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是谁?”老头儿急切的问道。
“嗯,我师父啊,诺,就那个,你挂在那里上香的那个画上的人。”
“他就是我师父。”
花浅浅小手一指,指向这大厅正中央~那摆着香案的地方,明晃晃的那香都还未燃尽呢……
明显是刚烧上不久,还有那被撒在地上的酒……
嗯,酒香倒是扑鼻,就是呛的慌~
想来是刚刚这老爷爷正在祭奠那画上的师父,以至于哥哥敲门时,打断了老者,之后开门时,启动了阵法掩盖,但没想到被她和哥哥破了阵法,看破了屋内。
这才坚持就住这里。
“他是你师父?收了你这小娃娃为徒?”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再收徒?”
“还是你这个小娃娃。”
老头儿一脸的震惊,双目瞪得极大,更是口中不停的有些喃喃自语的不信~
而那看着邋里邋遢的胡须,此时更是一翘一翘的,甚是让人看着滑稽的不行。
“怎么不能再收徒,这有什么好冒充,我师父就是我师父。”
花浅浅吧唧吧唧小嘴巴,爬上案桌,把那桌子上祭奠准备的吃食,一个两个三个的扔进小嘴巴里。
呜呜囔囔的吃着。
反正是祭奠师父的,师父的就是她的,她替师父吃~一样的。
而心中则是暗戳戳的想道:
她师父,确实如这老爷爷说的那般,不会轻易收徒,但她这个小徒弟,可是师父自己求去的。
哼。师父可是稀罕着她呢~
毕竟,谁让她医毒之术冒尖,更是天赋难掩,自己那师父,更是自她显现出来这些天赋以后,就眼馋的不行呢,
天天拐骗她说什么毒医好玩,什么与他学毒,不影响与娘亲学医。
这不,年龄小~好上当,被师父领进毒门后,一发不可收拾。
更是如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师父她老人家的毒,她已经学了十成十了。
“你师父?”老头话中还是有些踌躇难信~
毕竟在他心中,那画上的人,已经死了~要是没死,怎么二十年了都没有音信?
“怎么可能呢,你这小丫头怎么看也就只有五岁,我这好友失踪二十多年了,”
“不,他都死了二十年了,怎么会收你这小娃娃为徒,简直是胡言乱语。”
“谁说我师父他老人家死了?”
花浅浅蹙眉,虽是那老头聒噪了些,但怎么也不愿意他人咒师父死啊。
“那小老头活的好好的呢~”花浅浅有些不高兴的喊道。
“他还活着?”这话那老者问的就有些小心翼翼了,毕竟那身份的玉牌,被送给了这小丫头,
小丫头又说那人活着?
莫不是他当真还活着?
“老爷爷,你这话可说的有些冒犯了,什么叫我师父还活着?”
“我师父他老人家,长命百岁呢,怎么可能会死。”花浅浅有些惊诧,就连是花漠漠闻言都有些意外,怎么就被误会了那毒人疯死了呢?
“那老匹夫还……还活着?”
“自然是活着,我师父活的好好的呢。”小丫头眉目一皱,软软的声音里有了些怒意。
心道,怎么回事,他师父还活着有那么令人不能让人意外吗?
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信。
“好好好,那个老匹夫活着就行啊,哈哈哈,二十年了,那个老匹夫失踪二十年了~”
“小老儿我还以为,他死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了呢,”
“没想到,二十年了,他还活着。”
“小娃娃,你师父在哪里,可是来了京城?”老头焦急的问道。
又想到几人找到这里,是不是老友带过来的?
“我师父自是在他该在的地方。老爷爷你真是奇怪。”
“你这小娃娃倒是谨慎,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与你师父,乃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不会害他的,只是这些年,我不在京城,客栈亦是多年未曾开启,只是近些日子,老夫出来办事。”
“想着来这客栈碰碰运气,倒是没想到,碰上了你们。”
那老头越说越是高兴。
人生幸事,就是花甲之年,死了好多年的好友,还活着的喜讯。
琼花玉露客栈,虽是说江湖客栈,但能找来这客栈的人,只有他几个朋友。
“老爷爷,我师父他老人家很好,这么多年偏居一隅,既然不想现身,自是有他的考量,待我去信,若是师父知晓老爷爷的消息,愿意见老爷爷,我便告诉老爷爷,我师父在哪?”
“如何?”花浅浅倒是分析了下,并没有立马告知老头师父的消息。
毕竟他师父可是没有提过自己的事情,也没有说过这老爷爷,她可不能乱做主。
否则会被师父烦死的。
“好好好,那你赶紧去信,看那老家伙怎么说,”
那老头一听,倒是思索了些会,催促道:
毕竟若是以前,他或许是等不了的,毕竟他还有旁的事情呢,他都好几年没有出谷了,如今收到女儿的信,身体出了问题,原本赶着时间去给女儿送玉佩呢。
结果刚行到这东云王朝,就收到女儿的来信,说是寻到了医治的药,身体大好。
不需要这琉璃古玉了。
是以,他玩心一起,去了暗市。
原本以为看上个傻的,把琉璃古玉寄存一下,换些酒钱,到时候找那小子再偷着取回去,想着以那小子的大条,到时候丢了也不在乎。
而那小子的老巢,正好是他去往南定国途经之地。
一举多得。
想的是挺好啊。
哪知道,那玄冥殿的二殿主,不但是个傻子,他还不识货。
竟然把他的那枚古玉,多事的送给了这东云王朝的~那狠辣歹毒的当朝摄政王——独孤寒。
不仅如此,还被这该死的摄政王,带回来这东云王朝的京城~
所以别说去寻女儿的路上途径了,简直就是与女儿位置~背道而驰,让他不得不转身,踏足这个已经多年未进的京城。
回到这琼花玉露客栈,重启这阵法。
这不是给他找事做吗?
这个伤心地。
他们都不知道,别看现在这锃亮如新的,可是他到了此处后,亲自打扫了好久,才打扫的如此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