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到贺泽188cm,身姿健硕、男高,被一个165cm,身姿娇弱的女生给按在了墙上壁咚,众人才沉默下来。

贺泽脸红得就像关云长转世似的,外人看起来贺泽是被调戏了,实际上贺泽是被这个疯女人给气疯了,眼眸猩红,眼下微微泛着一丝桃红。

潇灵一只手壁咚他,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漫不经心道:“你叫贺泽。”

“你喜欢盛夏里?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潇灵瞥了一眼他胸前的校服牌,神情轻蔑。

他们的角度新奇,看起来如同霸道总裁在索吻一样。

贺泽就是‘小娇妻’了。

堂堂贺家大少爷,被一个疯女人按在墙上,还逼着回答问题,简直史无前例,贺泽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喜欢,她是我女朋友。”

他以为这个疯女人就是想破坏他和盛夏里的感情,因此回答时,不情愿,语气也冰如霜,没了往常的玩世不恭。

潇灵朝他靠近,贺泽脸瞬间黑成了墨,a市男人都尊重女人,骨子里的教养在这里,贺泽即使想踹开她,也得忍一忍。

贺煜捂着胸口,闷闷的,带着十足的厌恶与烦躁。

是共、感。

哥哥想远离潇灵,并十分厌恶她。

谢瑾楠、顾清辞和傅寒声,看到这幕,神情毫无波澜,静静观察盛夏里的情绪,就见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宛如一块千年寒玉,连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没有,可眼底难以察觉的划过一丝异样的破碎,还是被细心的顾清辞,尽收眼底。

顾清辞勾了勾唇,依旧温和的笑着。

盛夏里终于要陷进爱河了吗?

不知怎地,总是冷静睿智的盛夏里,看到他们类似亲吻的角度,心毫无预兆的开始疼起来,一帧一帧的,如同一把钝刀,剜在心里特别的疼。

盛夏里将这股情绪强压在心底,正欲离开,潇灵晃晃悠悠走过来:“真可惜不能和你成为同桌,再接再厉。”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潇灵却潇洒的乘坐豪车疾驰离开。

一阵风掀起盛夏里的碎发,她的心被吹的凉飕飕的。

贺泽身侧的拳头被捏的咯咯作响,神情紧绷,这个疯女人,居然要让他和盛夏里分手??他连盛夏里的嘴都没亲过几次,连、连手都牵过几次!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他倒是要查查潇灵是什么来历的!!

旁观者离得远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聊了什么,盛夏里没了兴致,告别离开。

谢瑾楠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

傅寒声乘坐私家车,直奔盛夏里的小区,下了车,傅寒声走到盛夏里隔壁的房子前停下,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

恰在这时,盛母回到家,经过他,看到这么一个190cm帅小伙,情不自禁看了几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不正是傅家傅寒声么?之前盛母就是被傅家给辞退的,觉得天都塌了。

好在傅寒声人品不错,总是维护着她,盛母想,应该是傅母发现了他和盛夏里在谈恋爱,所以让两人分手,并将她辞退,如今盛母已经放下了。

奇怪,傅寒声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住在这里了?和傅母闹掰了??

盛母放下菜,语重心长道:“傅寒声,凡事要往好处想,你妈妈辞退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能一时赌气,就住在穷人区,这小破庙里面吧??”

“再说了,你养尊处优,含着金汤匙出生,你能习惯吗??”

突如其来的训斥让傅寒声一愣,冷峻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淡的笑容,驱散了周身的清冷气质。

这可是未来丈母娘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定要哄开心了!

“伯母,我和盛夏里是男女朋友,住在这里方便照顾她,当然了,你说我和我妈的事情,已经征得同意了。”

“那件事是我妈做的不对,她不应该辞退你的,如果你想回去上班的话,随时都可以去,我妈一定会热烈欢迎你,并给你许多补偿和升职的。”

闻言,盛母心中一惊,他和盛夏里又恢复男女朋友了?

那谢瑾楠和盛夏里算什么??

不过听傅寒声说可以回去上班,她还挺心动的,毕竟傅母这么有钱,都清晰的认识到那件事做的不对。

算了,还是先试探试探盛夏里吧!

“原来是这样,我原谅你妈了,既然你住在这里,咱们又都是邻居,晚上就别做饭了,来我家蹭个饭。”

盛母热情的邀请他,对傅寒声的印象不错。

傅寒声一听,当即双手双脚都同意。

他跟随盛母来到了家中,观摩室内的摆设,然后拿笔记下什么。

盛母要进厨房,准备晚饭,傅寒声就屁颠屁颠跟了进去,表示要露一手。

盛母欣然同意了。

下一秒,盛夏里回来了,盛母赶紧接过她的书包,看她脸色有点难看,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盛夏里脸色缓和。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盛母出去,没两分钟就带回来了一个妖孽的男人。

盛夏里似乎习以为常了。

谢瑾楠换了鞋,很自然的进厨房,只听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盛夏里和盛母同时转过头,就见傅寒声和谢瑾楠大眼瞪小眼,空气中扩散着一股难言的火药味。

而地上正躺着一个锅盖,谢瑾楠抽了抽嘴角,正欲弯腰去捡,傅寒声冷笑,将他拽到了一边,两人谁也不让谁。

如果眼神能杀人,两人那双深邃阴鸷的双眸,早就化作一把利刃朝对面捅去。

“趁我不在,想偷家?谁给你的胆子??”谢瑾楠喉结上下滑动,语气如同万年寒冰,令人冷的直打哆嗦。

傅寒声掏出钥匙:“看到没有?我住在盛夏里的隔壁!”

谢瑾楠冷笑:“哦?着实没想到,但你凭什么进厨房重地,这可是未来女婿才能进的特权!”

“伯母允许的呗?”傅寒声摊开手心,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欠揍表情。

地上的锅盖没人捡,空气凝滞。

许久许久,盛夏里隐约闻到菜糊的气味,冲上去将锅盖捡起,把人都轰了出去。

吃饭时,盛夏里冷着一张脸,谁也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