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金蟒将身体缩得小小的,和眼镜王蛇一起舒舒服服地窝在苏羽薇怀里睡觉。

到了后半夜,他敏锐地感应到了什么,钻出被子一看,他的好大哥正静静站在床边,黑沉沉的眸子半垂着,本就冷白的肤色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毫无血色,偏偏唇瓣艳红,大半夜杵在一旁,纤长的身形像扎彩的纸人。

隔着一段距离,小黄金蟒也能感受到他满身的寒气,显然是才赶回来不久。

“大哥,你怎么……”

话没说完,汹涌的黑气一股脑涌出来将他捆成一条直挺挺的长粽,就连蛇嘴都给他封住了。

小黄金蟒瞳孔收缩,不知道自己大哥又抽什么风。

沉岐随手将弟弟的分身扔到一边,又挥挥手,将衣柜通往巢穴的通道暂时关闭,这才安心地俯下身,鼻尖从苏羽薇发顶移至耳廓,又从脸颊滑动到脖颈,满足地汲取她的气息。

洗澡后残留的香味还没散尽,他探出舌头舔了舔皮肤,是人工制造的香草味混合着**散发的雌性信息素的味道,他不讨厌,也不喜欢,因为配偶本身的味道就足够好了。

于是他打算先将残留的气味舔干净,再把自己的气味覆盖上去。

配偶的皮肤较之一年前更加细腻,是健康的粉白,因为清洁过更显得嫩滑,柔软的皮肉轻轻一碰就会下陷,又带着些微妙的柔韧与弹性,**温热,皮下血管随着心脏的跳动,里面的血液也在汩汩流动,舌头舔上去,舌面上千万颗味蕾都在欢欣雀跃。

配偶的手上原本有不少细小的疤痕,但现在除了指腹还带着些许薄茧,已经被养得很白净了,配偶掌骨不大,手指不长,但指节像葱白一样纤细白嫩,因为工作需要,指甲一直打理得很整齐圆钝,甲片粉粉的,每一片的根部都有一个白色月牙。

沉岐将手指含在嘴里,一根根细细舔舐,含吮,唾液流到指缝里,黏腻腻,湿答答。

配偶脖颈的线条很漂亮,下颌线条清晰,与颈部连接处折出好看的弧度,薄薄的皮肤包裹着略微起伏的肌肉和脉动不停的大血管,线条明显,但又内敛精致,一直延伸至锁骨处,汇成一个浅浅的凹。

配偶不算瘦,锁骨只在活动或用力时才会明显,肩膀不算宽,很圆润,胸脯很饱满,乳肉在平躺时因为重力会稍许分向两侧,视觉上更显得更有质感了。

爬行动物不会哺乳,自然也不会像配偶一样拥有这个器官,沉岐很喜欢这个地方,视觉上很漂亮,让配偶的身体曲线更加完美,**柔软却意外地有弹性,抓握起来,那乳肉像主动吸附在他掌面一般,充实而绵密,手感非常好。

配偶的**吃起来像刚出炉的嫩豆花,一碗点缀着一颗成熟的赤豆的大碗豆花,沉岐对着那颗显眼的赤豆又吸又咬,除了配偶本身的体味,总感觉还缺少了什么。

雌性的哺乳动物在孕中期就会开始产乳,他不禁在脑海中臆想配偶的**因为分泌乳汁而更加涨大的模样,乳孔只要稍微刺激,绯红的**就能渗出白色的汁液,那种味道,他没尝过,但现在只要想着,就觉得腹中饥渴,便更用力地吮吸起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含在嘴中的乳肉竟真的泛起一股淡淡的奶香,他爱不释手地轮流亵玩,两边乳儿都被他的唾液浸润得水光淋漓,乳晕涨大了一圈,**被尖利的牙齿嚼了又嚼,红肿得快要破皮。

苏羽薇就是这时被沉岐舔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感觉自己身上光溜溜,胸脯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拱着,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递至大脑,等到视线聚焦后一看,这不是沉岐的脑袋吗?

“沉岐,你……”

伸手扯了扯那头黑发,没扯动。

“你疯了,灵枢姐就在隔壁,这里不方便做……”

苏羽薇推了推他的肩膀,好生劝阻,胸部反而被咬了一口。

“你又咬人!”

顾忌着隔壁房间睡着张灵枢,苏羽薇连惊呼都只敢捂住嘴,声音压得低低的。

“主人……”

沉岐舔了舔被咬的地方,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分泌毒液:“蛇又发情了。”

“蛇压制信息素,蛇好辛苦。”

苏羽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岐就好像有什么内分泌失调的大病一样,要么一直不发情,要么像现在这样,哪个好人家的蛇半年发情叁次啊?

她一定要找几副中药,把他这毛病调理好!

“不是说了,不准咬我的吗?”

“抱歉,主人,蛇控制不住。”

嘴上说着道歉,但行为上却毫无悔意,张嘴在右边又咬了一口。

“呜呜……”

毒液效果上来了,**变得更加敏感,发涨发麻,苏羽薇呼吸开始急促,只能死死咬着牙关,用眼睛瞪视着他。

“主人要是不愿意,可以发出声响,让旁边的修道者过来。”

垂头在**亲了亲,沉岐支着身子与她对视。

“修道者过来了,我一定会离开。”

“主人希望我离开吗?只要叫一声就可以了。”

这家伙……

知道自己不愿意将他暴露在修道者面前,反过来利用这点拿捏她。

“主人不希望我离开吗?主人想跟蛇做下去吗?”

乳肉被大手握住,指腹捻着**肆意把玩,过于强烈的感受让苏羽薇腰都软了,她只能摇着头,用全身的意志力将呻吟咽回喉咙里。

她就不该相信他这段时间的伪装,他本质是个妖邪,是个坏东西……

“主人不希望蛇被修道者发现,主人真好。”

沉岐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但是主人忍耐得好辛苦呢,蛇会帮主人分担的……”

“唔……”

有什么东西从手掌与下巴贴合的缝隙钻了进来,捂住了她的嘴。

那实质化的黑气凝成宛如触手般的东西,正在她身上蔓延缠绕,苏羽薇呜呜两声,说不出话,只能瞪大眼,看着触手将自己全身都束缚住,吊了起来。

“嘘……”

纤长的手指点在她被黑气捂住的嘴上。

“主人,不这样的话,床板会响的。”

沉岐咧嘴笑,牙齿森白,那黑气化成的触手在苏羽薇白净的身体上游动,黑与白反差强烈,给他一种要将眼前人彻底玷污的错觉。

指尖轻动,触手随着他的意念绞上了被注射毒液的**,整个**被不断变换的黑色触手束缚,挤压,乳肉溢出成各式的形状,随着动作从乳根开始被上下拉扯着,内里的饱胀在无死角地蹂躏下炸开一阵又一阵的强烈电流。

“嗯……”

苏羽薇呼吸急促,爽得不行,但危险的失控感又让她急得快哭了,双腿被束缚着m型张开,早已湿润的**随着胸脯的起伏也一颤一颤地收缩抽搐。

**被好几条细小的触手缠着,本就敏感的部位就这样被紧紧绞住,触手仿佛有自我意志般还在**那小小的方寸盘动移转,硬挺的**被勒得生疼,却也敏感得要命,尖锐的快感从顶端蔓延至皮肉,在腺体中凝聚,又在更粗大的触手的收绞中爆发,涌向四肢百骸。

“主人上次就用胸部**了呢,这次蛇想看得更仔细些。”

粉白的软肉被触手般的黑气束缚侵犯,肉被勒成凹陷起伏的美妙形状,嘴巴被捂着,只露出一双迷朦的,湿漉漉的眼。

被蹂躏得惨兮兮,话都说不出的样子,好可爱……

沉岐半蹲下来,触手勾着肥厚的**以及穴口,门户大开。

最上面是小小的阴蒂,现在还是未经刺激的豆沙粉,尿孔很小很窄,颜色比周围更红一些,内阴的黏膜被**浸润得粘嗒嗒的,感觉都快融化了,被触手拉开的穴口不停地收缩,能看见里面痉挛着的肉壁一点点往外渗着水。

**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还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主人的**,我现在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哦。”

“呜呜……”

苏羽薇羞耻地想合上腿,奈何根本动弹不了分毫,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沉岐正兴致勃勃地观察她**的脸,瞳孔的金色仿佛在昏暗的屋内发着光,他笑着,血红的薄唇勾起露骨的侵占欲。

蛇毒的作用太可怕,即使现在只有**被玩弄,她也被快感冲击到浑身发软,那细小的触手还试探性地去钻她的乳孔,浅浅刺入,又迅速离开。

尖锐,麻痒,难耐,整**儿都被玩透了,腔道内的肉壁也抽搐得更加激烈。

“主人,你知道吗?主人的**没兴奋之前是肉粉色的,现在主人舒服了,肉壁像充了血,变成很漂亮的红色了呢,黏膜下面还能看见细小的红血管哦。”

沉岐声音明明很小,但钻到她耳朵里,像是炸雷。

不行……不能让他看下去了……

这种程度的袒露让苏羽薇觉得陌生惶恐,好像沉岐把她的心脏剖出来观赏把玩一样。

她想收紧**,但抵抗对于触手来说微不足道。

“主人的肉壁收缩得更厉害了,整个甬道的黏膜都在张张合合……”

“啊……**浸满黏膜,黏糊糊的,肉壁张开时就像粘连在一起一样……”

“主人的**,好厉害,蛇的生殖器进去时,主人也是像这样吮吸蛇的**的吗?”

“唔……”

苏羽薇身体轻颤,羞耻地闭上眼,小声呜咽,但彻底的黑暗反而更加放大了沉岐那沙哑蛊惑的音节。

“肉壁好有活力,看起来……很喜欢蛇,怪不得主人的身体包容接纳蛇的时候,蛇会觉得好舒服。”

“对了,主人的**里会有一些小褶皱哦,难怪主人的穴道那么小,却能吃下那么粗的**。”

“要是把这些褶皱都撑开,主人一定会觉得舒服的吧?”

“……”

下流话一句接着一句,苏羽薇难耐地蹙起眉头,腔道收缩一阵强过一阵,只觉得**的水流得更多了。

她的反应全被沉岐收入眼中,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

主人现在,舒服得不得了。

这样想着,玩弄**的黑色触手更加卖力了,一部分黑气化成丝丝缕缕的烟雾状,将**裹入其中,时而挤压吮吸,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整个乳晕吸起,时而像逗弄玩具一样旋转着揉捻早已红透的**。

“主人,喜欢蛇这样吗?”

沉岐指尖轻轻点了点阴蒂,换来苏羽薇更剧烈的颤抖。

“呜呜呜……”

“主人不说话,那就是喜欢了。”

白瓷般的指节探入口腔,沉岐将自己的蛇毒涂满指尖,透亮油状的蛇毒油腻腻一层,被他轻轻巧巧地涂抹在苏羽薇的**上。

“唔!!”

脑袋高高扬起,脖颈弯出脆弱的弧度,忽如其来的刺激让苏羽薇脑中眩晕一阵高过一阵。

指尖在阴蒂上轻碾几下,顺着内阴旋转着往下滑,在穴口一圈浅浅打转,蛇毒很快溶进了黏糊糊的**中,顺着沉岐指尖经过的部位,难耐的痒意迅速蔓延。

“主人,舒服吗?”

“唔唔呜……”

胸膛剧烈起伏,胸部一直被玩弄的过饱和快感与**传来的空虚的痒意在大脑中对撞,甬道饥渴地痉挛,想要吞下什么东西将自己填满,但沉岐却无动于衷,只用双手钳住她的腿根,细细欣赏她失控时,甬道收缩着吐水的模样。

“主人,**吧,蛇在看着你呢。”

“嗯……”

大脑闪过白光,苏羽薇全身绷紧,甬道深处溢出大量的**,随着腔道的痉挛喷射而出。

潮吹的**喷了沉岐满脸,黏腻的水渍浸染上他那张漂亮艳丽的脸,更加**堕落了。

“主人潮吹了,黏糊糊的**很努力,也漂亮哦。”

他爱怜地亲了亲还在痉挛的穴口,伸出舌头将外溢的**一点点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