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快穿:碎片恋人攻略手册 >  顶流艺人x黑红小花37

话都到这个地步了,凌纾不添把火怎么行?

冲着上方客房门前尴尬得脚趾扣地的阮唯问,"阮姐姐,你是单身呀?"

阮唯的尴尬远不止于此。

单身,是。

她和谢钧??只是没确定关系而已,该干的都干了。

做着情人最亲密的事情。

可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上下级而已。

凌纾:【?】

【谢钧??这王八蛋这么渣?】

小缘子吃西瓜中,啃了半天才傻笑两声,【哈哈哈。】

合着他看谁都像野男人的原因就是,他自己也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男人呗。

阮唯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是单身。"

谢钧??一怔,扭头望着她。

一言不发。

凌纾继续拱火,"啊?那我哥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阮唯:"……"

"谢总这么优秀,我怎么高攀得上呢。"

凌纾:"阮姐姐不要这样说……你比我哥好多……"

余溯一见状,连忙拽了拽她的手。

还是适可而止吧,再火上浇油一次,这俩人就要掰了。

谢钧??突兀的笑了一下,"什么时候?阮律师业务这么繁忙,还能抽空谈恋爱?"

阮唯抿着下唇,看着他这令人生畏的笑容,突然就有点后悔。

可她和谢钧??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下定了决心,说,"工作和生活,还是得兼顾一下的。"

谢钧??眼色晦涩不明。

他烦躁得眼珠子都红了,抓起外套就往大门走。

凌纾左右瞧瞧,"哥,你去哪?明天不飞M国了?"

谢钧??脚一顿,努力平复情绪看向妹妹,"管好你自己。"

"余溯一,回你自己家去。"

"阮唯,下来。"

阮唯没动,谢钧??气笑了,"我数三声,你下不下来?"

"三。"

谢钧??的声音如冷雨捶于鼓面,在这不算宽敞的客厅里回荡。他站在玄关处,手搭在门把手上,手背青筋特别明显。

阮唯站在楼梯中段,脚板底好似长在了上面,愣是挪不动一点儿。

她从未见过谢钧??这样——下颌线崩得像刀锋,眼睛里烧了簇暗火。

"二。"

凌纾悄悄拽了拽余溯一的袖子,用口型说,"霸道总裁文学照进现实。"

余溯一突然对凌纾多了一点儿认知,挑了挑眉,也用口型说,"不觉得油了?"

"一。"

最后一声落下,大家都默契的不说话。

阮唯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谢总,现在是下班时间,明天还要飞M国,还是早点休息吧。"

这句话跟按下了某些开关一样,谢钧??松开门把,大步走向楼梯。

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了紧而密集的脆响,每一步都跟踩在阮唯的心口似的。

凌纾看着老哥这霸道总裁作风,迈上楼梯,扣上阮唯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人吃痛。

"谢钧??!"阮唯挣扎了一下,"你干什么?"

谢钧??充耳未闻,径直将她打横抱起,在阮唯的惊呼中,谢钧??冷着脸对余溯一说,"滚回你家去。"

"欣姨,今天你回去。"

"凌纾,今天晚上你睡一楼。"

"……"凌纾都不好意思笑,佯装严肃,脸都疼了。

说完,便将人抱上三楼。

"砰!"一声响,三楼主卧的门被重重的合上。

其实也没必要去三楼,房间和房间之间隔音效果挺好的。

这回轮到他们几个人尴尬了。

欣姨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说,"小姐,我先回去了。"

凌纾严肃的点头,根本不好意思笑,"好的,注意安全。"

待欣姨一走。

就剩余溯一和她面面相觑。

余溯一率先清了清嗓子,"咳,看来我这文件送了也是白送,还是拿回去让陈律师,加班吧。"

凌纾笑了笑,"回去了?"

余溯一挑眉,"不回去?听墙角吗?"

凌纾道:"那我就得一个人听墙角咯?"

余溯一失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你要是不愿听,跟我走?"

"现在还早,先带你去公司办公,然后再去吃公司附近新开的一家法餐?"

凌纾道:"嗯?余老师不怕媒体拍到?"

"怕什么?"余溯一无所谓的耸耸肩,"前怕狼后怕虎,看见媳妇打退堂鼓。"

凌纾正要说,"谁是你媳妇?"

楼上一阵哐啷响动,给她整沉默了。

她挑了挑眉,主动牵上余溯一的手,指着房间,无声的说,"陪我去拿衣服。"

余溯一反扣住她的小手,笑得嘴都要歪掉。

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大舅哥不干扰他进展的方式了。

把他的重心转移到阮律师身上不就好了吗?

——

三楼主卧内,阮唯被扔到床上。她刚要起身,谢钧??就压了下来,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谁?"谢钧??声音哑得令人耳朵痒,"那个野男人是谁?"

阮唯别过脸,"与你无关。"

谢钧??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强行扭正,"再说一遍?"

"我说,"阮唯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与、你、无、关。"

她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四年了,从她进入谢氏实习开始,她就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最忠诚的下属,最顺从的……情人。

谢钧??的眼神逐渐危险,他低头咬住她的唇,不是吻,而是掠夺,厮磨。

阮唯吃痛,却倔强的不发出声音。

"阮唯,"他松口,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你他妈真行。"

阮唯突然笑了,眼眶也跟着红,"谢总,你这是干什么?对下属x骚扰吗?"

谢钧??僵住一瞬,脾气一上来,嘴巴就管不住,"怎么?平常不是愿意吗?现在说什么骚扰?"

说完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无异像把锯齿,撕裂了阮唯的自尊。

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却又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对,我贱。"

"四年了,随叫随到,不要名分,不是贱是什么?"

谢钧??松开钳制,撑起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阮唯趁机挣脱,缩到床角,"我们算什么?朋友?炮友?还是你悠闲时的消遣?"

"是!你帮了我!帮我还债!帮我摆脱我家暴的父亲!!可是我也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