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你摆个道出来吧!这样我们大家都好做”,玉莲说道。
她还是不想开打,毕竟打生打死的是他们,贺家的人是不可能把他们当回事。
“两百万,把赌厅的管理权给你们,老板还是我们恒字,阿彪他们作为内部管理,阿驹拥有叠马跟房贷的权利”,李育远说道。
“这……”
玉莲迟疑了,两百万买个没有好处的位置?这个不值得吧?。
“赌厅的管理权是不可能卖的,想解决这件事你就只能按照我说的去做”,李育远继续说道。
李育远把玩这自己的火机,这件事怎么考虑那是她的事,想买赌厅的管理权是不可能的,他李育远答应了也没用,头顶上还有坐馆跟龙头,他说话有用?。
“我考虑考虑。”
玉莲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只不过这件事怎么做还得好好的商量商量。
“我明天会去拜访贺家,明天晚上给我一个答复,明天过后机会可就没了”,李育远说道。
“好。”
“玉莲……”
门一打开,阿伟就急忙迎了上来。
“先回去吧!”
阿伟临走时看了一眼李育远,那个表情像是非常的不满意。
“小马,让阿彪带你们去做一件事……”
“明白,大佬。”
李育远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又坐了回去跟水房赖他们继续喝酒。
“玉莲,靓仔远有没有答应?”,阿伟问道。
“没有。”
“扑街。我就知道他不会答应的,现在怎么办?打吗?”,阿伟问道。
“打是最后的办法,现在还有机会,靓仔远明天会去跟贺家接触,结果出来再做决定”,玉莲说道。
“嗯。”
阿伟点点头,只是内心可没有这样想。
把玉莲送回去后,阿伟带上摩罗炳俩人秘密的聊着一些事。
“伟哥,只要你开口,我就带人解决了他们。”,摩罗炳说道。
“不用着急,明天晚上再开始动手,让那些外来人知道,澳岛是谁说了算”,阿伟说道。
“明白。”
“那就让他们多享受一晚上,到时候他们想死都没机会”,摩罗炳说道。
“没错……”
“啪啪,说的真特么好听。”
“谁……”
“扑街……”
等玉莲赶到医院时,一切都已经结束。
摩罗炳被打成废物,阿伟的左眼被弄瞎,左脚的筋骨也被敲的如同玻璃渣似的,这辈子想要恢复是不可能的。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你们是死人吗?”
玉莲对着周围的小弟,就是一人一巴掌,这么多人跟着,阿伟都能被打成这样,这些人都是摆设吗?
“玉莲姐,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人影后,我们就被麻袋打包了……”
“真的是废物,一群废物……”
玉莲知道从这些人的嘴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能靠自己。
“医生,情况怎么样?”
“情况不乐观,一位左脚可能永远都恢复不了,另外一位终身得躺在床上。”
“草。”
玉莲忍不住的爆炸。
“还不快去调查清楚,你们这些扑街还站在这里等死吗?”
小弟急忙散开,用自己的人际关系开始打探了起来。
只不过一晚上过去还是一无所获。
那些人如同凭空出现的一样,做完事情就消失不见,让他们这些人都无功而返。
“刘伯,好久不见。”
“李先生,请随我来。”
刘伯没有跟李育远废话,贺新在会客厅等着李育远。
“李先生,请进。”
“你们几位在外面等候。”
小马几人被阻止在外,几人眼神不善的看着刘伯。
“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我自己进去就行。”,李育远说道。
“大佬,这……”
“呵呵,贺先生还没有那么扑街,在他的地盘埋伏我。更何况,我自己进去也好做事”,李育远说道。
刘伯的表情一变再变,他没想到李育远胆子那么大,敢这样说贺新。
“那我们在外面等着。”
阿来拉了小马一把,几人去了旁边的房间等待着。
李育远刚走进去,刘伯就把门关上。
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人在看着报纸,周围还有几个保镖把控着重要的位置。
不用想的知道,坐在那里的人是谁。除了贺新,还有谁在家里能拥有这个待遇?除非他脑子秀逗了。
李育远也没有开口,直接走到了对面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就吃了起来。
俩人就这样做着各自的事,把对方都当成了空气似的。
吃完苹果,李育远拿出烟点了一根,对面也有了微妙的反应。
看来他对于烟味还是不怎么喜欢的,不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反应。
只不过反应也只是微妙的,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还继续的看着他的报纸。
李育远也无所谓,他不打算地中海开口,就让这老家伙继续熬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贺新才放下了报纸。
“年轻人,你真的很勇敢,只不过没有人教你,在别人的地盘不要做的太过分?容易被人嘲笑没家教。”,贺新说道。
“呵呵,我从小没爹没娘的,自己摸爬滚打长大的,怎么可能会经历你们这些人的家教。”
“虽然我不懂什么叫家教,但我知道怎么样做人做事,好过某些人玩那些小把戏,你说是吧?贺先生”,李育远说道。
“这话是在威胁我吗?”,贺新微笑着说道。
李育远耸耸肩,这是不是威胁就看怎么理解了。
“贺先生,脑子里所想的就是我要做的,毕竟我没有家教习惯了,也讨厌别人在我面前高人一等”,李育远说道。
贺新表情微微一变,这扑街的胆子是真的大,什么话都敢说,他就没有什么在意的东西吗?
“年轻人,年轻气盛我可以理解,但做了太过分就是愚蠢,你可以无所谓,不代表其他人也是如此吧?”,贺新说道。
“呼。”
李育远呼出一口烟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
都没有家教了,还考虑那么多作甚?他李育远可不是那些扑街,考虑东考虑西的,别人会把他们当回事?。
“贺先生是在威胁我吗?恒字在香江,那么大的字头,你应该不会找不到的,现在就安排人过去。”
“把恒字连根拔起都无所谓,如果你没有去做,我会看不起你的,除了耍耍嘴皮子,你还有什么本事”,李育远说道。
相互威胁,这游戏玩的是挺大的,只不过双方的感觉却是不一样。
李育远是一脸的无所谓,贺新却有着很多的想法,说起家大业大,还是贺家的大。毕竟恒字的很多生意都没有在明处。
“说一说吧,找我有什么事?”,贺新说道。
贺新开口说出这句话时,内心也已经做出了选择,只要李育远说的不过分,他也不是不可以答应。
“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一问贺先生打算用多少钱收购我们恒字的赌厅?做生意嘛,合理的开价才有得谈,不然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说是吧?贺先生”,李育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