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还孤儿院?”包工头指着破旧的房子,“这破地方早就该拆了,留着也是浪费。”
“就是,一群没人要的野孩子,住哪儿不是住?”旁边一个工人附和道。
林墨的拳头紧握。他最受不了别人这样说孤儿院的孩子。
“你们说什么?”苏晴雨快步走过来,脸色铁青,“再说一遍试试!”
“哟,还来了个小美女?”包工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不如跟哥哥我走吧,保证比跟这穷小子有前途。”
说着,他竟然伸手要去摸苏晴雨的脸。
“找死!”林墨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拳砸向包工头的脸。
包工头猝不及防,直接被打翻在地,鼻血直流。
“妈的,敢打我?”包工头爬起来,“给我上!”
几个大汉立刻围了上来。林墨护着苏晴雨和张婆婆,冷静地观察着对方的动作。
第一个人冲过来,林墨侧身躲过,一记肘击砸在对方的肋骨上。那人立刻弓成了虾米,倒在地上哀嚎。
第二个人举起铁棍,林墨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铁棍掉在地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包工头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林墨轻松放倒,脸色变得难看。
“管好你们的嘴,这里的孩子不是你们能羞辱的。”林墨冷冷地看着他们,“再让我听到一句不该说的话,就不是打断手腕这么简单了。”
“好好好,算你狠!”包工头捂着鼻子,“但这地还是要拆的,有种你们别走!”
说完,他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跑了。
“林墨,你没事吧?”苏晴雨关切地查看着林墨的手。
“我没事。”林墨摇摇头,转向张婆婆,“张奶奶,他们说的是真的吗?这地真的卖了?”
张婆婆叹了口气,“前几天就有人来通知了,说是政府把这块地卖给了开发商,要我们搬走。”
“那孩子们怎么办?”苏晴雨蹲下身子,轻抚着一个小女孩的脑袋。
“不知道啊。”张婆婆眼中满是绝望,“我们哪有钱去别的地方?”
林墨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如果有钱买下这块地,能让孩子们继续住在这里吗?”
“你说什么?”张婆婆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如果有钱买下这块地,孩子们是不是就不用搬了?”林墨重复道。
“可是,这得多少钱啊?”张婆婆摇头,“我们哪里付得起?”
“我来想办法。”林墨的眼神坚定,“孩子们不能没有家。”
苏晴雨看着林墨,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她知道,这个男人又要为了别人拼命了。
“你真的要买下这里?”苏晴雨问道。
“嗯。”林墨点头,“我最近赚了些钱,应该够用。”
“那好,我陪你去。”苏晴雨没有犹豫,“我们一起想办法。”
张婆婆看着两个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也许,这些孩子真的不用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一早,林墨和苏晴雨来到了市政府相关部门。
“买孤儿院的地?”办事员推了推眼镜,“这个我们管不了,地已经卖给华远集团了。你们要买的话,只能找他们。”
“华远集团?”林墨记下这个名字,“他们在哪里?”
“在市中心的华远大厦,不过我劝你们别去了。”办事员摇头,“华远集团是我们市最大的开发商,人家看得上那点钱吗?”
“谢谢。”林墨没有多说,拉着苏晴雨离开了。
华远大厦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五十层高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林墨和苏晴雨站在大厦前,都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苏晴雨有些忐忑。
“必须进去。”林墨深吸一口气,“为了那些孩子。”
两人走进大厦一楼的接待大厅。大理石地面和水晶吊灯显得格外奢华。
“你们找谁?”前台小姐看着两人的穿着,语气有些冷淡。
“我们想见华远集团的老板,有事要谈。”林墨礼貌地说道。
“见我们老板?”前台小姐差点笑出声,“你们有预约吗?”
“没有,但这事很重要。”林墨解释道,“关于他们最近收购的那块孤儿院的地。”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不能见面。”前台小姐的态度更加冷漠,“而且我们老板很忙,不会见随便什么人的。”
“那请问怎么预约?”苏晴雨问道。
“预约?”前台小姐上下打量着两人,“你们知道预约我们老板需要什么条件吗?最少也得是千万级别的合作才行。”
“我们有钱。”林墨耐心地说道,“真的想买那块地。”
“有钱?”前台小姐嗤笑一声,“你们两个学生模样,能有多少钱?十万?二十万?”
“具体多少,只有见到你们老板才能谈。”林墨试图保持冷静。
“算了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前台小姐挥挥手,“保安,送客。”
两个保安立刻走了过来,“二位,请吧。”
“我们真的有正事要谈!”苏晴雨有些着急。
“什么正事?想骗钱吧?”前台小姐讥讽道,“这种把戏我们见多了。”
“你们不要太过分!”苏晴雨的脸涨得通红。
“过分?”前台小姐站起身来,“我告诉你们,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识相的赶紧滚,不然我就报警了。”
林墨拉住要发作的苏晴雨,“我们走。”
“为什么不让我说?”出了大厦,苏晴雨还是很生气,“她们也太嚣张了!”
“生气没用。”林墨摇头,“我们得想别的办法。”
“那怎么办?”苏晴雨焦急地问道。
“等。”林墨在大厦对面的咖啡厅坐下,“既然进不去,就在这里等他们老板出来。”
“这样能行吗?”苏晴雨有些怀疑。
“试试吧。”林墨点了杯咖啡,“总比坐以待毙强。”
两人在咖啡厅坐了一整天,林墨的眼睛一直盯着华远大厦的出入口。
下午五点多,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大厦里走出来。他穿着昂贵的西装,身边跟着几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