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和离后,矜贵夫君跪求我原谅 >  第209章 太过了

纪晏书道:“阿嫂有了身孕,身子重,庶务多且繁杂,力不从心了吧,她今早还把对牌钥匙送来暄和居了。”

她的产业要管,府里的庶务要管,李家的店铺要拟整改文书,哪一件都忙,才几日,已经累得不行了。

李持安长眉微扬,笑道,“阿嫂有了,我要当叔叔了,我怎的一点都不知道?”

“还没三月,胎还不稳,就我们几个知道,托你的福,我刚过门,就可以当婶婶了。”

纪晏书用手轻轻捏了一把李持安的腰,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腰的紧实有力。

她手蠢蠢欲动,才伸进大哥的衣襟,就被大哥一手抽出来。

语声警告,“别堆柴啊,火星子蹦出来,水都灭不了,到最后还得给你善后。”

纪晏书嘻嘻一笑,“这么多天了,夫君不想?”

李持安用手指戳戳她的额头,“是你更想吧!”

娘子对他的喜欢,是生理喜欢多过精神喜欢。

这几日公务多,回来都很晚了,身劳心累,没有心思伏侍娘子。

纪晏书又靠近一些,“我过几日就是信期了,你能忍半个月?”

李持安嘻嘻一笑,放下红罗帐,倾身靠近,嬉皮笑脸道:“娘子相邀,不可辜负。”

六月的天气烫人,这么大的人一靠近,温度陡然升高,不过那味道倒是挺好闻的。

她特意给李持安挑了块好闻的藻豆,他沐浴后,连带着衣服都有淡淡的花香。

李持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凝视她那张白净可人的小脸,勾着手指往小脸上轻轻刮了几下。

“你怎么总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浪子?”

李持安低低笑道:“我若正经,娘子能放得这么开?”

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娘子看,可娘子没有表现出半点那事儿的含羞带怯,反而一脸地期待。

李持安柔声威胁,“纪晏书,你的眼神能不能收敛一点?有点轻浮了。”

他忽然觉得,他才是那个等着被娘子照顾的丈夫。

在热气腾腾的熏陶下,纪晏书感觉身子便有些异样的敏感,逐渐绵软了起来。

她板着小脸,正声道:“这种事不轻浮,那不是太无趣了些吗?”

“你说呢,夫~君!”纪晏书声音轻柔。

李持安见纪晏书兴致盎然,眉梢微挑,凝视她片刻,低头与她鼻尖相抵,轻轻地蹭了蹭,声音含糊。

“好娘子,可不能反悔了。”

“不反悔。”纪晏书的手往下滑,解开他衣服的带子,纤纤玉手摸上去,不由地一笑。

大哥真不愧是皇城司仪仗队选拔的标准。

相貌端正,身材高大,体魄强健,文武双全,不管哪个方面,都无可挑剔。

李持安被她这一举动,整得有点羞臊了,再望见她那一双亮星星的眼眸像恶狼扑食一样盯着他,脸颊突然变得像麻辣火锅一样,麻麻的。

这几日加班,狠心的娘子也不关心他一句,就只关心这种事情。

他以为他已经够不老实了,但娘子比他还要不老实。主动权本在他手上的,现在主动的成了娘子。

娘子一点都按捺不住不知道收敛,翻了个身,就把他们调了位置,眸光却毫不客气地落在他的身上,低头靠近他。

他心一紧张,那喉头就忍不住滚了滚,不一样的感觉从心头涌上胸腔,呼吸也发生了变化。

他娶的哪里是娘子,分明是勾人夺魄的狐狸精。

她的眼神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从眉眼到唇瓣,再到脖子和敞开的领口处,那像垂涎三尺一般的眼神,犹如猎豹捕食,势在必得,炽热非常,是个人都受不住。

伸手轻抚她红扑扑的脸蛋,声音有些哑了,“娘子几日不见我了,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纪晏书眸色发暗,“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

几天都没在一处,纪晏书觉得自己够委屈的了,李持安还要耽误时间。

李持安脸色一沉,长臂一伸,用力一挪,身侧的人往前靠了靠,低声发问。

“娘子这是生气了?”

纪晏书兴致闲闲,更想弄他喉结那处,伸出手才要动,就被他捉住,声音发狠警告:“别乱来,否则你生死难料。”

纪晏书抽出被他擒住的小手,委屈巴巴地抿嘴,眸子立马泪盈盈的,要哭出来的模样。

温软的声音却威胁道,“你要是再来狠的,就没有下回了。”

李持安吃这一套撒娇似的声音,想到他折腾太过,让她难受了几天,心就不忍。

“不会的。”

这回他配合,让她来。

她娇娇软软的,眉眼如丝,越发有些勾人起来。

清夜沉沉,男欢女悦,自不必说。

云消雨散后,纪晏书只觉得自己身上黏腻得很。

大哥和她缠绵悱恻,情绪给到位了,能真切体会什么是巫山**。

纪晏书不吝啬赞美,“你今天表现得不错。”

此时酒足饭饱,纪晏书裹好她的粉红小衣,滚进里头侧睡。

李持安披了外套,侧身靠近,手往下穿过,轻揽住她腰身,眼眸浓烈,显然还不餍足。

娘子雷声大,雨点小,正在兴头上,就突然歇菜了。

李持安低声哄道,“娘子……”

纪晏书推了推他的手,“哎呀,客官,此处打烊了,您换个时间再来。”

此刻虽然心满意足,但身体还是挺累的,只想好好休息,明日出门巡视店铺。

李持安微恼,“纪晏书,你不能……只生火,不灭火。”

纪晏书眼神困顿,没精力和他再瞎闹下去,“别吵吵了,睡觉。”

明天还得上班呢!

……

起来后,纪晏书才发现李持安在暄和居。

“你不上朝?”

“今日休沐。”李持安端了汤进来,“小厨房炖了汤,过来喝些。”

“又是八珍汤啊。”纪晏书颓丧着脸,“能不能不喝?”

一连**天,顿顿不离汤,早上八珍汤,晚上乌鸡汤。

李持安人不在家,就安排二雅盯着她喝。

李持安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案上,“八珍汤益气补血,你喝了对身体好。”

“是药三分毒,八珍汤里头全是药材,少喝为妙。”

她一连喝了几天八珍汤,嘴巴都成了苦哈哈的药罐了,吃什么都有苦味。

李持安道:“我拿你的脉案给福婶瞧了,她说你体质虚弱,八珍汤能帮你固本培元。”

福婶是英国公府的府医,长于大方脉科和妇科。

纪晏书有些声急,“不是,你拿我脉案……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她怕李持安从她的脉案中看出端倪,继而查到她的往事。

李持安道:“阿蕊拿了你近两年的脉案给我,我以为你知道的。”

“阿蕊拿的,那没事了。”纪晏书松了口气。

“那汤还喝不喝?”李持安端起汤盏递过去。

纪晏书言笑晏晏,“我喝,我辜负假期,也不能辜负夫君的好心意不是。”

是好是歹,她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