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九叔:我的后台是祖师爷 >  第270章 抓紧时间

林安眼珠一转,瞥见屋外无人,突然一把将白敏儿拉入怀中。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想...咱们也生一个好不好?"

"你去死吧!"

白敏儿瞬间涨红了脸,在他怀里拼命挣扎。

"啊!断了!手要断了!"

林安突然痛呼一声,脸色煞白地跌坐在床沿。

白敏儿心头一紧,慌忙俯身查看:"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林安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灼热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眼底,看得白敏儿心跳如擂,声音细若蚊吟:"放...放开..."

"不放。"

林安斩钉截铁地拒绝,薄唇凑到她泛红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咱们抓紧时间,争取生七八个。"

"你..."

白敏儿浑身轻颤,别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别太过分..."

林安不再多言,直接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吮吸。

白敏儿顿时浑身酥软,双腿不自觉地交叠摩挲。他的吻顺势而下,精准捕获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撬开贝齿,缠绵的热吻让白敏儿几乎窒息。

她无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生涩地回应着。

"怎么系得这么紧?"

林安急躁地扯着她的衣带。

"你闪开..."

白敏儿羞恼地拍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烛火摇曳间,一袭大红锦被翻涌而起,将两人交叠的身影彻底笼罩。

窗外,一轮明月悄悄躲进了云层,只留下满室旖旎的春光。

次日清晨,林安神清气爽地推开院门,晨露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他正想伸个懒腰,却见石少坚鬼鬼祟祟地从廊下经过。

"师、师叔早..."

石少坚低着头快步走过,眼睛都不敢往院子里瞟。

"站住!"

林安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大清早的躲什么躲?"

"没...没什么..."

石少坚支支吾吾,眼角余光不自觉地往院子里瞥。

"去哪?"

林安松开他的衣领,顺手替他整了整褶皱。

"给祖师爷上香..."

石少坚松了口气。

"正好,一起。"

祖师殿内,香烟袅袅。

林安恭敬地上香,将三炷香稳稳插入香炉:"您老人家这么久不理我,都不想我的?"

祖师像静默无言,连香火都不曾晃动分毫。

"唉..."

林安摇头叹气,从袖中取出一坛陈年桂花酿,"这么好的酒,没人喝真是可惜..."

石少坚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

刚踏出门槛,就听身后"吱呀"一声,殿门无风自闭。他不敢多留,快步离开。

殿内,林安手中的酒坛突然消失不见。

他嘴角微扬,对着祖师像深深一揖。

离开祖师殿,林安来到锁妖塔前。塔身符文明灭不定,让他眉头微蹙。

"还得再加道禁制。"

他双手结印,眉心魔纹骤现。一道紫金光柱直射塔顶,渐渐凝聚成一尊三头六臂的魔神虚影,威压让方圆百里的飞鸟都惊惶逃散。

塔内原本躁动的妖魔瞬间噤若寒蝉。

林安满意地拍拍手:"这下看你们还怎么闹腾。"

转身时,朝阳正好照在他含笑的侧脸上。

林安找到正在练功的石坚,拱手道:"大师兄,门派还得劳烦您多照看些时日。我有些私事要下山处理,恐怕要耽搁几年。"

石坚收势而立,拂尘轻扫:"去吧,这里有我。"

"那我便动身了。"

林安转身登上早已备好的马车。前车坐着白敏儿,后车则是彩衣与蔗姑同行。

车轮刚转动,林安就迫不及待握住白敏儿的柔荑:"当真不和我一起?"

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摩挲。

白敏儿任由他握着,另一只手掀开车帘:"总要有人回去打理门派事务,过些时日就来找你。"

忽觉掌心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耳根顿时染上绯色。

"那我可等不了太久。"

林安凑近她耳边低语,"没有敏儿的日子,我会很难过的。"

"油嘴滑舌!"

白敏儿嗔怪地瞪他,却在马车停驻时,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直到送别的岔路口,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林安目送白敏儿的马车远去,转身跃上后车。彩衣正倚在蔗姑肩头小憩,见他进来,迷迷糊糊地唤了声"林大哥"。

"驾!"

长鞭破空,骏马嘶鸣着奔向任家镇的方向。

路过一小镇,正巧这里赶庙会,彩衣兴致勃勃地拉着蔗姑下车游玩。

林安独自驾着马车寻找客栈,却发现街上行人神色木然,眼中透着死气。明明正值庙会,却无半点喜庆,反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哀鸣。

他走进一家冷清的客栈,柜台后只有掌柜一人,连个跑堂的伙计都没有。

"客官住店?"

掌柜见有生意上门,连忙挤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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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间房。"

林安放下一块大洋,随口问道:"今日镇上这么热闹,是什么大日子?"

掌柜的笑容一僵,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银元,低声道:"客官还是不要多问,知道太多……对您没好处。"

林安眉头微皱,不再多言,转身上楼。

推开客房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显然久未住人。他推开窗户透气,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传来。

循声望去,一支送葬队伍正缓缓经过。

白幡招摇,唢呐凄厉,中间抬着两副小小的棺材,后面跟着哭天抢地的亲属。

林安目光一凝——其中一副棺材,竟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额间魔纹隐现,天眼洞开。

棺材内的景象令他瞳孔骤缩:哪是什么尸体?分明是一对活生生的童男童女,正拼命拍打着封死的棺盖,小脸憋得青紫!

"呵……"

林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底泛起紫金寒芒,"有意思。"

送葬队伍正朝着镇外山庙的方向行进,唢呐声混着哭声,显得格外瘆人。

彩衣正兴致勃勃地挑选着摊子上的绣花荷包,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她下意识回头,发现周围镇民都在用古怪的眼神偷瞄她们——那目光浑浊而麻木,像是看着待宰的羔羊。

"师姐..."

彩衣悄悄拽了拽蔗姑的衣袖。

蔗姑早已察觉异样,不动声色地将彩衣护在身后。

她走到庙门口卖香火的老妪摊前,故意提高音量:"大婶,你们为什么总盯着我们看?"

老妪枯瘦的手指猛地一颤,香灰洒了一地。

"没、没有啊..."

她声音发飘,布满皱纹的眼角不停抽搐,像是害怕被什么人听见。

"那给我拿些香烛。"

蔗姑掏出铜钱,借着递钱的功夫凑近低声道:"这镇子到底怎么回事?"

老妪攥紧铜钱的手青筋暴起。

她突然抓住蔗姑的手腕,用气音急促道:"天黑前...快走..."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凄厉的唢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