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被拉上之后,指挥官害怕底下底下的脏东西离洞口越来越近了,赶紧把封盖的大石头盖上,再也不敢再派人下去了,从此这个洞口再也没有被打开过。
不仅如此,国王还在这上面盖了一座小教堂,用来监视这个洞口,每当这个洞里有异常声音传来时,值班的教士就会跑上去唱起圣歌。非常奇怪的是,唱起圣哥歌还真的有效了,底下的骚动就会逐渐平息,直到恢复平静,也因此有人传言,这下面有一种无线形的,是一种来自地狱的,强大的黑暗力量。
二战的时候,这块地方被德军攻入,德军把城堡改成了一个真正的军事驻地,所不同的是,这里有一大堆医生和护士出入,但这绝不是军用医院,因为没有人见过从这里有病人出入。相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运来一车一车的年轻的姑娘,至于这些年轻的姑娘最后去哪里了,没人知道,也没有文献记载。
一九四四年的时候,那是德军马上就要战败的当口,有一天晚上,城堡里突然灯火通明,德军士兵在城堡外围站了一层又一层,个个荷枪实弹的。城堡门口的大路上停了十几辆空车,从城堡里运出了一个个婴儿车,足足装满了十几个卡车。卡车装满后,所有的德军也都跟着撤离了。过了一会,城堡的中心和每一层都被定时炸弹引爆了,想来德军是想销毁这一切,不过由于城堡太坚固了,爆炸过后,城堡的外表面并没有受到大的影响,看起来和没有发生过爆炸一样。而城堡内部,除了那座教堂,其它的房间基本上都是被安置了一颗炸弹,炸弹过后,所有的房间都一片狼藉。
几个月后,时间到了一九四五年,德军正式宣布投降,这里才被另一支本**队接管,说是接管,其实他们也没派兵驻扎,只是在城堡外面一圈围了一圈,拉起了铁丝,还在四个方向上插了四块牌子 上面写着:“请勿靠近”,牌子的底部是一个恶魔的图案。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这座城堡是真的无人看管了,也是从这个时候起,才有人壮着胆子再次靠近这座城堡,要嘛是避雨的,要嘛是上山躲在这里过夜的。
曾经有个猎人,白天在山上设置了捕兽陷阱,晚上没有回去,就在这城堡里躲着凑会了一夜,不料,第二天没在醒来。直到第五天的时候,和他一起出来的猎人同伴看他五没有回去了才出来寻找,先是找到了他设下的捕兽器,进而沿着脚印跟踪到了这里。
发现他的时候,这个猎人已经断气了。通,尸体是脸朝下的,他的同伴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翻了过来,他的脸上是一种惊恐万分的表情,身上布满了细小的像小动物撕咬过的痕迹。
随行警局的法医最后鉴定该猎人是被吓死的,至于他生前的最后一刻到底看到了什么就无从知晓了。
“但是他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呢?是被小动物撕咬的吗?”同伴问道。
“不是,据我们的化验结果,这是是人类的撕咬痕迹”。
“人啊?那不可能啊,里面没人,是个闲置的城堡,没听说过里面住过什么人”。
“但我们的化验就是这个结果”,法医坚持自己的看法。
两人僵持不下,突然有人闯进来说要看看猎人的尸体,来人自我介绍说是附近的一位大主教。
大主教详细的看了猎人的眼睛和身上的伤痕,沉默了很久,才叹气道:“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个城堡不可能再安全了,地狱天使将会再次降临”。
法医和猎人同伴当然是要追问一下怎么回事,起初大主教一点也不愿意透露,是法医攥着他不让走,大主教没办法才把事情的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俩。
原来,这个猎人真是被城堡里的小动物咬死的,但这个小东西不是普通的动物,而是一种半人半兽的生物,它是德军在二战时期做的试验品,是用洞里面的半人半兽的生物制造的。
德军费了好大得劲,牺牲了两个营的士兵才抓住了两个半人半兽的样本,随后,德军的生化人员从他们的身上提起了蓝色遗传基因,再把这些基因和人类女性结合,德军顽固地认为,他们可以从中获得黑暗力量,创造出全新的更加强大的生命体。
大多数试验品在二战快结束的时候,都被德军带走了。只有几个不合格的样本来不及销毁被废弃在实验室里了,走的时候,德军放了一把大火把实验室烧得一干二净。没想到,这些不合格的样本竟然也没被烧毁,而是在城堡里留了下来。猎人就是被这些半人半兽的样本给吓死的,他身上的伤口也是被他们咬的。
“你看,我说吧,是人咬的”,法医最后说道。
随即大主教上报了他的上级主教,之后,就是有军队再次进驻这个城堡,里面的枪炮声响了一夜。
外围的居民听了一夜枪炮声,但他们也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望着,直到清晨第一缕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士兵们从城堡里出来的时候,他们才欢呼着靠近城堡。
随后就是把里面的教堂重新修缮了一番,大主教亲自入驻了这个教堂,日夜都没敢离开半步。附近的居民都在传言,要不是这座城堡在这里镇压着,洞底下的恶魔将会喷涌而出,出来祸害人间。
斯科特要来的就是这个城堡,这是通往所谓地狱中心的一条入口。虽然危险,但除此之外,暂时也没更好的方法了。
斯科特和哈维尔两人到了城堡,此时的城堡的已经变成一个旅游景点了,周边已经比一百多年前要繁华许多了,山下车来车往的。而且城堡里除了最中心的区域不能靠近外,其它房间和楼层都可以随便参观。
两人和值班的教士说要打开洞口的封印,穿过这条无底洞。这么一说,可把那个教士给吓坏了,这哪能行呢?日夜的值守就是要看住这个无底洞。这莫名其妙的两人一来就说要打开这个封印,怎么可能呢?
“那你认识这个吗?”,斯科特向教士出示了一枚戒指。
“这是什么?”教士当然不懂了,不过这一幕被教堂内的大主教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