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令狐之觉得时御泽卑鄙的不是一星半点。
为老不尊便也罢了，竟然还玩欲擒故纵这一套，偏偏搞的本是自己与师弟度蜜月的日子里满脑子都是那家伙。
若说令狐之心中不气是假的，不但气，还吃味儿。
偏他不能发作，毕竟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将师弟哄的肯接纳自己，又放了那般大度的豪言，哪能说翻脸就翻脸的。
令狐之是不舍得让师弟感到为难，但这酸溜溜的账他是肯定要想办法讨回来安抚自己一二的。
褚叶不知师兄心中想法，疲惫的身子在师兄的揉捏下有所缓和后才后知后觉之前所说的话似乎欠妥。
他不该在刚发生过那种事情后立即在师兄面前提及师尊的......
好像有点太伤人了。
身心疲惫缓过劲儿来后脑子也清醒许多，褚叶心中自我谴责，悄眯眯的瞄了一眼师兄。
两人挨得近，更何况令狐之的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身上，便是再细微得动作也难逃令狐之的眼睛。
他面色如常，只觉师弟当真是可爱的紧，轻笑着问他：“师兄好看？”
褚叶被抓包也没觉尴尬，轻咳一声：“好看。”
“那便随便看。”令狐之笑眯眯的看他，像极狡诈狐狸勾住褚叶小指把玩，“光看着便够了？”
褚叶哪能没听不出师兄暗示，心尖尖发颤，不动声色的微微转移目光。
令狐之有意逗他也不着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跟个小尾巴似的一直挠着褚叶掌心，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师弟那白皙如瓷的脸，眼神愈发深邃动情。
某种程度上来讲令狐之也算是老房子着火，百年来好不容易盼的心上人垂怜自己难能一次够本。
但他又念着师弟身子不便真的再做什么，只小动作不断，时不时的捏一捏这里捏一捏那里，愣是把褚叶当做个娃娃似的爱不释手。
褚叶对他心中有愧，干脆也由了他。
等令狐之捏够了褚叶才算能够静下心来打坐运转昨夜留在体内的精元转化。
做都做了，总不能浪费了。
褚叶打坐结束天色已经黑下，睁开眼下床时令狐之已经将药浴准备妥当。
虽然这事在所难免，但不管多少次，褚叶依旧是忍不住菊花一紧。
他谈不上什么感受，实在因为每次做那事儿时神智都不清醒，感受不多，非要说的话就是清醒后全身酸楚。
累得像是搬了一夜的砖头，浑身肌肉都是酸酸胀胀的，尤其不可言说的部位。
一想到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到未来三小只长大，褚叶仰头望天，恨不得长叹。
“师弟可觉得好些？”令狐之走上前为他把脉，“嗯，看来还算顺利。”
灵力依旧混乱，但相比昨日暴走已经好上些许。
“可要缓缓？”令狐之抬眸问他。
左右是必须面对的，褚叶做好心理建设微微摇头：“不必，要劳烦师兄了。”
“总同师兄客套什么？”令狐之搓揉他额前碎发，“莫要忍着，若是疼告知师兄便是，刻意压着对你无益。”
褚叶点点头。
好在有了昨夜前车之鉴，再加上两人已经说开，今夜褚叶没再遭受太大痛苦，令狐之见他情势不妙便立刻握住他的手渡入灵力。
“师兄......”趁着理智尚在，褚叶苍白着一张脸，黑黝黝的双眼噙着泪水，“帮帮我......”
令狐之见不得他痛苦，亲亲吻上褚叶额头：“安心，师兄给你。”
许是这会儿清醒，褚叶感受到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他眸子微睁，瞳孔些许涣散，便是如此疼痛和爽感交织，将他本苍白的脸颊趁出几分病态红晕。
褚叶大口喘着气，指尖毫无知觉的用力抓上面前人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令狐之的肌肤，偏生对方感知不到一丝疼痛般发出低沉轻笑。
“师弟。”
褚叶听到师兄喊他。
令狐之问他：“是师兄让你舒服，还是时御泽？”
褚叶唇瓣咬着唇，不想自己丑态百出。
偏生师兄不肯轻饶了他，紧扣着他的手，两人这般十指相扣，令狐之不死心的追问：“分得清我是谁吗？”
他又说：“师弟，喊声师兄听听。”
褚叶意识模糊，听得断断续续更是云里雾里，他能感觉到师兄在说话，可惜他现在根本集中不了精神自然也就回答不了一二。
随之师兄一声叹息，褚叶只觉头晕目眩再没了意识，身体本能朝着面前人不停索取。
一夜暧昧。
褚叶睁开眼睛望着床顶迟迟未有动作，他眨眨眼，只隐约觉得被劈开身体的感觉始终尚存。
不记得是疼更多一些，还是爽更多一些。
但，他褚叶觉得自己怕是要完，竟然都开始觉得舒服了......
“掌门。”
门外传来敲门声，褚叶指尖轻动，扭头看向身旁师兄。
令狐之昨夜相当卖力，门外连喊两声他也没有动静。
褚叶担心的推了推他，好在令狐之很快清醒，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两眼一睁看到师弟漂亮的脸蛋哼声一笑将手臂搭到褚叶身上将人捞到怀里。
他个子高，让褚叶脑袋靠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师弟头顶嗓音慵懒沙哑：“再睡会儿。”
“门外有人喊你。”
褚叶知道他累，但也只能提醒。
要是再不提醒他真怕等会儿那弟子担心屋里发生什么硬闯进来。
令狐之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才总算回了门外人：“什么事？”
“掌门，再过半个时辰便要抵达秘境，左长老想找您商议不知可方便？”
这次跟着一起来的除了令狐之和褚叶，还派来另外一位管事左长老。
毕竟令狐之是打算跟着一起进秘境的，境外不好没人看守，万一发生点意外总要有人在境外接应。
令狐之懒散的回了一句知晓先将人打发了。
褚叶十分自觉地坐起身准备穿衣离开，只刚起身就被令狐之拉了回来。
“你先歇着，我出去。”
褚叶确实还要打坐干脆也不同他客气。
令狐之起身穿衣离开房还要腻腻歪歪的在他脸蛋上亲上几口：“好好消化，乖乖等着师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