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答应了郑局,把后院的三间后罩房租给了分局后,就把聋老太火化后进行了安葬。
随着事件结束,时间一晃,过了五天时间。五天里虽然发生的事情不多,但却让四合院里的住户记忆犹新。
后院东厢房中,陈三妹带领着两个受气包儿子,打扫着新搬家的东厢房,这已经是他们连着打扫的第三天了。
刘光天看着不断发着牢骚的陈三妹,忍无可忍的说道:
“妈,您还有完没完,唠叨了一早上了。合着,我和光福住耳房您还不乐意是吧,那您把我们个哥俩给生出来干嘛,当初怎么不戳尿盆里淹死呢。”
陈三妹停下手里拿着的鸡毛掸子,一指刘光天骂道:
“小孽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这就是你和你妈说话的态度。”
刘光天看着一脸愤慨的老娘,一脸毫不在意的说道:
“嗬,你的大儿子那是儿子,我们两个小的,那就是你们生来出气打着当沙包的。你们怎么就不把我们哥俩给打死呢,我们早点解脱,你们也不累是不。”
陈三妹看着一脸仇恨之色的儿子,心里就是一个咯噔,这是儿大成仇了啊。看着二儿子带着仇恨的脸,她尝试着安抚:
“光天,快点收拾吧。你爸交给你们哥俩的任务,你们今天要是完不成,不但没饭吃,还会再挨一顿打。”
感觉到身边的弟弟又是一个哆嗦,刘光天愤恨的开口说道:
“呵呵,我现在怕他嘛,我连死都不怕,我怕他。你们两个偏心眼子的老混蛋记好了,我今天带着弟弟要单过,我和你们要分家。”
“什么,小兔崽子,你简直是找死。你做梦,要分家,你想都不要想,你爸不打死你们才怪。”
陈三妹一听二儿子这话,立刻炸毛了,她就像那炸毛的母鸡,整个脸都开始拧巴了。
“哼,还打死我,我好怕怕啊。那老混蛋最好祈祷能把我打死,不然我就整死他。上次,我的一条命,已经还给你们了,再想打我,休想。”
一听二儿子这话,陈三妹这个妈,显然是被吓到了,她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堂屋的椅子上。
刘光天把手里的提帚疙瘩一扔,拉着弟弟就去了厨房。一进耳房,就把房门,给紧紧的关了起来。
“光福,拿袋子装东西,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能装的,都给装袋子里,咱们哥俩出去不要被饿死了。”
一进耳房,看着灶台上的东西,还有立着的五斗柜,刘关天拿出了两个面袋子,径直吩咐了起来。”
听到二哥吩咐,刘光福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行动了起来,只要看见能用的,全给装了起来。
耳房门外,听到里边动静,再听着小哥俩对话的陈三妹,吓的大惊失色,连忙撒腿就往中院方向跑去。
陈三妹出了月亮门,过了前院,在过厅位置,差一点和一位拿着烟杆的老太太撞个满怀。
“哎呦,你倒是看着点啊,怎么这么不稳重,老太太我要是被你给撞出个好歹,小心你一家子伺候我。”
“哎,对不住您了,我这是有重要事儿,要去找孩子他爹,实在对不住。”
陈三妹着急忙慌的也没仔细瞅,一边说着道歉的话儿,下了过厅台阶,头也不回的,就往垂花门方向跑去。
看着匆忙跑出去的中年女人,拿着烟杆,长得身高马大的老太太,对着站在一边的一个少年说道:
“大孙,咱住进来后,离这家人远一点,一脸晦气样,这两口子,老了都没人给伺候着送终。”
“嘘,奶奶,您不能再说这个了,这都啥年月了,您还说这个。”
长相俊秀的少年一听,立马小声的,开始劝起他奶奶了。
“哼,你个小瘪犊子,这会儿,还嫌弃上了。你奶奶我,就是靠着这个,把你们四兄们给拉扯大的。”
身高马大,一脸鹤发童颜的老太太,说完大孙子后,把烟杆嘴往嘴里一戳,一边吧嗒着烟嘴,一边拎着包袱,就往正房走去。
走到正房门口,长相俊秀的少年拿出钥匙,就把正房门上的锁头给打开,推开了两扇房门。
老太太一脚踏进正房后,突然小声的开口:
“咦,不对啊,这咋就成这样了呢。断子绝孙局,居然逆天改命福禄寿,好手段,真是好手段,这是哪位大仙儿下凡了,厉害。”
“奶奶,您能消停点不,我爹和我娘,可还在您提着的包裹里呢。哎,幸好我爷的坟茔,您是不知道在哪里,要是知道了,您还不得把棺材瓤子给撅了啊。”
随着话音落下,就见一名身高一米六五,一脸痞气的十四五岁少年,两只手里,分别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幼童,痞气十足的走了进来。
“二哥,你不准这么说爷爷。哼,我都没有见过爷爷呢,不和你好了。”
只见,两个七八岁的幼童,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完话后,一把甩开他们二哥的手,向着往八仙桌子上,摆放东西的奶奶走去。
鹤发童颜的老太太把东西摆放好之后,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堂屋的椅子上。
看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孙子小孙女,老太太慈祥的说道:
“段钰、段玥,你们两个小的,怎么就那么维护,你那没见过面的爷爷呢。哎,这老头子,也是个没良心的,真是个混账。”
一脸痞气的少年,在堂屋的另外一把椅子上坐下去后,对着老太太说道:
“奶奶,您说我爷爷到底埋在哪里呢,他这一走,二十年了,我和大哥想找地给他上香都找不见地儿。”
坐在八仙桌椅子上的老太太,看了一眼痞气十足的二孙子,不乐意的说道:
“段鹏,少在哪里打什么歪主意,学学段军,不该学的,不该知道的,不要那么好奇。想挖你爷爷的坟茔,你啊,下下辈子吧,你奶奶我都不知道在哪里,哼,老混蛋还挺神秘。”
十八岁的俊秀少年段军,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对着东厢房门口,一位三角眼老太太笑了笑,就把正房堂屋的木门,给关了起来。
“段军,明天早上十点,把你爹还有你娘用命挣来的木牌牌,给挂到咱家房门正中央,震一震这院里宵小。”
“哎,奶奶,我知道的,明天早上十点,我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