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哼了一声,不想去搭理阎埠贵。

这件事是能说过去就过去的?

他刘海中不仅仅因为这件事丢了儿子,丢了面子,还被拉着游街示众,打扫厕所。

这些天所受的委屈,他阎埠贵是体会不到的。

阎埠贵两嘴唇一打架,这件事就想过去,做梦吧。

要不是阎埠贵前面有李向前挡着,这仇就结死了。

现在没有找阎埠贵的麻烦,那只不过是因为现在的刘海中还想着低调一二,等着过去这阵子。

阎埠贵好笑的摇摇头,他就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的。

而且,今天易中海把他们叫过来,可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吧。

阎埠贵无奈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叹息一声,轻声说道。

“老刘啊,这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身为院子的三位大爷,得心胸宽广啊。”

“你可不能揪着这么一件小事不放啊。”

“小事?易中海,你说这是小事?”

刘海中哼了一声,不满的瞪着易中海。

这老小子倒是个和稀泥的好手,三言两语就把死仇定性了,这怎么可能!

刘海中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易中海轻咳一声,还想要说什么。

只听得刘海中不满的哼了一声,伸手用力的挥舞了一下。

“行了,老易,你今天要是想着让我们二人和解,那就算了,我今天忙了一天,够累的了,要回去休息了。”

说着,刘海中起身,就要离开。

易中海急忙伸手拉住了他,笑着说道。

“等等,等等,老刘,你看看你,就是个急性子。”

“你这么着急,以后还怎么做领导?”

刘海中停住了,仔细想想,是这么个道理。

这轧钢厂的领导们,哪个不是稳重的很。

嗯,看来是自己学习的还不够。

以后一定改。

刘海中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以后一定能当上领导。

虽然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是这领导的架势还是得学出来的。

于是轻咳一声,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点点头。

“行吧,老易,你这话说的对。”

“咱们当领导的就是要想问题稳妥一点。”

“你有什么事,就提出来吧,我会慢慢考虑的。”

阎埠贵眼里的不屑一闪即逝。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还假装思考呢,就刘海中这样子,他像是个会思考的人?

阎埠贵对此不置可否。

不过,这件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好奇的是易中海要说的事情,以及桌上的瓜子花生。

这可是好东西,可万万不能浪费了。

于是阎埠贵抓起瓜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易中海看着对面的哼哈二将,也是一阵头疼。

不过,不要紧,他已经习惯了。

今天把他们叫过来的首要目的是为了陶虹,而不是为了让他们调和矛盾。

看着二人依旧针锋相对的样子,易中海嘴角微微勾起,他略带笑意的说道。

“嗨,还能是什么事,还不是许大茂的事儿?”

阎埠贵的眉头微微蹙起,疑惑的看着易中海。

刘海中则来了精神,他可是记着许大茂这孙子坑过自己。

一直以来,也没有收拾他。

现在易中海提出来,这不是正好嘛。

于是他有点迫不及待的说道。

“老易啊,是不是许大茂离婚的事儿?”

“这小子,我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晓娥那么好的姑娘,他都能抛弃了,咱们可得好好收拾他才行。”

易中海微微颔首,转而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默默地嗑着瓜子,对易中海的眼神视而不见。

“老阎,你说呢……”

“这事儿啊,有你老易就够了,我凑什么热闹啊……”

阎埠贵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别看人家许大茂离婚了,但是和李向前的关系可没有变差。

要是因为这件事,把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给恶化了,那阎埠贵得哭死。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骂阎埠贵这个占便宜没完的东西。

“老阎,你这个三大爷当的可不称职。”

“咱们身为街道办任命的大爷,就应该把院子给建设的更好。”

“出了许大茂这么个败类,咱们就得好好的教育他,让他改正才行。”

刘海中很是不屑的看着阎埠贵。

前怕虎后怕狼,能干成什么事?

阎埠贵嘴唇微抿,不置可否的嗑着瓜子。

易中海轻轻叹息一声。

“老阎啊,我知道你有顾虑,但是你想差了。”

“去找许大茂的主要原因呢,是想要和他好好聊聊,让他振作起来。”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给全院的小伙子们树立一个典型。”

阎埠贵皱着眉头看向易中海,不知道他葫芦里面的是什么药。

刘海中也是诧异的看着他。

易中海一脸担忧的说道。

“说起来,这件事是东旭给带起来的。”

“在以前的时候,咱们院子里什么时候出现过离婚?”

“就是他带了坏头,这才让许大茂有了前车之鉴。”

“咱们得引以为鉴啊。”

“老阎,你们家解成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吧?”

“到时候,你也不想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就这么离了吧。”

“要是人家跟着秦淮茹他们学,走的时候还要分你的家产……”

阎埠贵坐不住了,脸皮直抽抽。

贾家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原本,贾家在四合院那也算的上是家境殷实的好人家。

又有着易中海的帮衬,那以后的日子是院子里其他人难以企及的。

当然李向前除外,人家自己的本事就够硬。

但是就因为贾东旭离婚结婚,再离婚。

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原本殷实的家境一下子败光了,房子卖了,就连易中海这么个大户都被拖垮。

人家这么厚的底子都被败光,更不用说他阎埠贵省吃省喝省出来的家底了。

所以啊,这个风气必须得打住。

阎埠贵脸色凝重起来,重重的点点头。

“老易,你说的对,这件事必须得赶紧进行了。”

易中海对阎埠贵的反应,很是满意,他扭头看向刘海中。

“老刘,你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