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语重心长的看着杨苒道:“苒苒,以后路边受伤的男人,不要乱捡。”
瞧瞧苒苒都捡了些什么人?这李同光一看,就是对苒苒不怀好意。
他那种眼神,宁远舟再熟悉不过了。
宁远舟似乎忘了:他自己也是被杨苒捡到的。
小蔓看了看一边的柴明,插嘴道:“我们公主最是心善, 不然 ,也不会救下你了。”
“苒苒,我除外。”柴明连忙说道,“我是个好人。”
小蔓笑了:“这,坏人也不会说自己是坏人呀。”
“就是呀,”元禄开口道,“柴大哥,坏人也会说自己是好人的。”
杨苒喝了口茶:“其实,也不算是捡吧?就是那一日我骑马赶去景城,然后他从小路跑了出来,差点被我的马儿撞了,我才带他去景城找了个医馆。”
杨苒连忙补充道:“然后我就离开了,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宁远舟拉了拉杨苒的手:“总之,以后不能再随意捡男人回来。”
“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宁远舟怕杨苒钻了空子,连忙补充道。
柴明抱着小箱子,暗暗的想:苒苒也太能捡了,捡到了自己,捡到了堂主,捡到了李同光。
哦,对,据调查,苒苒身边的侍女,也是她捡来的。
苒苒还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捡人小能手呀。
“我也不是经常捡人的。”杨苒有些无奈,她又不是天天捡人。
“反正,这人心叵测,苒苒还是小心为上。”于十三也不放心,他都还没有开吃呢,又有新的狼想要来抢食了?
任如意开口道:“鹫儿乃是人中龙凤,和苒苒倒是很配。”
元禄一脸的惊讶:“所以,如意姐,那个长庆侯真的是你的徒弟吗?”
“嗯,鹫儿是我以前收的徒儿。”任如意一脸的自豪,“想不到几年不见,鹫儿已经成为了生擒梧帝的长庆侯了。”
宁远舟紧紧的拉着杨苒的手:“哪里配了?苒苒是我们梧国的。”
“对呀。”元禄吓得立马抱着杨苒的腰,“苒苒,你可不能喜新厌旧。”
钱昭暗暗的拉着杨苒的另外一只手:“苒苒,我会做菜,他们都不如我。”
想和他抢人?也不看苒苒的胃答不答应。
于十三朝着杨苒抛了抛媚眼,然后捧着自己的脸颊:“苒苒,你舍得我这张俊脸吗?”
论美色,他于十三还没有输过谁。当然,苒苒除外。
柴明弱弱的看着杨苒:“苒苒……”
杨苒连忙打断众人:“停!长庆侯只是想找到他的救命恩人,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杨苒不由得佩服宁远舟等人,人家李同光心心念念都是他的师傅,她算哪根葱呀?
“呵。”宁远舟冷笑一声,李同光那眼神,和自己看苒苒的眼神,如出一辙。
钱昭不语,只是握着杨苒的手,更紧了一些。
那李同光还不知道苒苒的名字,都那么入迷了,还说什么不是上了心?他一个字也不信。
柴明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反正李同光来者不善,他们务必要紧紧防止李同光靠近苒苒。
小蔓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那些人,然后默默的点着头:不错不错,她们家公主值得那么多人疼爱她。
杨苒想收回自己的手,然后钱昭和宁远舟握得紧紧的,一时间收不回来。
杨苒眨了眨眼睛:“我困了。”
宁远舟忍不住,轻轻的在杨苒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钱昭见状,也毫不客气的起身,吻了吻杨苒的额头。
元禄轻轻的,吻在了杨苒的耳尖上。
柴明上前,轻轻的吻了吻杨苒的左脸。
于十三上前,低头,吻着杨苒的脖子。
杨苒的脸上有些微红,远舟哥哥他们,这,也太不知收敛了。还有其他人在呢。
任如意和小蔓早在宁远舟开始吻杨苒的那一刻,她们就识趣的出去了。
丁辉和孙朗两人护送杜长使去把李同光他们送出去了,不在这里。
于十三笑了:“苒苒,你可要早日习惯才行。”
宁远舟俯身,轻而易举的抱起了杨苒。
“远舟哥哥?”杨苒的双手,搂在了宁远舟的脖子上。
“不是说困了?”宁远舟低头看着杨苒。
“可是,我可以自己走的。”杨苒小声道。
“我就想多抱抱苒苒。”宁远舟抱着杨苒,往屏风后边走去。
于十三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便离开了杨苒的房间。
宁远舟将杨苒放在了床上,蹲下身来,给杨苒脱去了鞋子袜子。
杨苒拉着被子,正要盖上的时候,却见宁远舟也脱下了鞋子,躺在了自己的身边。
“远舟哥哥?”杨苒一脸疑惑的看着宁远舟。
宁远舟拉过被子,盖在了自己和杨苒的身上:“我也困了,苒苒陪我躺一会?”
见杨苒还是看着他,宁远舟眼尾上挑:“难道,苒苒想做些别的事情?”
“睡觉!”杨苒立即开口道,“马上睡!”
开玩笑呢,远舟哥哥那体力,可不是盖的。这要是不睡觉,她到今晚都不用睡了。
不,应该是说,阿昭哥哥、元禄和阿明哥哥他们这几个,就没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宁远舟见杨苒拽着被子盖住了她的脑袋,不由得笑了。他伸手,将杨苒的脑袋挖出来,然后将她捞在了自己的怀里。
“可是,苒苒,我有点不想睡,怎么办?”
宁远舟伸手,握着杨苒那纤纤细腰:“不如,苒苒疼惜一下我,好不好?”
眼见着身边的狼越来越多,宁远舟的危机感也越来越强,他都怕自己以后排不上号了。
杨苒摇头:“不要。”
宁远舟闻着杨苒身上那好闻的花香,有些情不自禁:“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被苒苒疼惜了。”
宁远舟翻身,将杨苒换了个位置。他轻轻的用鼻尖碰了碰杨苒的鼻子,然后,吻着杨苒那红艳的唇。
仅仅是一吻,宁远舟便一发不可收拾。
宁远舟抬眸,满眼的难以忍耐:“苒苒,真的不可以吗?”
杨苒伸手推了推宁远舟,没推动,他那宽厚的胸膛,仿若铜墙铁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