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之间。

严夫人为表达敬意,亲自敬了黄殊一杯。

这才离开酒宴,让他们三人畅饮。

由于酒宴结束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吕布索性将黄殊留在了家中暂住。

“夫人,快,快喝下去。”

吕布端着一碗明显泛红的水,亲手给端给了严夫人。

“夫君,这是什么?”

严夫人有些茫然地看着水碗中的颜色。

有些鲜艳的红色,看起来如同鲜血一样。

这与她以往喝过的汤药可是完全不同。

“这是大师赐下的神药。”

“他观你体弱,为夫苦苦哀求才求来的。”

“你先尝尝,看看有没有效果。”

“剩下的丹药还可服用两次。”

吕布一脸关切的说道。

“好。”

严夫人不疑有他,当即小口地品尝了一下。

没有其他的怪味,反而带着一股草木的清苦。

喝下药液后,严夫人只感觉浑身都舒坦了许多。

吕布则是更直观的看到,原本有些病态白皙的娇颜,竟在此时多了一些红润。

“夫人,你感觉如何?”

“我看你脸色好了许多。”

吕布眼中泛着惊喜,关切地询问道。

“感觉身体好多了。”

“以往感觉身体乏累,四肢虚弱...现在身体的感觉比生玲绮前还要好。”

严夫人感觉精神头都足了一些。

“哈哈哈,太好了。”

“果然有效,大师不愧是大师。”

吕布朗声一笑,满是欣喜的说道。

“夫君,这位大师看样子是真有本事的,你可莫要怠慢。”

严夫人也是满心的欢喜,当即提醒道。

“放心吧夫人,为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此番承了他这般大的恩情,日后为夫定会好好报答他。”

吕布将严夫人拥在怀中,笑着说道。

“嗯。”

“这份恩情,自是要还的。”

严夫人靠在吕布的胸口,认真的附和道。

“夫人...你身体好了,为夫...嘿嘿,为夫都有许久未和你亲近了。”

“别吵了玲绮。”

“放心吧,动静小点。”

说罢,吕布一脸热切地抱着严夫人去了偏房。

客房

“啊~”

“嗯~”

嘎吱~

哪怕是隔着一段距离,这两口子闹出的动静还是让耳力不错的黄殊郁闷不已。

“哎我操。”

“吕布这家伙。”

“这不是折磨人吗!”

黄殊将头蒙在被子里,尽可能地去屏蔽某些声音。

后悔啊!

他后悔没带出来一个了。

真不是他想听墙根,而是声音太特么大了。

这两口子怕是憋了好一段时间。

翌日

别人家的鸡鸣破晓。

吕布红光满面,浑身舒畅的在院子里抡着方天画戟。

一丈二的方天画戟在其手中宛若鸿毛般轻盈。

长戟抖动,呼啸的破风声证明着这杆长戟上的力量。

只见吕布身形如电,脚步变换间带起阵阵尘土。

他时而高高跃起,将方天画戟猛刺向天空,仿佛要刺破苍穹;

时而横扫千军,那戟刃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一旁的树木枝叶被劲风吹得簌簌作响。

黄殊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客房,看到吕布练武的身姿不禁暗暗惊叹,这笔是真的强啊。

昨天折腾的后半夜,今天还能起大早练武。

“大师,怎么不多睡会儿?”

吕布收了招式,笑着朝黄殊迎面走去。

“睡不着。”

黄殊一脸幽怨的看着吕布,眼眶都稍稍有些发黑。

昨夜吕布和严氏折腾完就睡了。

但是黄殊却特么怎么也睡不着。

被迫的听了一晚上的墙角,他那么兴奋怎么睡?

所以硬生生熬了一夜,念了一晚上的清心咒。

王八蛋,就不该给他夫人灵药。

“呃...哈哈哈哈!”

“大师,莫不是也想女人了?”

吕布先是一愣,旋即爽朗地大笑一声,凑到黄殊身边小声说道。

闻言,黄殊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他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那么大动静,他又不是曹操的爷爷钻老娘们被窝,没鸡儿用。

正常的男人,火气方刚的男人。

但现在想也没用。

他总不能把吕布弄晕,然后牛了他吧?

甭管他以后如何,至少经过短暂的接触来看,目前的吕布在人品上还算可以。

虽说吕布对他的尊重与重视是建立在自己有能力,还帮了他的基础上。

但黄殊不也是在利用吕布来打入敌军内部嘛。

“无量天尊。”

“还是办正事吧。”

黄殊翻了个白眼,说道。

“好。”

“我带你去见府君。”

“虽然我官职不高,但是在张府君帐下也干了四年了。”

“想来他能卖我几分面子。”

闻言,吕布当即点头答应。

说罢,二人便离开了吕家,一路朝着郡守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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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汉末的并州已经几乎都是胡人,并州刺史并没有在并州上任,而是在河内驻守。

这也导致并州刺史部仅有上党太守和并州刺史两个上达天听的人。

再加上客居河内,张懿的话语权并不重,为人也就没了那么多的派头。

“奉先来了。”

“哈哈哈,快坐。”

张懿看着前来拜访的吕布,笑着相迎道。

“见过府君。”

“此番前来,卑职是有事相求。”

吕布神色很是恭敬地说道。

他这些年一直在张懿帐下,张懿为人和善,对他吕布也算照顾,故而吕布对于眼前这并州刺史还是很尊敬以及感激的。

“哈哈,奉先,你在我麾下也四年有余了。”

“虽说你是文职,但你也是兼顾了军中之事,这些年也多亏了你尽心尽力。”

“我视你如子侄,有何事尽管说来,老夫尽量帮你安排。”

张懿很是和善的对吕布笑道。

“启禀府君,这位是我的一个至交好友,此番前来投奔与我,我想要替他在军中谋一个差事。”

“不知府君可否应允。”

吕布拱了拱手,并没有因为张懿的客套而自满。

“嗯...既是你的兄弟。”

“那想来家世也是清白之人。”

“这样,就在军中当一队率,俸禄虽不多,也有百石,等日后立了功劳,我再为他调职。”

张懿略作迟疑,便答应了下来。

“多谢府君。”

“多谢府君。”

吕布、黄殊立刻对着张懿拱手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