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梦冰蚕在还是天梦冰蚕的时候空有庞大的精神力而无处发挥,只能以浪费的状态握成拳头去打出去。而这个精神震爆就相当于是把精神力极大的利用,像是一发炮弹一样直接的发射了出去。
庞大的精神力瞬间与天地之间纯粹的元素力量产生共鸣,以无形无质的力量引爆了最纯粹的破坏力。在瞬间加速到了极点的元素力量的作用下,哪怕是万年魂兽的**也依旧像是纸一般的脆弱。
爆裂与震荡浮现,朝着周围无差别的打出,银梦冰蚕身上的气势瞬间改变,一条银龙的幻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超越了十万年魂兽的庞大气息释放而出,仿佛就像是苏醒过来的猛兽。
但就在这一刻,银梦冰蚕却突然感觉自己头顶一亮,五根手指直接扎进了自己的头骨内部,拎着自己的脑袋就直接给自己扔了起来。原本爆裂加速到了极点的天地元气被瞬间压缩聚拢。
伴随着龙气的展现,一只气势比起银梦冰蚕模拟出来的银龙更加强大的青色眼睛的白龙出现在银梦冰蚕身前,一口将压缩到了一点的元素力量吞下,随后在口中聚拢化作了一个光球的形状。
银梦冰蚕想逃,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似乎已经被拉入了一个半独立的纯白色特殊空间之内,周围的一切事物无论是有形还是无形都在毫不客气的排斥着自己。天地之间唯有一只巨大的白龙死死的凝视着她脆弱的身体。
“毁灭的爆裂疾风弹!”
伴随着一声不知道为何听上去有些声嘶力竭的咆哮,白龙口中的光柱瞬间喷涌而出,淹没了银梦冰蚕的身体。在加速到了极点的元素力量的破坏下,银梦冰蚕甚至没有感觉到痛苦,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最后的意识之中是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白光彻底泯灭的场面。
良久之后,当银梦冰蚕醒来的时候,她出现在了一个深邃黑暗的地牢之中,被像是烧鸭一样挂了起来,身上除了简单的布料护住要害部位外整个蚕一丝不挂。
一名身穿着黑袍的青年大马金刀的坐在她身前的一张椅子上,肩膀上搭着一只六足的迷你古龙,怀中抱着一只长着尾巴和翅膀的暗紫色猫咪,一双大手不断的揉捏着怀里那紫色猫咪的脑袋与尾巴。
凭借着银梦冰蚕的知识,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萌物的真实身份。
一个是自己正在寻找的继承了紫煌灭天龙力量的亚种龙族,另一个干脆就是魂兽之中凶名赫赫,被誉为一顿饭要吃一百只魂兽才能吃饱的邪恶魂兽暗魔邪神虎啊!
邪恶、雷霆、毁灭.
诸多气息叠加在一起,毫不客气的压在银梦冰蚕的身上,四散而出的魂力肆意的侵蚀着银梦冰蚕裸露在外的皮肤,让她感觉淡淡的刺痛。在她刚刚睁眼的那一刻,三双目光就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毫不客气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而且如果说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投来的目光是冰冷的淡漠与戏谑的话,那么那看似人畜无害的一龙一虎眼神之中透露的目光就毫无疑问是银梦冰蚕最近数百年里最熟悉的那种。
那是贪婪,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的贪婪!
紫色的小龙身上散发着让银梦冰蚕本能的感受到共鸣的力量,而长着翅膀的小猫身上的吞噬属性活跃到不用眼神都能感知出来。
要不是因为有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在压制的缘故,银梦冰蚕估计自己最多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要变成银梦冰蚕,被两个凶暴的家伙直接分尸成几百块,而且说不定连灵魂都要被驱使不知道几万年口牙!
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被各种手段附加了一层层封印的本源力量,银梦冰蚕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
“大爷,饶命啊!”
搞不懂怎么回事就先滑轨,这是银梦冰蚕在常年的挨打和被追杀之中锻炼出的兽生准则。
并且如果说之前的银梦冰蚕还能多少的稍微有点自己作为百万年魂兽的节操的话,那么自从刚才体会到那种灵魂被一点点磨灭的感觉之后,银梦冰蚕就半点节操都不敢留了。
摸着自己怀里缩小成小猫大小的暗魔邪神虎的下巴,陈明望着银梦冰蚕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而且正是因为在表情之中看不出半分恶意的关系,银梦冰蚕的身体更是被吓得不断地的抽搐。
她现在是不怕别人图自己什么,而是就怕别人不图自己什么啊!
“你小子,叫做什么东西?”
望了一眼下身刚换过一次的兜裆布都有点湿润的银梦冰蚕,陈明强忍着让自己不要笑出声,而是对着银梦冰蚕拷问道。
“大爷,我叫银梦,或者天梦,您叫我小银小天小梦都行。我是个化形的魂兽,种族是相当普通的底层魂兽冰蚕,只是偶然获得了一点点的银龙力量,我是真的没什么恶意啊。”
“银梦啊”听到这个名字,陈明的脸部表情都多少变得有些怪异。
毕竟这个名字虽然提上去合情合理,但是吧,就是多少有点那啥
“行吧,我知道了,我你叫银梦对吧。你小子不老实啊,怎么最重要的,关于你修为的部分你怎么给略过去了?”
“我刚才可给你深入的检查过了,你的体内有着足足九个巨大的本源,其中每一个都有着相当于十万年魂兽的修为,这可不是一般的魂兽能够拥有的。”
“我给你个机会,你自己乖乖的把该说的东西都说出来,否则别怪我动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说到这,陈明拍了拍怀里的暗魔邪神虎,暗魔邪神虎识趣的从陈明的怀里跳出,从原本橘猫大小快速的迎风暴涨,化作了一只肩高两米体长七米有余的巨型魔兽,嘴巴大大张开,露出锋利的牙齿,身后的蝎尾来回摆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刺穿点什么。
也就是直到这个时候,银梦冰蚕才发现自己面前的这只暗魔邪神虎并不是正常状态的魂兽,而是一个被用特殊手段保留了自身意志的灵魂仆从。
排除掉暗魔邪神虎这种邪恶魂兽心甘情愿的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存在的可能性,那么很明显这就代表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很眼熟的人类有某种能够洗脑和奴役灵魂的邪恶手段。
“呱,不要玩弄我的灵魂啊。为什么都说!我叫银梦冰蚕,出身极北之地,种族是冰蚕,我.”
在暗魔邪神虎贪婪的大嘴和邪恶的威胁下,银梦冰蚕就像是倒豆子一样的把自己如何成为百万年魂兽的过往经历还有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立马讲了个遍,颤抖的一遍遍表示着自己没有威胁,没有恶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到后来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时候,银梦冰蚕就感觉自己的内心里似乎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怒火,好像自己虽然是这么经历的,但是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这个样子,自己也不应该是现在的这个姿态,而是应该
更加的具备着作为魂兽共主的高贵气息一些?
银梦冰蚕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偷了银龙王力量的虫子怎么会突然想到本来该是银龙王这个老妖婆才去想的事情。
她算是哪门子魂兽共主啊?她是被魂兽共用的肉*器还差不多呢!
银梦冰蚕没有注意到,在她思考的时候,陈明的头顶出现了一只金色的眼睛在凝视着她的面孔,无形的目光穿透了她的**直直的摄入了她的精神之海当中,不断的搅拌着她的精神,一遍遍的筛选着其中的思维碎片。
一开始银梦的想法其实没错,那一道具备着毁灭气息的白色光束确实是几乎已经泯灭掉了她的意识,她现在之所以能够表现的像是没事人一样,完全是因为她现在已经不算是单纯的银梦了。
精神方面一直都是陈明的强项,不仅本身就有特殊的异能,后续更是开发出了许多的针对灵魂的特殊手段,精神力方面的强度也早就已经突破了三级神元境,达到了二级神元境的水准。
神元境是个很大的境界,下到神官,上到半步神王都是属于神元境,上限与下限之间是天差地别一般的存在。
虽然银龙王的精神力也是神元境,但她的状态能够维持神元境最底层就已经是非常勉强的了。在缺乏仙灵之气的滋润并且身上的伤势还未曾修复的状况下,即便是银龙王的本体也只能勉强的在三级神元境和二级神元境之间徘徊,甚至还无法因此发挥出全部的力量。
在袭击了银梦冰蚕后,银龙王留在银梦冰蚕体内的神念自然也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让银梦冰蚕这个花费了好大力气才打造出来的棋子就这么死掉,于是立刻无缝接管了银梦冰蚕的身体,揭开了天梦冰蚕体内的力量封印,准备和陈明硬拼。
但还不等她动手,藏在一边的邪帝立马就配合着陈明展开了联手攻击。
那个虚幻的世界从一开始就并非是物质方面的异界,而是建立在陈明精神方面的一处异界。在这种情况下,陈明天然就对于其他的精神力有着巨大的克制。
一发灵魂粉碎之下,银龙王分割出来的那道精神立刻被打得七零八落爆碎开来,化成了大量无意义的碎片。
陈明收取了其中的部分之后,又接着自己的生命方面的权能再一次的激发了银梦冰蚕的残余生命,把其中的灵魂碎片和银龙王残留的部分力量搅和在一起,重新把银梦冰蚕粘了起来。
现在的她是一个纯粹的新生命,既不是原本的天梦冰蚕也不是银龙王,由天梦冰蚕的主体意识配合着银龙王的部分力量与血脉捏造出来的独立个体,只是在她自己的认知之中,她是银梦冰蚕而已。
实际上她已经在地牢之中昏迷将近一个月了,期间银龙王甚至派出了帝天让其悄悄潜入陈明开发的领地之中,而陈明则是把蹲在杀戮之都外面监视杀神休普若诺斯的傲慢之神拉着来自己的领地转了一圈。
在发现傲慢之神这个神界的老资历一级神出现在了斗罗大陆后,帝天还没等侵入领地就直接赶紧原路返回星斗大森林,不知道跟银龙王去汇报什么了。银梦冰蚕也就这么被陈明给关在了地牢之中。
当然,现如今的银梦冰蚕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她只觉得自己是坏了脑袋。
陈明一挥手,一道魂力构成的利刃瞬间撕裂了束缚着银梦的锁链,让银梦直接摔落在地,下意识的痛呼出声。
望着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的陈明,银梦跪在地上,赤红的瞳孔里充满着恐惧,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无数次的想要激发着自己体内潜藏的魂力与本源,但却丝毫无法撼动那些封印哪怕是分毫。
“百万年魂兽是吗,我正好缺一个魂环啊,我看你似乎也是不错?”
陈明随手召唤出登龙剑,剑锋抵在银梦的脖颈上,锐利的气息似乎透过了银梦的皮肤直抵她的脑海,让她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每一根毛发都在恐惧之下开始了耸立。
“大爷,您别杀我啊。”
银梦顶着一张酷似于数万年后古月娜的脸,毫无节操的一把抱在了陈明的大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
在死亡的威胁下,银梦的大脑飞速的转动,说出了自己的各种用途,甚至发誓自己日后成神之后把陈明带到神界,但却都被陈明摇头否决。
伴随着登龙剑的剑刃再一次的抵在了她的脖颈上,银梦感觉自己下半身猛地传来了一阵湿热,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兜裆布瞬间被打湿。若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陈明一直都是以生命力维持着她的体征而不是让她正常的使用食物的话,她这一会估计都
但也正是在这个瞬间,银梦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自己现在的作为魂兽时候没有的优势。她夸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如同捣蒜一般的磕着头,说出了自己最后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