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转手又把牛奶递给他,“你也少喝酒,我没什么精力,还要上课。”
她的精力另有他用,不跟他们玩。
Leo接过牛奶后并没有喝,而是轻轻摇晃着杯子,“上课?”
他漫不经心,提醒:“学校都是我们为你而建,你不去就不需要上课,老师教谁?”
Damon眼神带着笑意,“你要是实在无聊,我们也可以给你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比如……”
温软低头吃,“上学就很有意义。”
充实自己是真的,离他们远点也是一点,再跟他们待下去费腰。
Damon身子前倾,“那你说说,上学有什么意义?”
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并不相信温软会说出什么有价值的答案。
Leo的手轻轻敲在女孩的脑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上学的意义,不就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取悦我们?”
温软抬头,“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说这种话。”
她读书不是为了听懂理解他们的逆天言论!
Leo眉眼间满是狂傲,勾起的嘴角带着轻蔑,“就凭我们是掌控着你一切的人,这个理由够吗?”
Damon往后一靠,欣赏着Leo捉弄女孩,像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在我们的底盘,我们就是规则。”
温软没再开口,安静吃早餐。
三观不同,不必强求,说多了她心梗。
见她沉默,Damon和Leo相视,像在为成功驯服而感到满意。
他优雅地切下一块早餐送入口中,“很好,这才是乖宠物该有的样子。”
他看着女孩安静吃早餐的样子,眼神中浮动满意。
温软快速吃完,站起身看他们,“你们天天吃牛排,跟牛过不去?”
Leo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戏谑的勾起唇角,“你这是心疼牛了?还是嫌我们的早餐太单一?”
两种都没有,温软就是要道德谴责一下他们。
他们不能这么浪费。
温软双手叉腰,“你说说,不单一?”
Leo轻轻摇头,慢条斯理说道:“我们当然不一定要吃牛排,但餐桌上一定要有。你不喜欢?”
温软莫名,“为什么?”
把不吃的菜品当装饰呢?
Leo轻抬下巴,神情倨傲,眼里的戏谑更明显,“不过是我们的习惯,就像你习惯了中餐,难道还能顿顿都吃西餐?”
温软看向餐桌,那些没动过的各色食物,“所以这就是你们摆这么多食物都浪费的原因?”
说不过,开始谴责。
Leo轻笑,眼神却依然冷漠。
“这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他随意地说道:“况且,这不是还有你吗?”
温软喝了一口,又放下没喝完的半杯果汁,“我又不是猪。”
她是吃得多,但没办法吃完他们一点不吃的食物。
Damon慢条斯理将餐巾叠好放在桌上,“觉得我们在把你当猪养?你要是真能像猪一样吃了就睡,倒也省了我们不少心思。”
“在讨论早餐的浪费问题?”
冷清的声音在餐厅响起。
白臣走进来,瞥了一眼桌上的早餐,似笑非笑。
他走到温软身边,微微俯身,“还是,在和他们闹脾气?”
温软本能扭头,嘴唇擦过他唇角,“你怎么来了?”
他还是那个款式的黑色卫衣,衬得整个人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休闲感,但那双眼眸依旧透着清冷。
白臣拇指擦过唇角,回味着刚才的触感,似笑非笑,“怎么,我不能来?”
他拉开椅子坐下,顺手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看看这个。”
Leo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丝毫没有因为白臣和温软的亲密举动而生气,反而觉得有趣,“Ryan,你这一来就给我们的小宠物带来了什么?”
温软一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三个疯子,又憋着坏等她呢。
Damon把温软拉着坐在腿上,享受她在怀中的温顺模样,看向白臣带来的文件,伸手拿过文件,随意翻了翻。
温软垂眸看文件,又看白臣,“你调查江遇年和赵家财务干嘛?”
她就知道,又要搞事了。
白臣:“敢明目张胆地拦我的车,我自然要好好“回礼”。”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Leo漫不经心说着,眼神中透露出狠厉。
“这两个家族在Z国官场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也只是稍微麻烦一点而已。”Damon一边说一边观察怀里女孩的反应,手指轻轻捏着她的肩膀。
温软从他怀里起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Damon乐于见到她的主动关心,“这你就不用管,只要知道他们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就行。”
“要让两条咬人的疯狗安静下来,最有效的方法……”白臣目光锁定温软,似有所指,“是敲碎他们的牙。”
温软对上他瞳孔,却一点看不透这个男人想什么。
Leo眼中的暴戾几乎不加掩饰,在计算着什么,“Blanche,敢觊觎你,总要付出代价。”
温软目光扫过他们三个,“所以,你们来也是因为这个,不是什么初雪要在我身边?”
男人的嘴,信一个标点符号都多了。
Leo听到这话,立马纠正她的说辞,“我们来当然是因为想你,这可是比什么对付江家和赵家重要多了。至于初雪……”
他看向窗外的雪景,“只是个契机。”
Damon见温软似乎有些不高兴,难得耐心地解释起来,“我们想你和这件事并不冲突,Blanche。生气了?”
温软就是让他们清楚,别说一些她猜得到目的的话,多余。
还没等再开口,她被白臣拽着打开餐厅落地窗走进花园。
大片雪花落在两人肩头。
花园里的一切都被白雪覆盖,静谧而寒冷,只有两人的足迹在雪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好像要将整个世界掩埋。
白臣身上黑色卫衣在白雪里显得愈发深沉,“生气了就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藏着掖着。还是说……”
他眼神一暗,“你在心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