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傻柱那个性子。”

“发起疯来谁都说不准。”

“保不齐大茂去报了警,结果还得挨揍呢。”

“远得不说就说八十号院去年不也打架么。”

“被打的那个人报警了。”

“可结果咋样,打人的那个进去蹲了一顿时间,出来以后又把那人给打了。”

“这第二次打得比第一次还狠,直接就打进医院去了。”

为了不让许大茂去报警,刘海中还拿去年八十号院子的打人事件来举例子。

这件事当时还闹得挺大的。

以至于时任一大爷的易中海还特地拿这件事开了一次全院大会。

他语重心长地告诉众人,大院里的事情大院里解决,千万别报警。

否则下场说不定就跟那个人一样。

虽说那时候众人隐隐感觉易中海有私心。

但看到八十号院子那个倒霉蛋如此凄惨的下场,这以后但凡院子里有什么打架事件都是在易中海的和稀泥下“和平”解决了。

许大茂挨了一顿揍,要说没有火气是不可能的。

他本就打算要报警,让何雨柱付出代价。

可他这次实在被打得太疼了,简直就是他有生以来绝无仅有的经历。

再被刘海中这么一说,他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报警之后的未来。

那就是他可能会跟八十号院子那个倒霉蛋一样被何雨柱打进医院。

甚至于他的脑海里都已经浮现出自己浑身缠绕着绷带躺在病床上的场景。

这令他瞬间就打消了报警的念头。

不过他心中怕归怕,但嘴上却还是很硬气。

“哼!看在二大爷你的面子上,不报就不报吧!”

“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等什么时候我也要给傻柱好看!”

许大茂用最硬气的语气说得最怂的话,灰溜溜地朝后院去了。

李建成看着许大茂狼狈的背影,不禁摇头叹息。

这许大茂也太没用,太怂了。

难怪在原着里被何雨柱踹了N次要害都没有报警把何雨柱送进去。

放在李建成前世,要是有人敢像何雨柱这样打人就往人家要害招呼的,必定也要被别人打得满地找牙呢!

就许大茂这样的性子,也难怪在原着中起风以后就光顾着耀武扬威,也没把何雨柱和易中海怎么着。

火没拱起来,李建成也觉得无趣,也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郝欣雯还感到很是遗憾。

“这个许大茂,也太没种了!”

“被人打成这样还不报警,算什么男人!”

李建成呵呵笑了:“男人?说不定他已经不是男人了。”

郝欣雯吃了一惊:“不是男人?怎么说?”

李建成朝窗外一扬下巴:“没看刚才何雨柱打他的时候还不忘踹他要害么。”

“你当他是第一次这么踹么?”

“之前易中海还在的时候,何雨柱就老打许大茂,也踹他要害来着。”

“男人那地方,哪经得起这么踹。”

“呵呵...我估计,他可能也就比现在的贾东旭强一点罢了。”

郝欣雯吃惊地捂住了嘴巴:“那他之前每次都不报警啊?”

李建成满脸嘲讽:“这就要提到刚才刘海中提到的那个狗屁理论。”

“什么大院里的事情大院里解决。”

“易中海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就这,还老说易中海不好,就他刘海中好。”

“其实还不是一丘之貉。”

“你在这个院子住久了以后就会知道,奇葩事儿多了去了!”

何雨柱家,何雨柱跟一大妈回家后嘴里兀自不停地咒骂着。

他的怒火虽然因为看到李建民和赵光义而暂时熄灭。

可一回到家,又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妈蛋,一群王八羔子!”

“成天没憋好屁,就知道乱嚼舌根!”

“今天我把许大茂往死里打,让这帮构日的看看,招惹我何雨柱是什么下场。”

“下次再有人乱说话,我见一次打一次!”

一大妈想着刚才院内众人嘴碎,满嘴污秽不堪,眼睛顿时就红了。

这当口正抹着眼泪呢。

见何雨柱这样,她忽然觉得何雨柱十分可靠,好有男子汉气概。

比只会耍阴招的易中海不知强了多少倍。

她不由地看得有些痴了。

这才是男人啊,她周腊梅的男人。

何雨柱嘴里正骂着呢,忽然看到一大妈这花痴样儿,心中的怒火也就熄灭了。

他握住一大妈的手:“腊梅姐,别怕,凡事有我呢!”

一大妈娇羞地点点头。

随后,她感觉到了什么,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何雨柱顺着她的动作一看,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腊梅姐,你这肚子比之前大了些。”

一大妈满脸幸福:“孩子总要长大的嘛。”

“傻柱,我有预感,这娃应该是个男孩。”

“估计以后生下来像你。”

何雨柱自豪道:“像我才好呢!”

“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看看今天,许大茂那孙子被我打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不是嚷嚷着要去报警么!”

“你看他,最后还不是缩回后院去了...”

“...真是希望他快快长大,赶紧从你肚子里出来。”

“这样我老何家有后,老太太也...”

何雨柱说到这里,猛然拍了下脑袋。

“哎呀!被这帮构日的一闹,都忘记要去看望老太太了!”

他赶紧胡乱扒了几口饭,然后给聋老太太做了猪肝面,拎着瓦罐出门了。

......

医院里,聋老太太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分外狰狞。

“啊!狗记者!小贱人!又在乱写!”

“我...我怎么会是那种不知羞耻的yin妇!”

聋老太太非常生气。

这次入院以后,她就成天生活在色老头的阴影里,时不时被色老头挑逗和玩弄。

本以为这样就已经很惨了,却没想到给她换药的护士提起了今天发行的报纸。

“啊?聋老太你不知道吗?”

“今天的报纸都登了啊!”

“那个郝记者采访了什么社会学家,说你这个...啊...嗯,你还是自己看吧,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护士说完,就丢给聋老太太一份报纸。

聋老太太作为曾经为戴局长效力过的敌特,自然是识字的。

她将那报纸拿来一看,差点没气得当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