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伦布库听了,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期待:“太好了,大哥!有了这弓箭,以后我打猎就更方便了。”
赵永胜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笑着打趣道:“行啊,小布库,有了弓箭,可别把这枪给忘到脑后去了,关键时刻还得靠它呢。”
绰伦布库挠挠头,憨厚地笑道:“赵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枪自然是不能离身的,只是有些时候,用弓箭更合适,也更有乐趣。”
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很快便将黑瞎子处理完毕。随后金戈来到两只受伤很重的猎犬身边,其中一只被黑瞎子塞在屁股下,已经没了生命力。至于另外一只猎犬,肚皮被划破,裸露出来的肠子已经被赵永胜小心的塞了回去。
猎犬见到走到近前的金戈,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四肢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其一把抱住。待它安静下来之后,金戈小心的将其迷晕。待猎犬没了动静之后,他才仔细地缝合着伤口。
之前被大个子气着,没能第一时间处理狗帮的伤势,导致一些受伤的猎犬现在身上还渗着鲜血。他缝合包扎好眼前的猎犬,随后开始查看处理其他猎犬的伤势。
一段时间之后,他抱着那只昏迷的猎犬,其他几人拉着猎物,回到营地。
将众多受伤的猎犬带进地窨子,金戈一声不吭的来到大个子身边,看了下他的伤势,瞧着都是些皮外伤。随后将手中的药膏扔给祁天,让其为大个子敷药。
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人每三天遛一次窖。由于趟子太短,收获的野物不是很多。除了之前的紫貂,火狐,马鹿和黑瞎子,后面又陆续抓住了两头野猪和一只野狼以及一些其他小动物。
随着春节的不断临近,众人的心态也逐渐有些浮躁和焦躁。金戈看了眼已经能下地走路的大个子,当即决定封窖回家。
“赵大哥,明天开始封窖吧。今年就到这,来年等回暖了我们再回来。”
“封窖?为啥要封?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挖的,封它干啥?”祁天站在一边,疑惑的询问道。
赵永胜闻言,对着金戈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解释道:“小天,封窖不是把鹿窖堵上,而是将窖口封上,防止我们不在的时候,有野物掉下去,这样不就浪费了吗?来年开春,我们再回来,把窖口打开就行了。”
祁天听了赵永胜的解释,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原来是这样啊,那封窖还挺有必要的,”
金戈看着众人,神色严肃地说道:“这次封窖回家,大家也都好好歇一歇。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透,大家便开始忙碌起来,准备封窖的事宜。
赵永胜指挥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搬来一块块大石头和厚实的木材。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木材覆盖在窖口,又用石头压住四周,确保万无一失。
十几个窖口,众人花费了好几天才全部封完。结束封窖,一行人背上行囊,犴达罕拉着猎物,狗帮和虎群紧随左右,离开了此地。
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谈论着回家后的种种打算。
“回家可得好好吃顿热乎饭,这段时间在山上,嘴里都快没味了。”曹愿平笑着说道。
“你就知道吃,我回去后要先泡温泉。几个月没洗澡,这身上都快馊了。”祁天随声附和着。
大个子听了,对着祁天翻了个白眼,眼神扫了下前方的金戈,小声嘀咕着,“我这身上伤都还没好,不能沾水,你也别洗。”
“你受伤不能洗澡关我啥事?再说我洗不洗澡你也拦不住啊。”祁天笑着回应着,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大个子瞧见祁天的模样,也不生气,而是点头应对,“是,我不能洗澡是不关你啥事,你要洗我也拦不住你。可你别忘了,我俩住一个屋,到时候我熏死你。”
祁天听到大个子这话,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那丝得意消散了几分。众人瞧着祁天吃瘪的神情,顿时笑出声来。
就这样,几人在不知不觉中,距离山谷也越来越近。当一群人来到山谷入口,几只大爪子率先分开。虎王回到自己巢穴,而其他几只则返入谷内。
正当几人忙着搬运猎物时,谷口处传来一声呼喊,“七叔,你们回来啦!”一群人闻声抬起头,只见入口处伸出一个个小脑袋,叽叽喳喳的叫喊着。
片刻之后,大哥二哥从峭壁上下来,帮着众人搬运野物和猎犬。至于犴达罕,这家伙体型太大,只能留在外面。
就这样,没一会,一行人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进山谷。当金戈瞧见院门外的师父王妍和大伯几人时,相视一笑,心中满是温暖。
随着几人的回归,山谷内一下子热闹起来。众人将猎物和猎犬安置妥当后,便围坐在道观的一处房间内。女人们开始忙碌地准备起丰盛的晚宴,架起篝火,将带回来的野物放在一旁,等着化冻。随后清理干净,放在火上烤制。
不一会儿,香气四溢,引得众人纷纷咽口水。
小小几个孩子们则在山谷入口处嬉笑玩耍,围绕着犴达罕这个庞然大物好奇地打量着,时不时伸手去摸摸它那厚实的皮毛。二哥站在一旁看护着,众人都不用担心。
赵永胜,阿什库和几位长辈坐在一起,谈论着这次外出的经过。他们回忆起在山林中遇到的各种险情,有惊无险地应对着凶猛的野兽,每个人都面露自豪之色。
没一会儿,晚饭做好了,人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美味的烤肉。大家一边吃着,一边欢声笑语,谈论着山谷里的趣事和未来的打算。孩子们则在一旁吃得满嘴流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吃完饭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篝火的光芒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给人一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