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佩珊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地说:“爸,我不结婚。现在这样关系多好,结婚就束缚住了。现在只要不过分,程诺都依着我,不用担心他会变心。而且他十分爱我,还想要把深港股份都买下来送给我呢。不过考虑到 CNC金融,虽然我不是大股东,但也是董事长,所以我没答应。”

周老爷子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说道:“不结婚就生孩子,我就是觉得像程诺这样的人才,以后肯定还会有别的合作,总觉得现在这种关系不牢靠。”

这时,二哥周佩琪也在一旁劝道:“阿珊,你不结婚可以,总不能不要孩子吧。那程诺至少要个孩子继承家业吧,你不能总领养他和别人生的孩子吧。万一他又和别人生了孩子,那时候你能怪他吗,你又怎么办?”

周佩珊自信地笑了笑,双手抱胸,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说道:“我自己知道怎么做,你们就别操心了。”

周耀荣觉得周佩琪说得有道理,便给周母米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来劝劝周佩珊。

结果周母只是温柔地拉着周佩珊的手,笑着说:“程诺这孩子确实很好,佩珊你可要好好珍惜。”

当晚,周佩珊返回酒店。一进房间,她就如同一只归巢的小鸟,扑进程诺怀里,感激地说:“阿诺,谢谢你给周家股份,你对我真好。”

程诺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佩珊,就算你把股份全送了也没关系。”

接着,周佩珊犹豫了一下,仿佛内心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斗争,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阿诺,你想结婚吗?想要孩子吗?”

程诺看着周佩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感动,有犹豫,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就是无法确定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他思考良久,不知该如何回答,在努力寻找一个最合适的答案。

最终,他深情地看着周佩珊,说道:“珊姐,其实我不在乎结婚和要孩子,我就是怕失去你,所以总提这个事情。如果你真不愿意,并且有一天真要离开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他的眼眶泛起了泪花。

周佩珊紧紧地抱住程诺,声音有些哽咽地说:“傻瓜,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大男孩。我也害怕失去你,如果我哪一天人老珠黄了,你要是离开我,我就默默把我们的孩子养大。”

程诺听着,竟然流出两行泪水,他紧紧地拥抱着周佩珊,说道:“你就会说这些傻话,我怎么舍得。”

为了安慰程诺,周佩珊主动送上热吻,双手环住程诺的脖子。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却依然尽情地“安慰”着程诺,两人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情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半岛酒店包厢的大理石地面泛着冷光,水晶吊灯将沙发上的两人影子拉得修长。

程诺黑色高定西装剪裁利落,肩线处隐约可见肌肉的起伏,他侧头时喉结在领口处滑动,目光掠过周佩珊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白小腿。

周佩珊享受着他贪婪的目光,指尖沿着他银灰暗纹领带游走,酒红色真丝与她耳垂的翡翠坠子相映成辉,檀香混着她发间残留的雪松气息,在空调冷风里织成一张**的网。

"陈太的眼睛可是出了名的毒。“周佩珊忽然踮脚,红唇几乎擦过程诺耳廓,”待会她若问起你的规划,记得说要做音乐人。“她尾音带着笑,指甲却掐进他后腰西装布料,”毕竟……我可不想你被哪个导演看中,去演什么风月片。"

程诺反手扣住她手腕,掌心温度透过丝绸灼烧肌肤。他望着包厢门外,生怕两人的旖旎让外人撞见。此刻镜中倒影里,周佩珊正用舌尖轻舔他耳垂,而身后传来细高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

"阿珊和程先生真是天作之合。"陈淑芬的酒红色套装与周佩珊的旗袍在灯光下撞出暗涌,她摘下金丝眼镜擦拭时,镜片后的目光扫过程诺被挽住的手臂,"听说周小姐是两家大公司的董事长?"

"陈太消息真灵通。"周佩珊突然将程诺的胳膊往怀里带了带,翡翠耳坠撞出清响,"这是我男朋友程诺,昨天刚见过家父。"

这位捧红半个港岛娱乐圈的经纪人,此刻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原以为这是周佩珊养的小白脸,没想到周家老爷子居然同意他们交往?

陈淑芬重新打量程诺,她真有些羡慕,心想这靓仔真是好福气,不仅财色双收,还有能力治愈性取向。

晚宴在半岛酒店的法餐厅进行,她看着程诺从容切分牛排,觉得程诺是个不差钱的主,她突然想到周佩珊千金大小姐怎么放心让男朋友当艺人。

"听阿珊说程先生想走音乐路线?"陈淑芬放下咖啡杯,"现在唱片公司都不景气,不如先接两部戏……"

"我要做纯粹的音乐人。"程诺突然抬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哦,你确定不是做歌手?”陈淑芬有些疑惑,“你有音乐作品吗?”

程诺从包里掏出几张乐谱,封面上《秋日私语》四个字力透纸背。陈淑芬接过后,程诺又拿出一个索尼的小随身听,上面还插着耳机。

当一个个音符从音响流淌而出时,陈淑芬瞳孔骤缩。

"这是……吉他曲?"陈淑芬摘下眼镜,二十年从业经验告诉她,这旋律不该属于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每个音符都像淬了毒的玫瑰,在她耳膜上绽开细小的血珠。

剩下的时间,陈淑芬心事重重,觉得酒菜不怎么香了:“阿诺,你确定不和我们华星唱片公司签约?”

程诺看了一眼周佩珊,笑着说:"我怕你们公司美女太多,我管不住自己,到时候我的下半生没人养了。"

晚宴结束时,暴雨倾盆而下。程诺为周佩珊撑开黑伞,听见身后陈淑芬对着程诺说:"我已经让公司清空下个月的录音棚!我想立刻发布这首曲子,阿诺你方便吗?"

“需要多久?”

“最少一个月。”

程诺没有接话,而是看向周佩珊。

周佩珊明白他的意思,露出戏谑的笑容,心里暗自腹诽:让你多事,活该让你当一个月的单身。

可是转念一想这对谁都没好处,以程诺的德行,肯定耐不住寂寞,再惹出祸事,还要她善后。

“那你去吧,我会过来陪你的。”

第二天,周佩珊要回鹏城,她指尖勾开他衬衫纽扣,露出锁骨处未愈的牙印——那是今晨欢爱时留下的印记。

"你最好乖乖地听话。“她咬住他耳垂,呼吸灼热,”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让你永远见不到我,你就哭去吧!"

程诺反手扣住她后颈,送了她一个吻别,舌尖探入时尝到她残留的薄荷糖味道:"下次见面,我要你全身上下都刻着我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