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日光像熔化的金液,透过雕花窗棂在舱内地毯上烙下狰狞的网格。花影的右臂无力地垂在光影交界处,原本莹白如藕的小臂此刻布满牙印,最深的一处正在肘窝,凝结的血珠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那些齿痕排列得极为整齐,显然是被人刻意咬出的印记,那个戴着玉扳指的男人,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在她手臂上留下这串装饰时,曾笑着说这是给美人打上的印记。
“涟...心...”花影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 发出的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声。显然已经彻底毁掉了她清亮的嗓音。她咳嗽了几声,喉头立刻尝到一股腥味,怕是声带已经撕裂出血。
舱室另一头,涟心蜷缩成胎儿姿势,鹅黄色的襦裙碎片挂在脚踝,像朵凋零的迎春花。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上满是红痕,周围皮肤布满掐痕。最触目惊心的是她左侧酥乳下方的一道伤口,像是被什么猛兽咬过,已经结了一层薄痂。随着她微弱的呼吸,那疝皮轻轻颤动,随时可能再次裂开。
“姐姐...姐姐...”涟心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红肿的嘴唇开合时裂开细小的血口。 她的瞳孔扩散得厉害,眼白里布满血丝, 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感官地狱中。
当花影终于碰到她冰凉的手指时,少女突然剧烈抽搐起来,膝盖猛地撞到自己的胸口,这个动作让她腿根的血迹在地毯上拖出一道刺目的红痕。而她纤细的脚腕上,绳索磨出的伤口深可见肉,周围皮肤呈现出不健康的灰白色。
花影咬破舌尖才忍住惨叫。她自己的双腿也好不到哪去,原本修长如玉的腿现在布满淤伤,右腿膝盖处有一大片擦伤,应该是被按在粗糙的地毯上拖行时留下的。
舱室突然剧烈摇晃,蜃楼正在启航,阳光直射在她青紫交加的**上。花影这才看清妹妹后背的状况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布满抓痕,有些伤口还在渗血。而最令人心碎的是她纤细的脚腕,**们拖拽她,磨破了皮肤,现在伤口里还嵌着血珠。
“涟心...你怎么样?”花影拖着身体爬向涟心,涟心终于有了片刻清醒。她琉璃般的眼珠转动着,里面盛满的不是泪水,而是一种更深邃的绝望。在看到花影时,她的眼神才略微聚焦:“姐姐...我好痛...流了好多血...”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想回家.. 这里太可怕了...”
花影紧紧抱住她,两个破碎的身体在密室中颤抖。她能感觉到涟心滚烫的额头贴在自己颈间,妹妹开始发烧了。而更令她恐惧的是涟心腹部的异常肿胀,那绝不是正常饮食能造成的。花影不敢深想给涟心到底灌了多少。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花影机械地重复着,却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些谎言。她的指尖抚过涟心肋间的淤青,每次呼吸都会让妹妹疼得抽搐。而涟心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只能发出气音。怕是和她一样也伤到了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