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们又出现了发高烧,剧烈头疼,呕吐这些症状,有的已经陷入昏迷。
马上又送去抢救。
医生看着大家那期盼的眼神,不忍心告诉他们真相,但是,又不得不得不说。
“现在病情暂时稳定了,但还是要尽快找到医治的办法。”
“首长已经在想办法了,但是还需要时间。医生,你们能不能也想想办法。”其中一个队员说。
“我们医院已经组织专家会诊过了,现在就是需要找这方面的专家试试了。”
“那这方面的专家在哪里?”一个小战士着急的插嘴问道。
“嗯,我倒是知道一个人,但是我也没见过,我们医院已经在找了,你们也可以想办法联系一下。”
“是谁,你快说。”
“就是研究出流脑疫苗的那个专家。你们也可以打听一下。”
“没有名字吗?”
“我不知道,但是首长可能可以查到。”
军区首长那边接到消息,需要找到研制流脑疫苗的专家,但是没有名字。
“妈的,没有名字让我怎么找?我总不能见人就问谁研制了那个神明疫苗的吧。”团长暴躁了。
政委看不下去这个一点就炸的炮仗,又发脾气。
“你就不能不要这么暴躁吗?你找不见人,你可以找上级呀。”
“对,对对,还是你老伙计有办法,我现在就去找上级。”团长又阴转晴了。
团长慌慌张张去找师长汇报,师长也不知道怎么找这个无名氏,又去找军长,就这样一级级快速汇报上去。
军区司令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报告,要找研制流脑疫苗的专家,请人来军区医院救治中了未知名病毒的伤员。
司令很重视,马上给卫生部的部长打电话,几经辗转他终于知道了这位专家的名字。
是东北军区的军医,谷一一同志。
京市军区司令员: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他随口问秘书:“你听过谷一一这个名字吗?我怎么感觉这么耳熟?”
秘书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是前一段时间,全军喜报上通报过。是东北军区的,立过特等功。”
司令一拍脑袋:“对,就是她。还是你记性好,我说怎么这么耳熟。”
“您每天忙的事情那么多,怎么可能什么都记得。”秘书笑着说。
“你现在马上给东北军区医院打电话,让谷一一同志马上来京市军区,帮忙给暗影突击队的伤员会诊。”
“是。”秘书领命去联系东北军区。
很快,秘书来到司令办公室,说:“司令员,谷一一同志现在不在东北军区医院,她现在在京市。”
“她怎么在京市?快,去查查在哪。马上去接人。”
“她参加完全军大比武,回东北军区的火车上,和司景年同志遇见了持枪匪徒,现在他们在京市协助处理这个案子。她住在景山路一号的招待所。”
“马上让人去接。”司令下了命令。
“是。”秘书转身出去安排车去接谷一一。
十月中旬的京市很美,秋天的山是彩色的,谷一一和司景年纵情山水,流连忘返。
这个年代的长城没有后世的人山人海,只有他们俩登高望远。
谷一一站在垛口,想象着古时候的将士在长城之上抵御外敌的金戈铁马,他们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俩人尽兴而归。
晚饭后,司景年把谷一一送回去,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了招待所。
服务台的大姐看见两人进来,说:“谷同志,那边有人找你。”
谷一一疑惑的顺着大姐的手看向大厅的休息处。
两个军人坐在那里,他们也听见服务员的话,马上站起来走到谷一一面前。
双方相互敬礼。其中一个四个口袋的军官先开口。
“您二位是谷一一同志和司景年同志吗?”
谷一一,司景年:知道我们俩的名字,看来是专门调查过了。
但是他们俩都没有表现出来。
“是的,我是谷一一/司景年。”
“你们好,我们是京市军区的,我叫宋亮。司令员命令我们带谷一一同志去一个地方。”
谷一一和司景年互相对视了一下,司令员的命令他们肯定要听的。
说着宋亮拿出了工作证和军区的文件给司景年和谷一一查看。
司景年接过检查证件和文件,都是真的,冲谷一一点了一下头。又把文件递给谷一一看。
文件上写的是军区有伤员感染了不知名的病毒,请谷一一马上去军区医院报到,参与专家会诊。
找人都能找到招待所,可见伤员感染的病毒很严重。
“你稍等一下,我要回去拿我的医疗箱。”谷一一对宋亮说。
“好,麻烦谷同志开一点,病情不等人。”
谷一一点点头跑上了二楼。
她迅速换了衣服,打开医疗箱,往里面放了一些自己研制的可能用到的药物。匆匆下楼。
因为没有让司景年也去,所以只有谷一一和宋亮还有司机一起去了军区医院。
司景年也匆匆回家打听消息。
可是他回家的后,司国华还没回家。但因为不是他参与的任务,所以司景年也不好到处打听任务情况,只能从司国华这里套话。
——
军区二六三医院
住院部三楼现在是重兵把守,在楼梯口,就有战士在站岗。
在过道有 战士来回巡逻。
病房门口也有两个战士警戒。
所有的战士都穿着隔离服,全副武装,严阵以待。气氛很紧张。
医生和护士走路都放轻了脚步,她们现在不敢随便到别的楼串门。其他楼层的,更不可能来三楼。
每个人都默默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哐啷。”
四周一片安静,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护士台,来回巡视的战士更是停住脚步,回头看情况。
护士小贾脸色苍白的看着周围,颤抖着声音解释道:“没拿好托盘,所以掉了。”
在几道锐利的目光下,小贾蹲下身,抖着手捡起托盘。
护士长疾步走了出来,问:“怎么回事。”
“护士长,我就是没拿回托盘,不小心掉了。”小贾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这几天压力太大了,害的她干什么事都战战兢兢的。
越怕出错,结果还越出错。
“行了,以后多注意点。”
正在这时,宋亮带着谷一一来到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