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由邢嘉善、渡戊,就着掌心称手的长柄刮板,盛出调配好的哑光凝胶。
将最容易被忽视的船底,刷上厚厚的一层。
把时忬给的4台大型吹风扇,挪到合适的位置。
连接移动电源,将凝胶吹至风干结膜状,再周而复始地去刷下一层。
时忬则带领霍九州、时央,在距离楚盺几人,约有5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挥出藏于筋脉之中的霜湛鹤雪剑,一分为四。
将两根坚不可摧的残影,分别递给携手共进的两个男人。
待到花王蛇群,迅速游移到他们身前,时忬率先踏地而起。
右手侧抡,划出一道势如破竹的灵力光波,击飞为首的3层长蛇,使其原地炸裂爆开,威力十足。
霍九州、时央紧随其后,采取空中自由转体的‘风火轮’战术。
将整个颀长的身躯,旋成两道强有力的风涡,一手冰刃,一手长刀,掌腕对到一处,拧成一股吹毛利刃的剑花。
借助猛烈踩踏地面的前推力,一鼓作气,将上百条毒蛇,自头颈部位,齐刷刷斩断。
时忬趁机选用?剽疾轻悍地侧空翻,补刀蛇尾,手持双剑,左右开弓。
举步轻盈间,体表的纯白纱裙飘逸若仙,犹如行走在刀光剑影中,一抹称奇道绝的流风回雪。
不出片刻,一截截残躯碎肉,漫天飞舞,血花鳞片,四下飞溅。
足见三人出招之彪悍,究竟有多么摧枯拉朽。
“哎哟我的天呐…这才几日不见啊?他们3个的身手功夫,就又精进了?”
曲安宴、卓一成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们在想,还好最近,自己没有得罪过他们3人里的其中之一。
按照此等有条不紊、双管齐下的进度,都没到20分钟。
楚盺5人那头,便已将刷好固体凝胶的封膜竹船,合力沿着脚下的坡状沙地,推入海里。
“宝宝、老大、时央,可以了,快来!”
听闻楚盺的召唤,三人不约而同,化攻为守,一路且战且退。
直至背靠沿海停顿的竹船侧板,时忬收回用过的霜湛鹤雪剑。
两手变换指型,推出一股强劲的天女灵力。
将对面那群赶不尽、杀不绝,好似无休无止的花王蛇,倏地轰出至少十米远。
这才在霍九州跟时央的托举下,顺利进入船中。
时央、楚盺来不及细看船内的装潢,直奔驾驶舱。
将用来控制游轮方向的船舵,恨不得打到原地起飞,给足了马力。
一股脑窜出老远,这才松了口气。
“宝贝,那群蛇追过来了吗?”
待到船离岸边至少300米远,时央掉头回到时忬身边。
见小女人一双乌珠顾盼的水眸,一眨不眨盯着他们方才,大战过群蛇的海岸线,看个没完。
男人才刚松懈一点的神经,顿时重新绷紧。
时忬摇头。
“没有,它们没有追过来。
我想多半是此处的海水腐蚀性太强,花王蛇受不了,所以才选择等在原地。”
时央如释重负。
“那你看啥呢?”
时忬朝海岸线上方的晴空,跟时央努了努嘴。
“我在看刘濨谦留下的几个字。”
几个字?
时央循声望去,只见空中赫然写着,‘第二验,已过’的字样。
霍九州、时央相互对视,满腹狐疑。
“所谓没有尽头的死亡山谷,这就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不是说给3小时的吗?这才过去两个半…”
时忬点头。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我猜刘濨谦的本意,是欲将我们困死在岸边的花王蛇群中。
只是他没想到,我还能随身携带另一艘船而已。
我想这海水中的硫磷化合物,应该是他临时起意,后添进去的,所以那群花王蛇才不敢贸然靠近。
估计下次再来,等到那群水蛇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就没这么好运了。”
还有下次!?
时央简直惊呆了!
“宝贝,你下次要来做什么?这倒霉地方你还没待够啊?”
时忬无语。
“我的意思是,如果后续还有人要冒险闯进这里。
估计海洋幻象,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了。”
时央置之不理地单手抱起时忬,走进舱内的盥洗室,洗漱洗澡。
“别人我管不着,只要我们这次拿完解药,下次你不许再来了就行。”
时忬整个人泡进青瓷浴缸的温水里,枕在背后时央健硕的胸口上,舒服的直哼哼。
“这种破地方,我才不要再来一次呢~”
时央骨节分明的长指,帮时忬一寸寸打湿,体表肤若凝脂的肌理。
“嗯!老婆乖~昨晚,楚盺、骞辰他们都对你干嘛了?”
时忬每次身边,换了新的‘暖床伴’,时央隔天,总要循例问上一问。
不是他不相信时忬,而是担心这群男人会忍不住的,背着他欺负时忬。
小女人想了想。
“嗯…睡觉、摸摸、亲亲、抱抱,然后就没了,反正睡得不错,一夜无梦。”
哦~
时央懂了。
“那是他们陪你睡好,还是老公陪你睡好?”
时忬若有所思地摆弄几下,掌心滑腻似酥的物件儿。
“你好呀~你肯给我当床垫子睡,骞辰哥当到一半,就吵吵着上不来气了。”
“哈哈哈~”
时央被宋骞辰的无能,逗得开怀大笑。
“真的?那他也不行啊。”
时忬撇了撇无辜的小嘴。
“他非说我胳膊肘,拐他肺管子上去了。”
“哈哈哈!”
时央又笑。
“这怎么可能啊?那今晚老公陪你睡好不好?老公给你当床垫子,好吗?”
时忬点头。
“行。”
男人从后环住时忬楚腰纤细的身躯,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老婆最近有没有想老公啊?嗯?”
男人说着,一张性感迷人的薄唇,就含住她肩头的玉肤,舔舐亲吻。
时忬听懂他问话的含义,日常嘴硬。
“没想。”
时央大掌覆上她身前的丰盈,轻轻揉按着。
“真的吗?老公都快想死你了,你居然说没想?
是不是我们太久没做过那事,你都快把老公给忘了,嗯?”
男人空出的另一只手,趁时忬不注意,悄悄探进水底。
“哎…”
时忬再度无语。
“时央,什么叫太久?就这个月,我们在影吊楼村发生过的事情。
你跟霍九州都把我给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这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