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摇头:"他出了事要人照顾?

凭什么让我们派人?

我们又不是他家人,谁会全天候陪着他?

建议你找他家人,或者送他去收容所或养老院。

"

"对啊,谁能照顾这种废人?

我们自己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工夫管他?"

"就算真有空,我也不会理他,这家伙太可恨了,让人失望至极!"

"他还幻想着有个大妈会回头照顾他,简直异想天开!"

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一致拒绝帮忙。

何雨柱冷笑道:"听见了吧?

咱们这里没人愿帮他,谁愿意做好人?

即便有人想当这个好人,也要看他配不配!"

那男人面露尴尬。

"我们已经联系过他亲属,但没人愿意出手相助。

"他说。

何雨柱嗤之以鼻:"连亲戚都不肯帮忙,咱们跟他又没关系,谁会多此一举?

照顾这种废人一辈子,只有傻子才会干这种事!"

男人辩解:"医生说他还有恢复可能,可以恢复正常生活。

"

何雨柱断然拒绝:"没用了,这事别找我,也别指望别人,没门儿!"

说完,他转身离开,不再理会易中海。

想让他去求一大妈原谅易中海,替他说好话,绝不可能!

没多久,围观的人渐渐散去。

没人愿意帮助易中海,反而都害怕与他有任何牵连。

看着这一幕,易中海心中满是绝望。

回到家后,连续几天无人问津,仿佛他从未存在过。

半月后的周日。

西城女子监狱内。

“有人来探望你。”

一名狱警推开牢门,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短发凌乱,脸上青紫交加,神情呆滞,与平日判若两人。

“是谁?”

她疑惑地抬头。

她家人除了槐花和小当均在狱中,她深知槐花与小当绝不会前来探视。

除了她们,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来看她。

“见到人你就知道了。”

狱警答道。

随后,狱警带她来到探视室。

隔着铁栏,她四处张望,好奇究竟是谁会来探望她。

栏杆外,一名男子推着轮椅缓缓靠近。

秦淮茹注意到轮椅上的身影。

当她认出对方竟是自己的宿敌易中海时,脸色骤变,满是恐惧。

她没想到自己竟将他害至这般境地,如今半身瘫痪,只能靠轮椅代步。

此时,易中海也发现了她。

两人目光交汇……

透过易中海的眼神,秦淮茹感受到强烈的憎恨。

突然间,

她起身准备离开。

她无法直面易中海——那个被她害得如此凄惨的人。

“秦淮茹!”

易中海喊道。

他的言语比刚出院时清晰许多。

听闻呼唤,秦淮茹停下脚步,僵立原地。

易中海瘫坐在轮椅上,望着秦淮茹的背影。

“秦淮茹,你以为可以逃开我吗?

五年的牢狱就能让你摆脱这一切?”

他冷声说道。

秦淮茹缓缓转身,目光避开他,声音轻得像叹息:“易中海,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你根本不必特意来看我。”

她低着头,手足无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不必来看你?

我是落魄成这样,连吃饭、上厕所都需要别人帮忙,全因为你!”

易中海咬牙切齿,“我没有亲手害死你,但你让我生不如死!难道你从没想过向我道个歉?”

“抱歉有用吗?

你会原谅我吗?

既然如此,何必再说这些?”

秦淮茹抬眼瞥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目光。

“你很可怜,但我也好不到哪去。

我被判五年零六个月,现在要在监狱里待五年。

我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接受了惩罚!”

她的声音忽然提高:“你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每天被打,每天被羞辱,就像活在地狱!整整五年啊,每一天都是折磨!”

易中海冷笑一声:“那是你自己种下的苦果。”

“没错,是我自找的。”

秦淮茹颤抖着说,“但你呢?

如果不是你贪图我的容貌,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你也一样在自食恶果!”

“我贪图你的美貌?

什么时候?

明明是你主动 ** 我,说什么给我生个儿子,给我养老送终。

现在倒好,你居然怪罪到我头上!”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

“易中海,今天我终于明白了。

你说得对,傻柱说得对,你太天真了!秦淮茹,你才是四合院里最阴险的人,比任何人都狠毒!你简直不是人,连禽兽都不如!”

他怒吼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她。

秦淮茹毫不在意,平静地说:“尽管骂吧,我确实做错了事,承担自己的责任。

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根本算不上什么好人。

要是你真是个正派的人,就不会轻易抛弃一起生活几十年的妻子,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这是你咎由自取。”

“秦淮茹,这全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

易中海愤怒地吼道。

秦淮茹冷笑:“正是因为你是这种人,才会禁不住 ** ,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别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以为自己多高尚?

何雨柱说得没错,你不过是个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伪君子罢了。”

“你……秦淮茹,你简直不是人!”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

“你骂我不是人,那也是在骂你自己,你不过是个老而不尊的废物。”

秦淮茹毫不退让地反击。

“我对你多好啊!从一开始我就帮你们全家,送白面、玉米面,还给你们买吃的穿的。

后来大家都不管你们的时候,是我站出来帮你,给钱、买好东西,可你们不仅不感恩,反而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简直不是人!”

易中海声音颤抖,情绪激动。

秦淮茹反驳道:“你说我们忘恩负义,那你想想自己的动机。

你让棒梗做你的干儿子,是为了让他养你;让你当我老婆,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照顾你。

你所谓的帮助,哪一件不是为了自己?

归根结底,你最大的私心就是指望别人养你送终。

要是没有这些私心,你会落到今天的下场吗?”

“我不想跟你争辩了,说什么都没意义。

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别指望让我低头认错,来满足你那可怜的自尊心。

我对别人或许有亏欠,但绝不是对你易中海。

你就是个傻瓜,彻头彻尾的傻瓜!”

她终于把心里压抑已久的话说出来,完全放下了顾虑,不再顾忌对方的感受。

直言指责。

说完,她猛然起身,准备离开。

“秦淮茹,你……这辈子我绝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恨你们全家!”

易中海愤怒至极,咬牙切齿地说。

秦淮茹转过头,恶狠狠地回应:“恨我又有何用?

你现在还有什么?

你已是个废人,而我们五年后出狱定会比你好。

说不定,在我们出来前,你就已经死了,即便做鬼也不会原谅我们吧?”

她冷笑一声,笑容阴森,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啊!”

易中海突然发出一声闷哼,眼神痛苦。

像是气急攻心,心脏病发作。

“易先生,易先生!”

陪同的男子急忙呼唤,将他扶起送往医院。

秦淮茹则被狱警押回监牢,继续艰难的日子。

易中海心脏病发作、紧急送医的消息迅速传到四合院。

何雨柱他们听闻此事,纷纷讨论。

“傻柱,听说易中海是探监秦淮茹后发病的。”

三大爷说。

何雨柱摇头:“我哪知道,管他呢,厂里一堆事等着我处理。”

“易中海探监怎么会病倒?”

何雨柱解释:“很简单,他们本就是冤家,一见面就争吵咒骂,易中海肯定不是秦淮茹的对手,被气出了病。”

“很可能就是这样。”

“易中海不会真就这么死了吧?”

三大爷答:“谁知道呢?”

何雨柱说:“看他的命吧,医院很快会有结果。”

“真是倒霉,碰上秦淮茹那样的人,遭此祸害。”

“怨不得别人,自找的啊。”

“唉,这家伙总想着找人伺候他养老送终,没想到年纪轻轻就自个儿走了,真是糊涂!”

周围的人低声议论。

没多久,大家便不再关心这事,各忙各的去了,院子重新归于平静。

……

时间飞逝,何雨柱对易中海的事毫无关心,他的生死与自己无关。

他专注于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积极配合杨厂长管理轧钢厂。

在这个即将迎来变革的时代,他要稳固自己的位置,这样才能获得更多机会。

然而,当前仍是计划经济时期,许多事情受到严格管控,他只能低调行事,不敢冒险。

他已经忍耐了十几年,只剩下最后几年,必须坚持下去。

大约一周后,四合院里出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易中海。

他虽被秦淮茹气病,却侥幸活了下来。

邻居们好奇地围上去看热闹,何雨柱也来了。

他发现易中海不仅身体僵硬,眼神也空洞无光,明显恶化了。

“咦,他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变傻了?”

有人疑惑。

“他上次心脏病发后虽救回来了,但旧病复发,如今全身瘫痪,连话都说不出来。”

照顾他的男子解释说。

“完全说不出话了?

太可怜了!好不容易好转些,又成了这样,而且更严重了!秦淮茹在监狱里还是害人不浅啊!”

众人叹息不已。

“这都是他自己招来的,为什么非要去看秦淮茹?”

旁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