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父母在时和大伯家亲近,两家关系极好,后来原主去城市发展,将父母带到城市居住。
村里的房子空下来,后来大伯家两个堂哥结婚,大伯打电话过来想租原主家房子住。
徐父徐母一口答应,大伯也确实每年都给了租房费用,变故在原主父母因为生病去世后。
大伯一改往日和善的样子,堂哥也变得面目可憎,来城里找原主闹事。
一口一个让原主将城里房子和村里房子过户给表哥,要赶原主走,一家四口都住进来。
原主觉得这些人简直无理取闹,爸妈一走,这大伯和堂哥全都来闹,真当她傻是吧。
原主一人,对面四个,推搡间,堂哥徐董强抓着酒瓶打在她头顶,原主视线模糊……
……
徐晴刚来,这时徐母丧事刚办完,再过一月那群吸血鬼亲戚就要上门来闹。
欺负原主一个人,没有父母撑腰,村里还有那些落后思想,觉得家产得留给男儿呢。
原主一个女性,又没其他兄弟撑腰,这些人恐怕早就盯上她了。
打从原主将父母接来城里住,他们打电话来问能不能租住村里房子开始,这大伯一家恐怕就没打算走。
原主可比那两个堂哥有出息多了,在那两在村里偷鸡摸狗的时候,原主就在专心学习。
年夜饭上那大伯不知阴阳怪气多少回,女孩子读书没用,男孩子起步慢,只是不开窍,以后早晚超过她。
结果一晃多年,两个堂哥该没出息还是没出息,反而原主接爸妈来城里住…
徐晴从空间里提溜三个傀儡出来,一个捏成大胖子,往那里一站活像一座小山的徐一,一个佝偻身体长相刻薄的女人徐二,还有一个常年锻炼的肌肉猛男徐三!
不是觉得原主一个女人好欺负嘛,那这就是婆家人来村里住,这大伯还有什么名头来占家里。
第二天,一人三个傀儡就开车回村里,原主这车开到大院,便宜大伯上一秒还在贼眉鼠眼的打量,哪里来的车,看着还挺新。
他一看见是徐晴副驾驶下来,眼里的贪婪一闪而过,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没人看见,却没逃过徐晴的眼睛。
这人怕不是在心里盘算着这车多少钱吧,真是占便宜个没完。
“大侄女回来啦,这么好的车得多少钱呐。”
大伯说着还想上手摸,徐一从驾驶座上猛然打开车门,直接打他胳膊上,他哎哟一声,揉着被打痛的手臂看过去。
“大侄女这是哪位?”
“大伯介绍一下,这是我婆家亲戚,爸妈和小弟,这次回来就是来跟你们说一声,这房子我不租了,这两月的钱也还给你们,你们收拾收拾东西走吧,腾地方给我婆家人住。”
大伯脸色一黑,不悦地剜了徐晴一眼,端起长辈架子来,“大侄女,你什么时候结婚,怎么不给大伯说一声?再说了,没有娘家人撑腰,以后被欺负了都没人管你。”
“大伯怎么说话呢,我爸妈在世的时候就盼着我结婚,父母不在了,我那才叫后悔啊,这不火速将事办了,我公婆对我可好了,才不会欺负我,你们快收拾东西给我公婆腾地吧。”
徐晴主打就是胡扯,今天这大伯必须搬,他不搬徐晴就给他们一家扔出去。
“大侄女…”
大伯还想以长辈身份来教育她,徐二双手一插腰上,对着男人就开骂,“我**,听不懂人话啊,这徐晴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她爸妈不在,你算我们那门亲戚,还不快给我滚,**!”
徐董强一见老爸吃亏,抓着苕帚上来帮忙,徐三下车抓着徐董强后脖子衣服将人拦住,夺过对方手里苕帚往旁边一扔,反手将人扣在车边,将他的脸狠狠和车玻璃摩擦。
“儿子,大侄女,你这是干什么,你现在把我们赶走不是要你大伯命嘛。”
大伯瞄了一眼徐一和徐三,一个撞得跟头牛一样,一个看着就凶神恶煞不好惹,打不过打不过。
“徐晴,快让他放手。”
徐董强这小身板被徐三压制着,感觉手都快扳断了,痛的要命啊。
徐晴选择性耳背,根本不接话茬,自顾自靠在车边,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
“我数三个数,你们不搬,我就扔东西出去。”
大伯两手一拍大腿,哭着开始号,“大侄女,你做事不能这么绝啊。”
大伯的哭嚎声引来邻居围过来,徐晴没管,数完三个数后,领着徐一徐二直冲屋里,将大伯一家人的衣服电器通通扔出大院。
一个村多少都是沾亲带故的,纷纷开口为大伯说话。
“徐妹儿,这好歹是你家亲大伯,有话好商量嘛。”
“是啊,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徐晴转转手腕,凌厉地目光扫过来,一行人被这阴冷的目光吓得嘘声。
“你们谁愿意要就接他们回去住,少在我这里说三道四,我嫁人婆家来住天经地义,这些人占着我家房子干嘛,通通滚。”
大伯小声嘟囔,“你爸妈不在了,接婆家人住,还不是他们没本事。”
徐晴转身就甩大伯两耳光,新鲜出炉的巴掌印打的他吐出一口血来,耳朵嗡嗡的听不见半点声。
“说什么呢,真吵!”
人群里还有人替他打抱不平,说了句“你这一点都不尊重长辈…”
徐晴精准定位,将人从人堆里提溜出来,同样是两巴掌甩过去,打的人头昏眼花。
“谁还说!”
大家瞧着气势,这徐晴哪里还是当初那个谁都能欺负的孩子,众人全都摇头,生怕挨打。
徐一徐二动作利落,这大伯娘来拦,徐二扯着她头发,泼妇骂街扇耳光,徐董强老婆一出屋要拦,徐晴走过去就是一脚将人踹翻。
但凡徐家人嘴里不干净嚼舌根的,徐晴巴掌伺候,大院里全是大伯家的抽泣声。
徐晴将人推出去,“滚!以后少来烦我,谁打扰我婆家生活,谁就挨打!”
徐家人一家四口回到自家,堂哥徐尚城看着父母和弟弟弟妹全都顶着个大花脸回来,一听这事气不打一处来。
简直反了天!这徐晴敢打长辈哥嫂!
徐尚城不顾家里人劝说,情绪上头,提着菜刀就冲徐晴家去,在院门口大喊。
“徐晴,你个龟孙儿给我出来!”
徐晴人未到,声先至,伴随院门打开,一脚踹徐尚城肚子上,“你姑奶奶我来啦,叫我干嘛!”
徐尚城被猛然而来的一脚踢飞三米远,菜刀掉在地上,徐晴弯腰看着这便宜堂哥,这徐尚城手脚不干净,原主小时候还被他欺负过呢。
徐晴捡起菜刀,一刀剁在徐尚城手指上,男人的惨叫声冲入云霄,他惊恐地看着女人,月光下似乎看见对方在笑。
手臂被按住无法抽回,徐晴手起刀落,一刀刀将他手指全部剁下,徐尚城被吓得双腿打抖,她一脚踩在对方裤裆上,狠狠一跺脚,凄惨的叫声再次响起。
徐尚城彻底被吓破胆,狼狈地跑来,一路上不停张望,生怕徐晴跟过来,他一回到家就锁门将自己关起来,任由父母怎么喊都不做声。
当晚徐大伯家里失火,熊熊烈火从徐尚城那屋燃起来直到徐董强那房,等徐董强爬起来叫醒父母时,徐尚城那房子都烧干净了,他也算是当场被“火化”
徐大伯一家的哭喊求助声,吸引众多人来帮忙灭火,他笃定这一定是徐晴搞得鬼!
天一亮,他就去报警来抓人,经过排查起火是烟头点燃的,那正是徐尚城常抽的,跟人徐晴一点关系也没有。
徐尚城的丧事刚过,徐大娘去镇上赶集就出了岔子,她贪便宜去偷菜,被主人家当场抓住就是一顿打,送回来时人都是躺着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
徐大伯骂骂咧咧让儿媳照顾徐大娘,这几天接连发生的事,他心里头不安稳。
大儿子没了,原本想占徐晴便宜,也一点没得到,他心里忧愁啊。
这还没忧愁几天,他也没空愁咯,因为家里闹鬼,半夜三更各种锅碗瓢盆叮当响,徐董强更是看见一晃而过的鬼影,吓得身体都成筛子。
徐晴从黑夜中出现,手里抓着玻璃杯,对准徐家人就开砸,源源不断的玻璃杯出现在她手中,破碎的玻璃划破徐家人皮肤。
徐大娘躺在床上动不了,受玻璃渣渣地最多,而徐董强充分表现了他的欺软怕硬,上辈子敢对原主动手,这辈子哭着求徐晴饶命。
“我们都是一家人,你高抬贵手,我们以后再也不来找你麻烦。”
“是是是,从此以后我不是你大伯了,求你饶命。”
这种非人力的事情吓破徐大伯的胆子,现在也顾不上其他了。
“跪下,给姑奶奶我磕头!”
徐董强脚下一软噗通跪地,其他人也纷纷学着磕头,莫名地威压让一家四口根本抬不起头,被压弯了腰,磕头磕到额头血肉模糊,抬头时徐晴不见踪影。
徐家人不敢再去找徐晴,但徐家的灾祸没有停止,徐大娘病情恶化,躺在床上起不来,徐尚城被车撞飞,双腿截肢…
徐嫂子带着孩子和徐尚城离婚走了,徐大伯一大把年纪照顾妻子孩子,还得出门工作挣点饭钱。
熬了一年又一年,徐董强的脾气越发暴躁,在家里大闹,徐大伯也没有心力去管去哄,眼看着这辈子无望,一家子老弱病残…
徐晴好人做到底,扔进锅里一点农药,送他们一家人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