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突然悬空,凯德尔也有些错愕,可面对面他看清了雄虫眼里透露出的宠溺。
缩了缩身子,回抱住雄虫。
熟悉的场景,温徳斯笑意更大了几分。
当时凯德尔喝醉也是这么被他一路抱回去的。
“跟欧布西他们说一声,我先回...”
修泽垂头:“刚刚两位阁下已经发过消息...他们已经回去了。”
两虫:早有预料,他们才不会等温徳斯回来呢。
动作还挺快。
“行,我们也回家。”
温徳斯抱着凯德尔离开,修泽稍慢一步,也是看见了他家阁下刚出门,后面的那群雌虫的表情。
那叫一个精彩。
霍利卡也是吃惊的坐起来。
这还是那个刚刚在搏斗场上跟他打的有来有回的雌虫吗??
是他疯了还是....,而且温徳斯阁下居然真的按凯德尔的意思来。
而且还...还...了了雌虫的尾巴尖尖!!
门被关上,徒留几只在风中凌乱。
等上了飞船,温徳斯的坏心思才彻底暴露出来。
一边箍着凯德尔不许他跑开,一边飞快的攥住那要收回去的尾骨。
“急什么。”
“是不是还疼,我再给你吹吹。”
他坏笑着捏着雌虫的尾骨,刚刚还碎裂大半的尾骨已然开始快速愈合。
“不...不疼了,雄主您快松手。”
尾骨被雄虫握在手里摸索,凯德尔脸上刚刚散去的热气再次聚拢。
推搡着作怪的温徳斯,想要挣脱开。
嗯?
温徳斯微微低头勾起唇角,又一次低头..下去。
唔——!!
雌虫眼中顿时泅起水雾,伏在温徳斯肩头,微微发着抖。
这效果...跟用精神力也没差了。
温徳斯丝毫没有放过雌虫的打算。
“今天打赢了,给你个奖励好不好。”
奖励?
凯德尔艰难的抬头,满是水雾的眼睛里多了些期待。
可下一秒温徳斯加重了些力道。
凯德尔彻底没心思去想,可偏偏雄虫还凑到他耳边问这个奖励好不好。
无助的凯德尔只能是一味地点头,最终水雾聚成了水滴。
顺着眼尾慢慢滑落。
不过到底还没回家,温徳斯只能忍了忍,小小的欺负一下凯德尔。
飞船停稳,温徳斯就迫不及待的抱着雌虫进门。
可路过客厅,看着这一屋子的虫,温徳斯顿住脚步。
欸?
怎么回事,都在家?
“咳咳,乖崽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
难得今天乖崽放假,泽菲本来还想早早结束工作,来陪陪自家乖崽。
结果没想到他家乖崽一天都没回来。
早上一问才知道他家乖崽居然还在睡觉,那这可不能打扰。
泽菲等啊等,结果等到晚上,就看见了修泽发来的视频。
打的的确挺精彩。
就是....泽菲的视线落在了那一大只被抱着的凯德尔身上。
“受伤了?”
感觉到怀里的凯德尔抖了抖,温徳斯努力压住嘴角的笑。
“嗯,雄父放心,睡一晚就好了。”
诺伦最是清楚凯德尔的实力,只一眼就看出凯德尔是清醒着。
但也没点破。
今晚是无望跟乖崽说说话了,泽菲叹了口气,挥散众虫也回房间休息。
“装的还挺像。”
一进房间,温徳斯就直接带着某只进了浴室。
“明明是您...”
凯德尔红着脸,眼眶更是泛着水雾,哪里是能露脸的。
家里那么大一堆虫。
“在家里不好意思,在外面就好意思了?”
温徳斯失笑,这只虫怎么想的。
哗啦啦——
温热的水流出,开始积蓄在浴缸里。
温徳斯飞快的给两虫剥了壳,刚泡进去,就立马继续在飞船欺负某只的事情。
而且都已经回家,温徳斯一点也不忍着。
直接无视某只雌虫的小声抗议。
很快水声就混在起了细密的呜咽。
刚刚长好的尾骨到睡着前都没有被收起来过。
一直被雄虫握在手里摸索。
“雄主,受不住了,我能不能把尾骨收回来啊。”
双重刺激,凯德尔颤抖的仰头,讨饶般询问身上的雄虫。
可雄虫只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
缩也缩不起来,仰头更是不敢。
缩起来,雄虫的动作就越发凶狠,是要让他舒展开。
可舒展开受不住时,他仰头,又会换来雄虫的噬咬。
今晚这个奖励,是让凯德尔又怕又喜。
好在最后雄虫还是疼他的,逐渐开始变得温柔,就连尾巴尖尖也被照顾到。
得了一点娇惯,凯德尔就把被雄虫欺负的事情给扔到了脑后。
乖乖的主动凑上去。
就连刚刚哆嗦着要收回去尾骨都重新缠上,还特意把尾巴尖尖放在了最前面。
对于送上门的虫,温徳斯也没有客气。
只是想着明天还有其他事情,也不能太晚起。
在雌虫磕上眼要睡过去的时候,温徳斯也是意犹未尽的停下。
只是洗干净之后,雌虫睡梦中的尾骨居然又缠了上来,把两虫的距离拉的十分的近。
温徳斯凑近掀起了衣角。
唔...雄主..不..
刚凑近,都还没什么动作,凯德尔就已经皱起脸。
温徳斯:“.......”这虫梦里和现实怎么还反着来呢。
他餐具刚摆上呢。
雌虫不给吃,但却还在那里喷香的引诱。
温徳斯苦恼的闭了闭眼,终是叹了口气,缩在雌虫肩头闭上眼。
只是餐具都摆上了,尾骨都给他缠的死死地,不让动。
明天早上在吃吧。
摆上餐具,结果不能吃饭,温徳斯只能想着早上。
这一晚,两虫贴的极近。
.......
早上。
因为头一晚喝了修复药剂,凯德尔恢复的也很快。
哪怕被雄虫变着法欺负,今天还是比温徳斯醒的早。
睁开眼,凯德尔就立马僵了身子,有些无措的低头瞟了一眼。
因为他的僵硬,熟睡中的雄虫也有些难受的动了动。
眼瞅着雄主要被吵醒,凯德尔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放软身子。
雄....雄主他怎么...昨晚不是都。
头一遭这样,凯德尔耳根又隐隐泛起红,低头在熟睡的雄虫脸边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