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虚空中的画面不断变换,只见那李立遵,后来为了权利,又还俗了,并借自己一身佛教功法,将前任宗哥城的势力一一拔出,占据了宗哥城,自称首领。
而有了权利之后的李立遵,更是不收敛心性,甚至**比以往还要大,在宗哥城中,但凡是被他看中的女子,只要不从的,便先奸后杀。
有家室的,便将那家室暗中派手下的僧众灭掉。
可谓是罪恶滔天!
欺南凌温,看到这一幕,不禁满脸的愤怒,这李立遵,实在是在可耻了,不配为人!
做出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也难怪如今的吐蕃,不似当年。
“什么?!”
“首领怎么做出了这么多欺压百姓,伤天害理的事来?”
“原来我们竟然一直在助纣为虐?悔不当初啊!”
“首领竟然是这样的人,这个兵,你们爱谁当谁当,反正我是不当了!”
“对,我也不当了!”
……
此刻,那宗哥城的城墙上,有不少士兵,丢掉了手中的兵器,脱掉了盔甲,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只因那李立遵,不仅欺压宗哥城的百姓,连士兵的家人都欺负。
因此让这些士兵,都纷纷寒了心。
此时,李立遵脸色大变,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被张天师当众放出,被所有人都看见了,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李立遵勃然大怒,指着张天师怒斥道:“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是他张天师的离间计!”
那些士兵却置若罔闻,是不是真的,他们心里有数,毕竟那些画面中,有些人他们有人还认识。
当时还好奇,这些人为什么会惨死,直到现在都没有寻出真凶。
现在想来,罪魁祸首就是他李立遵,又如何能够找得出真凶?简直是可笑。
李立遵的形象,顷刻崩塌。
“张天师,你!我杀了你!”
李立遵再也忍耐不住,经此一役,他在宗哥城再也无法立足了,就算是能够以武力强行镇压下去,但是人心浮动,又有几个人能够支持他?
当即,李立遵再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张天师的对手,周身蕴显佛光,向张天师杀了过去。
“不自量力!今日便让贫道渡了你!”
张道之冷哼了一声,登时一指点出,将那李立遵的眉心洞穿,令其顷刻间毙命。
紧接着,张道之又一掌拍出,一股无比磅礴的杀力,顿时将那李立遵打的形神俱灭,连同其灵魂也击杀了,不得再入轮回。
“张天师,你竟敢行凶!”
八思巴恼怒,这张天师,竟然当着他的面动手,当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同时心中暗暗震惊,那李立遵怎么说也是一位长生者,在张天师的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张道之却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又一指点出,解除了八思巴的禁制,道:“你若是认为,这也是你们藏传佛教的教义,那当贫道什么都没有说,必与你手底下见真章。”
闻言,八思巴不禁沉默了下去,那李立遵的所作所为,就连他都不耻。
这些年来,八思巴虽然是藏传佛教萨迦派的传人,但是一直在武威城学习汉文化以及儒学等。
他的心性,与大多数藏传佛教的僧人,已是大为不同。
虽然还是摆脱不了藏传佛教的影响,但也算是难得了。
见了李立遵的所作所为之后,就算是张天师不杀他,八思巴也会自己动手将他除掉。
只不过,八思巴只是不满张天师竟然当着他的面,杀吐蕃之人而已。
“师姐!”
张道之给了赵长歌一个眼神,赵长歌立刻会意,抽出随身的长剑,杀进了宗哥城中。
那李立遵虽然已死,但其心腹手下的僧众,还在城中,自当斩草除根。
“张天师,你这么做,就不怕遭天谴吗?”八思巴见状,也没有阻止,而是向张道之问道。
张道之冷冷一笑,应道:“我若是怕遭天谴,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八思巴愕然,旋即沉默了下去,不再多言。
他很想要动手,可是眼下他没有理由向张天师动手。
且八思巴很清楚,如今的张天师今非昔比,自己若是动了他,恐怕道门中人,不会放过他,定会血洗吐蕃。
当然,最关键的是,八思巴并不认为自己是张道之的对手,哪怕他自己也是一位长生路的异士。
张道之也懒得理会八思巴,向欺南凌温说道:“过来,跟着我!”
欺南凌温立刻到了他的身后,问道:“师傅。”
张道之点了点头,牵着欺南凌温的手,向宗哥城而去。
大牛见状,不由哼哼了两声,似乎在说,你竟然不管我了,旋即立刻跟上。
八思巴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好奇之意,那看似吐蕃人的孩子,究竟是谁?竟然让张天师如此看重?还亲自拉着他的手。
同时,他也好奇,张天师接下来会在宗哥城做什么?
当下,八思巴沉吟了一会儿,也远远的跟着。
这时赵长歌已经将城中李立遵的心腹手下,都一一剿除了,大多都是藏传佛教的僧人。
其时,宗哥城中,那李立遵的事迹,都已经传遍了,闻者无不愤慨。
宗哥城中的百姓,十分复杂,有吐蕃人,羌人,还有汉人。
听闻张天师亲自斩了李立遵,这些百姓无不赞誉,称颂天师之名。
宗哥城,李立遵的府邸之中。
张道之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正沉思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赵长歌自然明白张道之的想法,当下于是建议道:“真人师弟,你想要扶那孩子上位,做吐蕃之主?”
张道之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世俗之事,与异士界不同,我虽然能够做到,但终究名不顺言不正,那孩子虽然是吐蕃王室后裔,可是谁能够信呢?”
闻言,赵长歌不由一笑,道:“师弟你这就错了,信不信其实并不重要,只要他名正言顺就好了。”
张道之露出了一缕异色,问道:“师姐,此话怎讲?或者你有什么主意?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