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疑问没疑问……”嘉嘉把彩虹糖顶在头顶趴在桌上当鹌鹑。
‘魁首!如此高大上的称号为什么不是我获得的!’于磊手一用力,粉笔被他在黑板上戳碎了。
“磊子,你被刺激到了吗?”许铭悄悄挪到好兄弟身旁询问。
“铭子,你在看我的笑话吗?”凤雏面无表情侧过脸。
“没啊,我是关心你!”
许铭的声音渐渐变大:“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想我!”
“有多关心?”尹华把手搭在许铭身上笑眯眯说道。
卧龙身体一僵,机械般转过脑袋,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老……老刚,我班才开玩笑的……”
“那你明天回家开吧。”
班主任的话里话外全是不容置疑:“我没在开玩笑。”
“那黑板报……”
“哦,离了你板报不能画了?蓝星不转了?”
卧龙凤雏最终还是通往了同一条命运线。
“温源,板报怎么办,明天下午就有检查员来了!”邢嘉急的拉住了温源胳膊。
清清的眼神变得不妙。
‘刚才摸完彩虹糖没洗手就抓温源!’
“嘉嘉,你撒开!”钟芫清义正言辞说道。
“咋了?”
“你刚才摸了彩虹糖没洗手!”
“清清说你脏诶~”邢嘉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戳了戳头顶安然睡眠的小鹦鹉。
“说就说叭……让彩虹糖睡一会儿……”
“首先,我是检查员,你不用慌。”温源安抚大眼萌妹:“其次,板报的题目是什么?”
“致奋斗青春!”
“交给我。”
说完,金丹修士从讲台拿起板擦,打算把卧龙凤雏的大作从世界上抹除。
“可以?”温源对着二人用板擦指了指黑板。
“温哥您歇着!”于磊很狗腿子的把自己椅子搬给了十班话事人。
‘切,没骨气!’许铭撇了撇嘴,手里擦黑板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怎么样温哥,我擦的够干净吧?”
温源微笑颔首。
等两人擦完,他拍拍手掌,吸引了同学们的注意力:“等会从顾应真开始,每个人依次过来在黑板上写一句话。”
“写什么都行,讨厌谁,喜欢谁,甚至骂人都不限制。
唯一的要求是尊重别人劳动成果,可以覆盖,不许擦除。”
“好了开始吧。”
顾应真还有些懵,对情况有些茫然。
她在大家伙的注视下从温源手里选了一根紫色粉笔,思考良久。
直到温源咳嗽声将她拉回,才认真的写下:
我对现在生活很满意,希望可以一直这么持续下去。
后面的同学见到如此好玩,立马开始思考自己要写什么。
程望舒写的是:要是能重来,我要变纯白。
邢嘉很兴奋,把自己的人生信条写在了黑板上:开心,开心,还是开心!
她还抓着彩虹糖的爪子按了一个印在上面。
清清写了一句大家都看不懂的话:永远是多远,我会陪你到世界尽头。
特工写了自己的工作:罪恶无所遁形!
大院女孩写的是:未来已来。
霜雪姐妹俩写了同一句的前后两部分。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温源没有写,同学们很默契的给黑板中央留出了一块地方。
等最后一个雷佳写完,中间还是有很大的空白。
温源思索片刻,觉得还是网名比较适合这种场景。
他拿起粉笔,以一种龙飞凤舞的字体为自己过往人生写下判词: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一整面黑板密密麻麻,组成了青春的赞歌。
除了温源的写的字,剩下最显眼的是武将名言。
“草!草!草!
JB学生狗日子他妈什么时候才JB结束?!”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哥哥的话。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温源对自己临时策划的《致青春》黑板报很满意,于是开口问文艺委员:“如何?”
“希望能让检查员满意~”
“还来?”程望舒出声纠正她:“刚才温源不都说他是检查员了吗?你在做梦吗?”
“我没做梦啊,彩虹糖在做梦。”嘉嘉一脸无辜清纯的表情。
‘……嘉嘉没救了。’小黄人无语了。
次日的检查工作正常开展,温源带着小跟班钟芫清在各班间巡逻。
“太丑,六十分!”
“这字是人写的?不过画还可以,六十五分!”
“什么?!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浑然天成的板报!
巧妙将题目中的青春融入了艺术中用行动诠释了青春该是什么样子的,满昏满昏!”
不用看都知道,这是清清对十班的评价。
.就这样,凭借检查员的专业(ye yu)与公平(pian xin),十班成功获得了板报第一名。
这件事给尹华的回报是成功抵消了班里的打架斗殴事件。
‘谢天谢地,班级文明奖总算没丢,回家给露露买个榴莲吃。’
班主任骑着自己的电动车慢悠悠往水果市场驶去。
“老班!”
清清坐在温源的副驾驶上用力招手。
“我们刚才在路边捡到了一只野生的榴莲!你带回家给露露吃~”
“别别别……”尹华连连摆手,“你们留着自己吃就好。”
“哎呀,就当我跟温源对您的感恩,要不是您,我们拿不到金牌的。”
“拿着吧,我们家里还有。”温源的话堵死了灰发中年教师的口。
“谢谢,有空来家里吃饭,露露很想你们。”
“好哦,到时候我要吃大餐,让老班你大出血!”清清笑嘻嘻回复。
“没问题。”
寒暄时间过长,导致后面排起了汽车长队。
但没一个催促按喇叭的司机。
没有其他原因,RR自然会说话。
“温源,明天我们干什么呀?”目送老班远去,清清询问驾驶员。
“周六,修炼。”
“不要嘛~明天我们去看电影叭~”
“不行,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就一次,好不好嘛~”
“一次也不行。”温源坚定的拒绝。
见清清撅成了酱油瓶嘴,他无奈说道:“周末去吧,反正岛上就有电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