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富贵这下高兴的神情挂在脸上。
他是没有想到还能有这种好事情,自己还能得到名声,于是他主动说道:“这样吧,我负责记账,保管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
易中海想了一下说道:“我也没问题,就是我们还得和何大清联系一下,毕竟他是厨子,手艺好一些。”
“相信他也愿意给院里的事情出份力。”
刘海中听见这话主动说道:“这件事情交给我,待会我去何家走一趟,先问问看。”
几人商量完,刘海中和易中海拿出钱来,一个人拿了10块钱,其实这钱应该有富余的,但还是考虑到有些人饭量大,所以多备着一些。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看向两人说道:“我觉得咱们这个联络员的称呼也可以变化一下,叫什么联络员也不好听。”
“许大茂那天给我出了个主意,我觉得挺好的,他说啊,可以叫大爷,我提议啊,我是一大爷,易师傅是二大爷,闫老师嘛,你年纪最小,就当三大爷好了。”
“我们可以在吃饭的时候提出来嘛,你们俩人觉得怎么样?”
闫富贵听见这话没敢反对,毕竟刘海中才刚刚说他出钱来着,这会就翻脸,也不太好看不是哦。
他带着期待的眼神看向易中海,希望易中海能够说点什么。
易中海想了一下说道:“刘师傅,你说这个排名是怎么来的,我看咱们院里还是要尊老爱幼一些。”
“我是辛亥年的,你们呢?”
闫富贵听见易中海问话之后,急忙开口说道:“我是癸丑年的,那我应该比你小两岁来着我。”
两人都说完之后,看向刘海中,似乎是在问他是哪一年的。
刘海中看着两人的眼神,心里想着,棋差一着,比年龄居然比不过,他咳嗽了一声:“我也是癸丑年的,不过我比老闫年纪还是大一些。”
他想的是不管怎么样老二这个名头还是要保住,不然的话,真成了院里的末流。
三巨头开完会之后。
刘海中来到何家门口,先是咳嗽了一声,接着敲敲门。
“唐干事在吗?”
何雨柱正在里面陪着自己妹妹学习,听到外面有人喊,笑呵呵地对着自己老妈说道:“妈,有人喊您来着。”
唐易云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张圆脸,她有些惊讶地问道:“刘师傅,您这是?”她也不知道刘海中是要干什么。
刘海中这个时候才开口说道:“唐干事,是这样的,我这不是弄了一个四合院聚餐的活动,想得到您的指示来着。”
唐易云有些无语:“刘师傅,这是院子里,不用喊我什么唐干事,你叫名字就成,不用那么正式。”
“唐,唐易云同志,是这样的,何师傅在吗?”刘海中朝着里面看了一下,接着才介绍到:“我们弄了一个全院包饺子的活动,这不是为了庆祝北上胜利嘛,我和易师傅一个人出十块钱。”
“咱们院子里呢,何师傅的手艺最好,我们想请他掌厨。”
何大清刚走到两人身边,就听见说什么包饺子,还说自己厨艺好,有些疑惑地问道:“刘师傅,是什么事情啊!”
唐易云看到自己男人走了过来,赶忙退后两步:“行了,你们聊,我还有点事情。”
她是有些受不了那么正式的说话方式,包括在街道办,大家一般也都不叫什么职务,没想到小小的四合院,还有人叫唐干事,真是有点起鸡皮疙瘩。
而刘海中见到正主之后,又把刚刚说给唐易云听的话,再次说了一遍。
何大清听完之后,连个磕巴都没有打,直接就说道:“当然可以,没有问题,你们确定好时间就成。”
“我负责馅料,包的话,咱们院子里的妇女同志们都可以,人多力量大。”
隔天下午。
院里面早就已经传开了,说是周末的时候,三位联络员请大家吃饺子。
每个人都能吃到。
当然这些都是许大茂的功能,没办法花钱就能办好事,这小子还是按照上次的流程来的,花了买几颗糖的钱,就搞定事情。
“林蛋大,你这会吃了我的糖,后面有事情得和我配合,能行不?”许大茂看着正吃起起劲的林蛋大说道。
林蛋大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放心吧,我肯定不差事,我什么时候办事情不靠谱过,你放心。”
许大茂瞧见他这样子,还是忍住了,毕竟之前在闫家门口那一次,算是意外,毕竟有时候兄弟就是拿来出卖的。
周末。
阳光正好,院里面从大早上就开始热闹起来。
小棒梗跟在自己奶奶身后,贾张氏也是个狠人,连昨天晚上的晚饭都没有吃,就想着中午能多吃点。
棒梗稍微好点,就今天早饭没吃,昨天晚上还是稍微吃了点,毕竟不吃饭的话,他一直哭,晚上总不能不睡觉。
棒梗看着自己奶奶:“奶奶,我,我饿!肚肚饿。”
贾张氏蹲下身子来,看着自己的金孙:“棒梗啊,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待会就不饿了,咱们吃饺子。”
秦淮茹已经加入包饺子的行列,毕竟她是年轻人,手脚还麻利。
何雨水在旁边跟着自己老妈,也在包着。
北方大妞一般都会这项技能,现在这个时期,一般的女人都会做饭,不然的话,嫁到婆家是会被说的。
“水开了!”
闫富贵在那边喊着,何大清赶忙把包好的饺子弄到一边,准备下到锅里,煮饺子的时候,香味就已经飘散在四合院的上空。
众人嘻嘻哈哈地说着话,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锅。
易中海走到闫富贵身边:“闫老师,待会弄点出来,我先给老太太端些过去,老太太腿脚不方便,再加上这会中院这么多人,要是有个磕碰就麻烦了。”
闫富贵听到这话,急忙点头:“应该的,应该的,待会我起锅之后,先给老太太弄出来一碗,你直接来端就是。”
贾张氏一直盯着锅,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还没有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她都饿得喉咙恨不得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