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渣男的假面人生 >  第四百一十八章 参谋

在娇娇的连连称赞中,我最钟意的那一句是:“你真是一个疯狂的男人。你的这种疯狂,一定会令许多女孩子着迷吧!”

可就在我回味着之前的“发生”,逐渐迷失在她的赞美里,伺机着要“梅开二度”之时,她却突然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并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无论反应不及的我,怎样苦苦挽留,她都要执意离开。

理由是:“我不能让那个对我特别好的‘女孩’伤心。她肯放我出来见你,其实已经猜到了咱俩会发生这些。不会夜不归宿,是我给她唯一的承诺。”

是的,与“某某”分手后,娇娇又接受了一个“女孩”的追求。

在那个传统与新潮并存的时代,她却早早便与我坦诚了一切。

成年后的我俩,除了那些早已记不清具体内容的“过往”外,更多的,当然是在聊一些“成人”的话题。

她说:“其实两个女生谈恋爱的话,对扮演‘男人’的那一个来说,是很不公平的。因为可以继续当‘女人’的那个,最后往往还是会嫁给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还说:“和女人待的久了,也会怀念男人的感觉。”

所以,其实从故事的一开始我便知道,那个“猎物”,一直是我。

西餐,啤酒,KTV。

接吻,上床,泡泡浴。

后来的后来,我又用这套泡妞的“标准化”流程,搞定了无数女人。

细想下来,真相应该是那无数女人,搞定了我才对。

因为在一段关系里出钱又“出力”的那个人,才更像是“被搞定”的那一个。

不是吗?

两天一夜的舟车劳顿,再加上“**”难舍的一响贪欢后,我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似乎从刚一记事起,我便养着成了这样一个习惯——在每一个将要独自面对的夜晚,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折腾到筋疲力竭才好。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抵抗孤夜的寂寞,顺利入眠。

大梦一场,再醒来时,已是早晨八点。

而我的那趟航班,是早晨七点半起飞。

梦的太深,闹钟失效。

得知此消息的妈妈,不但很反常的没有骂我,还一个劲儿地自责道:“哎!我就不该着急回来!应该在那再陪你一天的。明知道你累了那么多天,肯定会睡懒觉,要是由我来催你起床,就不会出这样的事儿了!”

犯的错误多了,我早有了一万种纠正错误的办法。

无论怎样,捶胸顿足一类的弱者行为,终不可取。

所以面对妈妈的“温善”,我也并没有陷入到无用的自责当中,只是说了句“没事,我能搞定”后,便按照原有的计划,叫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机场赶去。

条条大路通罗马。就算不能直达,我还是可以转乘嘛!

只要终点不变,多绕几个圈什么的,并没有什么所谓。

从小,我就痴迷于记录各类地图。对祖国的行政区域划分,更是了如指掌。

黑龙江再偏,去北京的飞机却是大把。

而且到了首都,就等于是到了“燕赵”。

还好那时的手机,尚不支持视频聊天。当我跟包子讲述误机一事时,她虽起疑,却因为没有好的“查岗”手段,并未多问。

不仅如此,为防止耽误我的“报到”大事,她还立刻央求她的爸爸,以图这位交际颇广的男人,可以安排一位身在北京好友,去机场接我。

本着“帮人到底”的原则,包子爸还在其女儿要求的基础上,授意他的那位朋友,在接到我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开车直接把我送往“燕赵”的省城……

只因对“旧时”的留恋,而甘心被人当了一次猎物的我,就这样辜负了妈妈与包子,两个“此刻”在我身边的女人。

我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可惜我的行为,却总是与我的良心,背道而驰。

也怪当时的我,尚未接触过“心学”。

对于王阳明老先生的四句箴言,“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更是不曾有幸拜读。

否则的话,我应该不会产生这许多“自责”的心理,还为之深深困扰了许久吧!

包子爸的朋友来时,还带了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司机。

虽然一路上,坐在前排的他俩,举止都非常的克制。

但我还是很快便感知到了这对儿年龄差足有二十余岁的男女,那种“非同一般”的关系。

都说想要了解一个男人的“实底”,最好的办法,就是去看这个男人最亲密的朋友如何。

如果说,能凭一个电话就肯开车往返八百公里的关系,便是“亲密”无疑的话,那包子爸的“实底”,我也便可猜出个大概!

看着前排那对男女,总会于汽车中控台的扶手上,装作无意间恰巧碰触的手掌,我突然想起了十八班的尹媂。

确切地说,是那句常常被她挂在嘴边的感慨:“天下乌鸦,一般黑!”

不觉间,原本挂于心中的“负罪”感觉,悄然飘散。

就这样,在那对儿“老男人”之间的“革命友谊”的帮助下,没能赶上飞机的我,却还是在当日的下午三点之前,成功抵达了“报到”的地点。

只是在去省厅“现役办”送交档案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个不小的插曲。

内心迷恋自由的我,在可以不着制服的时候,总喜欢穿一些能够彰显“野性”的服装。

“报到”的路上,我便一直穿着那身在海南度假时购买的“岛服”。

于是,当一副“该溜子”模样的我,出现在“燕赵”省公安厅现役办的门口时,立刻便被一位“两毛四”的正师级干部给撵了出来。

也是我“年少无知”,对这么老大一个“衙门口”,尚没有一个清醒地认知。

还怪大舅在他离开鹤岗后的扎根处,委托的那位一直帮我具体操持调转事宜的哥哥,并没有跟我交代清楚。

只在最终的调令被批复以后,于短信里简单地给我发了句:“到了公安厅之后,直接去现役办,找许X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