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四年一月中旬,谅山城
寒风凛冽,战旗猎猎,
大明忠贞侯,南部战区司令秦良玉立于谅山城头,俯瞰南方。
这座曾经由越军重兵把守的坚城,如今已插遍明军旗帜。
城下,六万勇卫军精锐严阵以待,铁甲森然,刀枪如林。
"报——!"
一名传令兵快步登上城楼,单膝跪地,
"启禀司令,斥候回报,河内守军约三万,其中象兵两千,火铳兵五千,其余多为步兵。越军主帅阮福源已调集援军,正沿红河增援。"
秦良玉微微颔首,目光沉静。
她转身看向身旁的副司令黄得功和海军统领施琅,道:
"河内乃越南腹心,必须速战速决。若拖延日久,越军援兵集结,战局恐生变数。"
黄得功抱拳道:
"司令,末将愿率右翼军沿陆路直插河内西侧,断其退路!"
施琅亦上前一步:
"末将可率海军沿红河而下,炮轰河内水寨,封锁河道,使其无法增援!"
秦良玉目光如炬,缓缓道:
"好,我军兵分三路——"
“本将亲率中军两万,沿官道直逼河内北门!"
”黄副司令率右翼军两万,绕道西侧,攻占富寿,切断河内与清化援军联系!"
“施琅率海军两万,战舰二百艘,顺红河而下,炮轰河内水寨,封锁退路!"
她拔出腰间锰钢长剑,寒光闪烁:
"以半月时间为限,攻占河内!"
明军三路并进,以雷霆之势直逼河内。
第一路:黄得功右翼军——奇袭富寿,断敌后路
黄得功率领两万精锐,轻装疾行,避开越军主力,沿山间小路直插富寿。
越军未曾料到明军竟敢深入腹地,富寿守军仅五千人,且多为老弱。
"迫击炮准备——放!"
明军炮兵阵地怒吼,数十枚炮弹呼啸而出,富寿城门轰然崩塌!
"杀——!"
黄得功身先士卒,锰钢长刀寒光一闪,劈翻数名越军。
燧发枪兵列阵齐射,密集的弹雨压制城头守军。
不过半日,富寿陷落,河内西侧退路被彻底切断!
越军援兵自清化赶来,却在半道遭遇明军伏击。
黄得功早已设下埋伏,待越军进入峡谷,两侧山崖上的明军投掷手榴弹,爆炸声震天动地,越军死伤惨重,溃不成军!
第二路:施琅海军——红河炮战,水陆合围
红河之上,施琅立于"镇南"号蒸汽战船甲板,十六艘蒸汽战舰喷吐黑烟,如钢铁巨兽般破浪前行。
"传令,所有战船,炮口对准河内水寨!"
"轰——!"
红衣大炮齐鸣,河内水寨木栅瞬间粉碎,越军战船还未起锚,便被明军炮火覆盖,火光冲天!
明军水师趁势登陆,燧发枪兵列阵推进,越军水兵溃散。施琅冷笑:
"传令,炮轰河内城墙,为秦司令和黄副司令开路!"
第三路:秦良玉中军——正面强攻,决战河内
河内北门外,秦良玉亲率两万大军列阵。
城头越军主帅阮福源面色铁青,他没想到明军攻势如此迅猛,短短数日,三路大军已兵临城下!
"放热气球!侦察城防!"
秦良玉下令。
巨大的热气球缓缓升空,侦察兵俯瞰全城,很快回报:
"司令,越军主力集结北门,东门防守薄弱!"
秦良玉目光一闪:
"传令,炮兵轰击北门,佯攻吸引敌军,另派精锐五千,绕道东门突袭!"
"轰!轰!轰!"
明军迫击炮怒吼,河内北门城墙剧烈震颤,碎石飞溅。
越军被迫调集主力死守北门,却不知明军精锐已悄然逼近东门!
"手榴弹,投!"
“迫击炮,准备,放!”
"轰隆——!"
东门守军还未反应过来,爆炸已撕开防线!
明军锰钢刀兵如潮水般涌入,越军腹背受敌,阵型大乱!
关键是明军太坏了,根本就不近身搏战,不是迫击炮就是手榴弹。
不讲武德的军队是无敌的。
与此同时,黄得功的右翼军已攻破西门,
施琅的海军陆战队自南门杀入,
秦良玉的中军突破北门,
三路明军合围,河内已成瓮中之鳖!
阮福源见大势已去,咬牙下令:
"全军退守王宫!在城内组织巷战,明军远道而来,疲惫之师,必不能久战!"
“今日天色已晚,下令各部退到城外。明日彻底攻占河内!”
秦良玉看到天色已暗,但是夜晚越军会利用地形熟悉的条件,造成己方不必要的伤亡。
“司令,现在退出去,越军不是有了喘息之机了嘛?”
一名师长走上前,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良玉看了看自己军队的装备,
“喘息之机?那你要看看将士们手中的武器会不会答应?”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妄的。”
“晚上,我担心越军会利用地形偷袭我军阵地,所以扯出来,彻底围住。”
次日清晨,明军发动总攻。
在炮火的掩护下,燧发枪兵和刀盾手向城墙缺口推进。
越军虽然顽强抵抗,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压制下节节败退。
中午时分,明军攻入城内,与越军展开巷战。
“迫击炮速射,开路!”
“燧发枪上前,射击!”
“扔手榴弹!”
以营连级为作战单元的各个分队,都在急速的推进。
中途各个营连长不停的下达着作战命令。
秦良玉亲率精锐直扑城主府,在那里与越军主帅郑梉相遇。
阮福源已是六旬老人,但依然精神矍铄。
他手持长刀,率领亲兵做最后抵抗。
"秦良玉!你一介女流,何故犯我疆土?"
阮福源怒喝道。
秦良玉冷笑回应:
"阮福源,你屡犯我大明边境,屠戮边民,今日王师至此,还不速降?"
阮福源抽出了自己的佩剑,
“忠贞侯,可敢与我单打独斗?”
“司令,让我来吧!”
黄得功从身边亲卫手中取过钢刀。
“老家伙,我是大明南部战区副司令黄得功,就由我来亲手抓你这个老东西当俘虏!”
阮福源虽勇,但年事已高,怎么可能是当打之年黄得功的对手。
十回合后,黄得功一刀挑飞阮福源的长刀,剑尖抵住他的咽喉。
"绑了,押往北京!"
“发报给陛下报捷,给郑司令通报军情!”
秦良玉下令。
主帅被擒,剩余越军纷纷投降。
秦良玉立于河内城头,战旗飘扬,她望向南方,淡淡道:
"一月之内,北越尽归大明!"
“大军休整三日,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