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你不是说要我们吃饭吗？”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
林野揉了揉眼睛客厅里传来熟悉的谈笑声。
“醒了？”
王小冰叼着油条。
“豆浆都要凉了。”
林野看着桌上的早餐恍惚间仿佛看到苏颜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他摇摇头在王萍旁边坐下。
“赖哥。”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林野注意到赖小铭的黑眼圈。
“还不是你那个计划。”
赖小铭揉着太阳穴。
“我整晚都在想这事。”
“说来听听？”
赖小铭坐直身子。
“我打算先用一亿美元投资几家米国华人企业。”
“这样既能建立人脉。”
“又能解决资金来源问题。”
林野眼睛一亮。
“好主意！”
“不够的话我再追加。”
“啧啧。”
“抱上大腿了啊。”
王小冰用胳膊肘捅捅赖小铭。
“去你的。”赖小铭推开他。
“对了。”
“咱们这个组织得起个名字吧？”
王萍默默递过来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几个备选名称。
众人凑过去看。
早餐桌上的气氛突然热烈起来。
“就叫华夏会吧。”
林野放下筷子环视众人。
“响亮。”
“有凝聚力。”
王萍突然拍桌而起。
“好！”
“有了华夏会。”
“看杰克和艾米还敢嚣张！”
“王萍。”林野皱眉。
“华夏会不是地下组织。”
他转向赖小铭。
“违法的事一件都不能碰。”
赖小铭眼睛一亮。
“我正想说这个。”
“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林野点点头。
“回国后我给你一亿美元启动资金。”
“再派十个一流高手协助你。”
“多少？”
赖小铭差点被豆浆呛到。
“还有十个高手？”
王小冰撇撇嘴。
“那些高手能比我强？”
“在他们面前。”
林野头也不抬。
“你就是个小偷。”
“你！”
王小冰脸色涨红。
扶着桌子才没栽倒。
林野注意到赖小铭神色犹豫。
“担心管不住那些高手？”
“跟我来。”
仓库里。
林野脱下外套。
“看好了。”
“这叫'神农舞'。”
他的动作起初很慢像在田间劳作。
突然手臂如鞭子般甩出带起破空声。
赖小铭目不转睛不自觉跟着比划起来。
“不对。”
“腰要这样转。”
林野纠正他的姿势。
“对。”
“就这样。”
渐渐地赖小铭的动作流畅起来。
虽然没林野那种雷霆万钧的气势但也虎虎生风。
王小冰躲在货架后心想这要是冲自己来。
不跑准完蛋。
一套拳打完赖小铭浑身湿透。
眼睛却亮得惊人。
“你有底子。”
“体内还有内力。”
林野递过毛巾。
“照这样练下去。”
“用不了多久就能胜过那些高手。”
“到时候自然管得住他们。”
“太厉害了！”
赖小铭擦着汗眼睛发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神农舞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王小冰一脚踹开仓库门。
“林野！”
“你偏心！”
“怎么了？”
林野正在喝水。
差点呛到。
“凭什么只教他不教我？”
王小冰指着赖小铭。
“你是不是看不起女人？”
林野放下水杯。
“神农舞刚猛霸道。”
“不适合女孩子练。”
“少来这套！”王小冰叉着腰。
“他学会这个以后欺负我怎么办？”
“我还怎么压制他？”
赖小铭连忙摆手。
“我哪敢欺负你...”
“闭嘴！”
王小冰瞪了他一眼转头又对林野说。
“我不管。”
“你得教我个更厉害的！”
林野摸摸下巴。
“那...教你女娲舞？”
“比神农舞还强。”
“真的？”
王小冰眼睛一亮。
赖小铭赶紧插话。
“别！”
“我听说女人练了会长喉结、长胡子...”
“放屁！”
林野打断他。
“练了女娲舞皮肤会更滑嫩。”
“人更迷人。”
王小冰立刻抓住林野的袖子。
“教我！”
“现在就教！”
林野走到仓库中央。
“看好了。”
他的动作忽然变得柔美流畅如行云流水。
王小冰看得入迷。
赖小铭则在旁边偷偷记招式。
“这里手腕要这样转。”
林野纠正王小冰的动作。
“对。”
“就是这样。”
一个多小时后。
王小冰已经记住了全部招式。
她演练起来身姿翩跹看得赖小铭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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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你们一起。”
林野示意赖小铭。
两人同时起手。
神农舞刚劲。
女娲舞柔美却意外地契合。
招式间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牵引。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协调。
“啧啧。”
林野抱着手臂。
“你俩这哪是练武。”
“简直像相亲。”
“胡说什么！”
两人同时红了脸。
王小冰给赖小铭使了个眼色。
两人突然调转方向。
一左一右向林野扑去。
“吼——“
林野一声低喝。
两人突然悬在半空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了。
“这...怎么回事？”
王小冰惊恐地挣扎。
“砰！”
王小冰和赖小铭重重摔在地上。
扬起一片尘土。
赖小铭的胳膊肘先着地疼得他龇牙咧嘴。
王小冰更惨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头发散乱得像鸡窝。
“哎哟...你起来...”
赖小铭推了推身上的人。
王小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气急败坏地指着前方。
“林野！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愣住了。
林野的身影正在慢慢变淡像是被橡皮擦擦去的铅笔画。
边缘开始模糊不清。
“告诉王萍承诺的事我一定办到。”
林野的声音依然清晰但人已经几乎看不见了。
“华夏会的事你们多上心。”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仓库里已经空无一人。
只剩下一缕银发在空气中缓缓飘落。
赖小铭呆坐在地上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这还是人吗？”
“废话！”王小冰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
“你见过会消失的人？”
两人跌跌撞撞跑回别墅。
王小冰一头冲进客厅。
“出大事了！那个林野他...”
王萍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闻言放下茶杯神色平静。
“我都看见了。”
“您看见了？他刚才...就那么...唰的一下...”
“虽然不是神仙。”
王萍轻叹一声。
“但也绝不是普通人，能结识这样的人是我们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