活了般游走到他手臂,"你看,碎片在主动往契印方向涌。

清儿,相信我。"

洞外的脚步声停在光膜外,接着是指甲刮擦光膜的刺啦声。

我打了个寒颤,瞥见光膜上倒映出几个佝偻的影子——不是人,是尸!

那些尸体脖颈扭曲成诡异的弧度,眼眶里的阴火明灭,正是之前在洞底见过的阴魂钉样式。

"他们要血祭。"我攥紧祁煜琛的手,"困魂阵需要生魂,所以他们引我们进来当活饵。"

祁煜琛的指节捏得发白,破妄剑突然发出尖啸,剑气劈在光膜上,紫光猛地一缩,竟露出蛛网般的细纹。

我心口的契印"嗡"地一震,眼前浮现出光膜符文流动的轨迹——那些紫色纹路像活物,每隔三息就会在左上角汇聚成个旋涡状的节点。

"看那里!"我指着光膜左上角,"符文的阵眼在节点处,每次汇聚时最薄弱!"

祁煜琛的目光瞬间锐利如刀:"你用契印引动灵泉之力,我用玄冥真身锁死节点。

清儿,数到三。"

我闭起眼,将全部心神沉入契印。

空间里的灵泉突然翻涌,带着清甜的草木香涌入经脉。

契印在胸口发烫,我能清晰感知到光膜的结构——那是由生魂怨气编织的网,每根线都缠着祁家子孙的骨血。

"一。"祁煜琛的声音像浸了冰的剑。

我睁开眼,指尖凝起一团青光。

灵泉的力量顺着指尖涌出,在光膜上烧出个焦黑的窟窿。

那些紫色符文疯狂蠕动,想要填补缺口,却被契印的热气逼得向后缩。

"二。"破妄剑的银纹爬上他的眉骨,他整个人像被月光浸透的玉,连眼瞳都泛起淡青色。

我看见他的影子在光膜上拉长,与我的影子重叠。

心口的契印突然暴胀,像是要将两人的力量揉成一团。

灵泉的热与玄冥的寒在体内相撞,我疼得咬破了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却笑着喊:"三!"

祁煜琛的剑与我的青光同时击中那个节点。

光膜发出刺耳的尖鸣,紫色符文如被泼了沸水的墨,瞬间褪成灰白。"咔嚓"一声脆响,光膜像块老旧的琉璃,从节点开始裂成碎片,簌簌落在我们脚边。

洞外的尸群被突然的强光刺得尖叫,转身就逃。

祁煜琛拉着我冲出洞穴,山风卷着血腥气扑来——洞外是片被挖空的矿坑,坑底插满裹着红布的木牌,每块木牌下都埋着半具骸骨。

"这是血祭坛。"我捡起块木牌,红布下的字迹让我胃里翻涌,"祁家三房祁文远,祁家二房祁月娘...都是这三年失踪的族人。"

祁煜琛的手在发抖,他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骸骨上的阴魂钉:"太初教余孽藏在矿脉下,用祁家血脉养尸。

清儿,我们得端了他们的老巢。"

我摸出怀里的竹简,上面"矿脉之下"四个字被血浸透般发红:"矿脉塌方是假象,他们在下面建了地宫。"我指了指矿坑深处的裂缝,"裂缝里有阴火,和洞底尸兽眼里的一样。"

我们顺着裂缝往下爬。

地宫比想象中宽敞,墙壁上嵌着夜明珠,照出满地的阴魂钉和未完全成型的尸俑。

祁煜琛的破妄剑砍在尸俑心口,腐臭的黑血溅出来,里面竟裹着半块祁家祖传的玉牌。

"核心在最里间。"我嗅着越来越浓的腐味,"生魂血祭需要阵眼,应该是口阴泉。"

地宫尽头的石门上刻着太初教的鬼面图腾,祁煜琛一脚踹开,浓重的腥气扑面而来。

正中央是口黑黢黢的泉眼,泉里浮着七十二具孩童的尸体,每具尸体心口都插着阴魂钉,魂魄被抽成细线,汇进泉底的青铜鼎。

"鼎里是养尸丹。"我攥紧竹简,"毁掉鼎,他们的尸军就废了。"

祁煜琛的剑刃燃起青白火焰:"我引开守鼎的尸将,你用灵泉泼鼎。

清儿,小心那些阴魂钉,会吸人元气。"

他话音未落,泉底突然钻出三具披甲尸将,青面獠牙的脸比洞外的尸群更骇人。

我捏了个法诀,灵泉从契印里涌出,在掌心凝成水球。

祁煜琛的剑风扫过,尸将的头颅被削飞,却又在阴泉里重生。

"它们靠阴泉续命!"我大喊着冲过去,将灵泉泼进鼎里。

灵泉遇阴泉发出"滋啦"声响,鼎身瞬间爬满裂纹。

祁煜琛趁机挥剑斩向鼎足,青铜鼎轰然倒地,泉里的魂魄突然发出尖啸,化作黑烟冲上洞顶。

我们站在满地狼藉里,看着黑烟从地宫裂缝散去。

祁煜琛扯下外袍裹住我肩膀,他的掌心还沾着尸将的黑血,却暖得烫人:"清儿,我们成功了。"

我刚要笑,突然一阵恶寒从后颈窜上来。

那股气息比太初教的阴毒更浑浊,像是腐烂了百年的尸山血海,裹着浓重的死亡气息,从云州方向压过来。

祁煜琛的破妄剑突然坠地,他猛地转身抱住我,后背绷得像块铁:"清儿,你也感觉到了?"

我埋在他颈窝里点头。

那气息太熟悉了——和三年前我坠崖时,推我下去的那双手,带着同样的腐臭。

洞外的风突然变大,吹得夜明珠摇晃,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祁煜琛的手指插入我发间,轻声说:"不管来的是谁,我都不会再让你受伤。"

我抬头看他,月光从裂缝漏进来,照得他眼底的暗涌清晰可见。

远处传来狼嚎般的呜咽,混着那股越来越近的邪恶气息,在矿坑里荡起层层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