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话看上去理直气壮的很,其实县令心里面都是心虚,只想着快些把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免得被缠着要仔细查下去。
喜儿和乐儿可不乐意了。
她们本来不是莽撞的人,但是王熙凤如今也来了,又有个贾琏给他们兜底,这次计划琢磨了许多次也没有什么瑕疵的地方,那么她们面上做出一副冲动的样子也只能让这件事情推动的更加顺利。
“大人,这是何意,这账本是真是假难道大人是见过他们家原本的账本吗,才能如此直接的断定,况且这是设计他们家的事情,难不成他们连出面当堂对峙都不可以吗?”
县令听见这话更加恼羞成怒了,他在这地方作威作福,有没有京城的人下来管过,就算是巡察御史过来,也刚好和首富家一起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也不再管他政务上的事情,于是竟然从来没有听见这么刺耳朵的话。
“你是在教本官怎么断案吗?本官不知道了,你这个小小女子,怎么那么多奸计,先前你们铺子里的那个谁,安儿也做相同的事情,最后被查出来关进牢里面去了,你们也想有相同的下场吗?”
只是他停顿的那段时间,加上如今说话里面难免因为心虚而格外暴躁,外头看着里面样子的群众心里面也有了决断。
原本没有人敢在这里时候说些什么的,只是有人带领,加上这里人多,想着一时半会县令也抓不住说话的那些人,也跟着在外头议论了起来。
“看这老爷说话的架势,估计是有的,不过是想帮着瞒着罢了。”
“我听我们隔壁家女儿说她之前也被哄着去那铺子里头买东西,结果贵了三倍不止,进去之后不愿意买东西只是看看而已也不让人出来。”
“对啊,说起来,我有个亲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舍进去不少银钱,她又是个暴脾气的,给家里人一说一合计,就想着过来报官,只是还不如今日升了堂,那日我亲戚只是被敷衍两句就被赶了出去,只好吃下这个闷亏罢了。”
外头的声音纷乱,传到里面来的没有多少,只是县令也能听出来是对自己处理这件事情的不满意。
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了,往常没有人牵头,他们是不敢说这些话的,生怕被治一个咆哮公堂的罪,就是心有不满,也只是在背后瞧瞧和亲近的人议论,还没有大胆到在公堂外面就说起这件事请来。
“大胆!”
明明下面的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县令偏偏就头疼的拍了惊堂木。
“外头的人在说些什么,你等无知百姓,竟随意对我如何处置产生异议,难不成你们竟然还比我更加的懂得这些吗?”
县令还是在当地十分有威严的,这么一说就没有人敢提出来什么反对的话了。
只是端看他在不在意自己的声名,若是在意的话,还是得找人把富商叫来公堂对峙。
只是他实在觉得这账本是真的,也不敢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