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以沫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吓了一跳,心跳骤然加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下意识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身体却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池易临的大掌游移到她后颈,迫使她昂起头来。

敏感的男人早就感知到她那点小心思,此刻没打算让她称心如意逃跑。

滚烫有力的舌尖顺着她高抬的下巴蜿蜒向下舔舐,在她锁骨下方的小痣那儿顿了顿。

他舔得很色情,舔过之处留下一阵凉意,激得她肌肤表面泛起丝丝酥麻。

她身体随之微颤起来,男人衔住她宽大的溜肩t恤领口,头埋下去,粗喘着向下一扯,一侧的**被迫暴露出来,上面的乳贴摇摇欲坠,随她急促的呼吸不停乱晃。

他用嘴将那碍事的乳贴撕掉,粉嫩的乳花彻底暴露出来,在他烧热的视线里,如同珍馐美馔。

“唔…不要……”

他哪里控制得住,立刻含住那诱人的**,强而有力的舌头不停在那儿顶弄,打圈,舔嘬,贪婪吮吸。

**的舔舐声,甚至盖过了电影配乐,燃起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她秀眉微蹙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无视温泽的存在。

男人的舔舐爱抚太过卖力,仿佛身体里流淌的灵感和激情,要一股脑儿谱写在她身上。

她完全招架不能,不由自主弓起腰肢。

就在这时,后腰突然被凸起的硬物顶到,显然不是池易临的。

“唔……”她惊了一跳,知道那是辰希言的。

下一秒,身后的男人,已悄然俯身凑到她面庞。自从他的眼镜被她那巴掌扇了摔坏后,他就没再戴眼镜了,这会儿他冰冷的面颊可以肆无忌惮摩挲她的脸蛋,不会被眼镜架硌到。他一只手揉捏上她另一侧**,沉着嗓子难耐道,“沫沫,我也想要你。”

听起来像在央求。

池易临对辰希言的加入没有抗拒。

也许是两人对温泽的敌意过大,弱化了彼此还是情敌的事实。

电影结束了。

她从迷乱中掀开睫帘,往温泽坐着的地方看去,那里已经没人了。

温泽走了?

是看不下去才走掉的吗?

还是因为电影看完了才走的?

她明明应该松口气,却不知怎么有点失落。

两个男人洞悉了她微妙的情绪波动,默契地将她抱起来,转移到那张长沙发上。

那里是温泽刚才坐的地方。

她刚躺上去,池易临就迫不及待将她的裙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随手扔到靠垫上。

她下体突然变得空空如也,**止不住流了出来,粉嫩的肉穴不住翕动。

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她无措的双手无处安放,有的没的欲遮还露,那半边裸露在外的乳肉上还泛着被舔舐过的晶莹,在越发炙热的空气里微微晃动,看起来过分色情。

禁欲已久,饥渴难耐的男人们快要疯了。

光看着她这副模样,就决定就地将她吃干抹净。

池易临燥热难释,抬起胳膊脱掉上衣,动作麻利地将裆里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熊熊勃起的**弹了出来,润着连日没得到满足的欲渴,狰狞得骇人,灼烧着她渐渐被欲雾迷蒙的双眼。

光看都湿透了。

“老婆,腿分开,让我进来。”

“唔……”她别过头去,羞赧地呈m形打开双腿,穴水还不住从肉缝里淌出来。

池易临欺身过来,一手压住她的腿,一手握住**,没有多余动作,滚烫的**抵着那狭窄的肉缝,嗞——地将其强行撑开,重重碾入甬道,猛地捅到最深。

“嘶——嗯!”

“啊唔!”

强烈的爽感掠夺着两人的感官,同时发出喟叹。

饱含禁欲之苦的男人等待不及,性器刚被**吞入,就疯狂挺胯**起来。

啪啪啪啪——

猛烈的**干如疾风骤雨席卷而来。

激烈的顶**弄得她乳肉晃得厉害,声音也被他的动作带了节奏。

“老婆的**好湿好紧,舒服死了。”

“唔…啊……老公好大……也好舒服……”

每叫她一声老婆,每听她叫自己一声老公,他都格外珍惜。对池易临来说,这不是廉价的称呼,是情感的反馈。是充满爱意的表白。

一旁的辰希言再也按捺不住,将自己那充盈胀疼的性器掏出来,趁女人头瞥过来的刹那,送到了她湿润的唇边。

“沫沫,看看我。”

“唔……”

池易临顶得实在太过猛烈,她刚含住辰希言的**,就因下体强烈的**,从嘴边滑了出来,又被迫不及待送进来。

节奏渐入佳境,她开始享受起来。

辰希言的**散发着他身上那股独有的奇花香,也许是天天跟那些花植打交道,那股天然香味已经浸润到他的皮肤里,很好闻。

她手不由抓上那根滚烫的硬物,主动送进嘴里吃起来。

欣以沫很少帮他舔。

辰希言手指掐进沙发扶手,下颚紧绷,腹部肌肉也因她的舔弄带来的阵阵快感,频频绷得壁垒分明。

他沉重的粗喘里满含**,没人比他更眼红此刻正疯占有她**的男人。

他也想立刻插到她穴里,好好告诉她,自己饱受了怎样的**之苦。

**太大,她只能含到小半截,他怕她不舒服,不敢往里深顶。或许是这一周她对他的冷落,让他服务意识更上了一层楼。

一声声娇喘被辰希言**堵住,又被池易临的**干不停打乱节奏。

紧致的穴肉咬着不停进出的性器,嗞出越发**的水声。

叁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热意沸腾。

上下两嘴被两根**堵着,竟让她十分享受。

毕竟两个都是她喜欢的男人,他们抢着、挣着,围着她转。

难以形容的爽。

她被两个男人弄得意乱神迷,视线被沁出的泪花模糊。

就在她不经意间抬眼的时候,二楼走廊那第叁道视线猝不及防跃入眼帘。

扑通——扑通——

温泽不知在那昏暗的廊道上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她在明,他在暗。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读不出他的反应。

但此刻突然的对视,却让她一阵心慌,又忍不住兴奋。

他一直在看?

啪啪啪啪——

亹亹不倦的**一刻不停进行着。

她身体快要融化。

被叁道视线缠裹的强烈快感,化作一团热意,在小腹翻滚。倏地,滚滚热流如决堤洪水泻出,瞬间泛滥成灾。

“老婆,**了?”

“嗯…唔……”

“沫沫…好想要你。可以换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