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一些绳索、滑轨、杠杆都是必不可缺的。
我们花费三天时间,将这些可以吊起大重量材料的工具给做了出来。
紧接着便开始着手制作一艘大船。
于此同时,我派出两人去大量收集生漆,届时将船只从头到尾刷一遍,能够起到很好的防腐防锈作用。
十一月二十日。
我开始在在用来当作船底的巨木上开凿。
这根木头足有六米长,直径在将近一米左右。
由于工具有限,这工作只能由我自己来完成。
方法依旧先用火烧出大致的洞口,随后用斧头、鹰嘴锄跟匕首精细凿刻。
经过一天雕琢,我发现这实在是一项庞大的工程,按照这个速度估计没有两三个月,这艘船的大致轮廓都完不成。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来工作。
在建造船只的同时,村庄里的情况我也时常保持联系。
手下的村民每隔两天就会轮流回去,随后跟我过来汇报近况如何。
而我规定每隔十天就回去休息一次。
一切工作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十一月二十五日。
这天清晨,当我回村庄休整完,带着安妮跟小黑往造船厂赶的时候,在林子里偶然发现一种奇特的鸟类。
那生物长着一个很大的嘴巴,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犀牛角一样,并且颜色十分鲜艳。
是好看的橘黄色,脖颈颜色跟嘴巴几乎一致,有一些是金黄色,后背则是灰褐色,腹部有白色的柔软绒毛,乍眼一看有些像是鹦鹉。
但这可不是鹦鹉,而是传说中的“盔犀鸟。”
也就是被许多不法分子盗猎,用来当作文玩珠子的那种鸟。
因为我以前很喜欢盘一些文玩珠子,因此对其研究颇多。
据我所知,盔犀鸟有很多种颜色,根据环境、区域不同,当地鸟类的颜色跟形态也会有所差异。
第一次现实中看见这种鸟,我感到有些猎奇,于是便在林子里跟着观察了一会。
这些盔犀鸟十分活跃,在树林之间穿梭着觅食。
别看它们这时洒脱,这些鸟类可是出了名的“护崽狂魔”。
每年的1-3月或者5-11月的时候,盔犀鸟会在某些悬崖峭壁的石洞,或者一些十分粗壮的高大树木上建造巢穴。
并且这些巢穴十分结实、密闭,洞口只有乒乓球大小,也就是说成年雌性鸟肯本在里面出不来。
而雄性盔犀鸟则负责充当全职保姆,每天外出觅食来喂养伴侣跟之后孵化出来的幼崽。
因其每窝仅下1-2枚蛋,再加上它们被文玩爱好者盯上,售卖的价格越来越高,因此被列入濒危物种。
而我们国家属于一级保护动物,严格禁止狩猎跟买卖。
但即使这样,还是不乏一些被金钱蒙蔽双眼的家伙,铤而走险的继续偷猎跟贩卖。
我在找到一个藏在大树树冠上方的巢穴,观看了一会后就返回了造船厂。
此时已经开始进行船身材料的处理步骤。
而村民们的工作,就是收集生漆,往那些已经处理好的材料上面涂抹。
还有一些则是每天大量收集漂浮物。
这里的海边沙滩简直就是宝藏,这天我刚抵达造船厂,一名巡逻队队员就抱着一个小箱子找到我。
当我看到箱子里面金灿灿的“小金鱼”时,简直感觉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这一小箱金条足有二三十斤,表面印着规整的“GoLd9999”,摆放的整整齐齐。
一般像这种情况,箱子周围大概率还散布着其它东西。
比如一把黑黢黢的手枪,或者是飘荡在周围的灵魂。
总之能沉到海里的财物,背后都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故事。
就像是之前的那些白色粉末一样。
这些金条再次让我想起G国那边的小岛,也不知道上面富裕的金矿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别人发现,或者正被杰克那家伙给独自开采着。
一边想着,手上进行的工作不由再加快几分。
如果这次我还能幸运的重新回去,我发誓自己再也不乱折腾了,好好的待在一个地方跟安妮结婚生子,过着平淡且惬意的生活。
十二月五日。
如果不是每天记录日记的话,生活在这里根本没有时间、月份的观念。
一年四季不分明,天气也每天都是相同的炎热,昼夜时常分化的也不明显。
这要是在家乡,此时都已经穿着羽绒服,开始欣赏下雪的景色了。
这天我再次回了一趟村庄,发现石头在我外出的时候,居然开始变得越来越有主见,同时还生出不少自己的想法。
比如他开始执行名字简化,将所有村民的名字都改成三个字长短。
随着露娜的教学工作继续进行,村民的口语水平越发熟练,他们彼此之间也都开始用新语言交流,这进步速度让我有暗暗称奇。
而这次回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查看稻谷的收成。
就在十天之前,那些稻子已经挂满稻穗,上面结满金灿灿的稻粒,只不过还有一部分没有成熟。
稻谷不出意料的招来不少虫子跟鸟类,但这些不用我操心,奥莉莉不知道跟谁借来一把长弓,性格彪悍的她拉弓射箭的本领一点不弱于男性。
“大人,您快来看!”
......
我刚来到农田的围栏外,就听见奥莉莉的叫喊声。
这才发现,那些稻谷居然已经收割起来了。
而奥莉莉双手捧着稻种,飞快的朝我跑过来。
即使早就对稻谷的收成有所预料,但当亲眼看见这些个头饱满、颜色金煌的稻谷时,嘴巴还是忍不住弧度。
丰收的喜悦总是令人心情大好。
据奥莉莉说,这些稻谷已经收获三天时间了,并且按照我的说法进行翻晒脱水。
随后我来到一个密封性最好的仓库里,看到小半陶罐的稻谷。
抓起来一把,闻着陌生又熟悉的稻子香味,仿佛已经看到村子里人人都端着雪白的米饭大快朵颐了。
“只是大人,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