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动着火花的子弹在阎欣念面前的屏障上爆破开来,她的身形宛如鬼魅一般一步一步朝二把手的方向靠近,带有尖刺的荆棘慢慢朝几人身边聚集,
“这他妈是什么怪物,你们别光看着啊,给我上,”
二把手惊慌的望向周边已经被吓呆的小弟,猛地拉到身前朝阎欣念的方向踹去,却不想几人刚刚举起手上的长刀,下一秒几颗圆滚滚的脑袋便残存着生前的模样滚到二把手的面前,
脖颈前突然一阵刺痛,抬头便看到阎欣念满是无趣的眼神,余光看到一旁的刀刃,脑袋不敢转动,生怕下一秒脑袋和身体分离,
“乌虚,这人是谁啊,他不会是个孤儿吧,没人教过他礼貌说话吗?张口闭口他妈的,咋的,你爹死了?只会骂娘?”
清冷的声线,还在滴血的刀刃给面前的这位二把手心中蒙上了一层阴霾,但哪怕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老实,隐藏在背后的手指给背后的小弟暗中打着手势,
突然会议室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紧接着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阎欣念的身边响起了打开夜视仪的声响,周围隐约传来的脚步声,
还有一股气息,浓厚的怨念瞬间充斥整个空间,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阎欣念随口呼出一口气,气息在眼前汇聚成一柱白色的白雾,
“下水道的老鼠总有一天也要重见天日,暗戳戳的行动小心害了自己,”
黑暗中高跟鞋踩着荆棘走下的声响,锋利的镰刀抵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噪音,一抹血色的眼眸现身在黑暗中,眼中缓缓转动的坎阳鱼像是最后一丝警告,
身后响起一声木板“吱呀”的声响,肩膀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瘙痒感,阎欣念缓缓转过脑袋,一双青紫色满是尸斑的双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抬头看去,一双突出满是血丝的眼球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口中的舌头满是孔洞,上面残存的气息是降魔杵,脖颈上一根粗壮的麻绳正随着下方的尸体随风晃动,
也不知道这小姑娘生前就穿的红色衣服,还是衣服被鲜血染红,鲜艳的红色刺痛了阎欣念的双眼,身上裸露的地方满是密密麻麻的符文,这些迹象足以表明这女孩是怨念极重的极阴体,
那群人可真是畜生,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突然阎欣念感到脖颈一紧,低头看去,一条麻绳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正在缓缓向上拉伸,
戴着夜视仪的二把手看到阎欣念中了圈套,立马起身冷声道:“这极阴体可是我花了大功夫弄到的,正好先拿你试试,还想和我抢位置,下辈子吧,”
眼睁睁看着阎欣念的身体被麻绳牵引到天花板上,双手无力的在空中乱抓,甚至喉咙处传来一声声快要窒息的声音,她的身体挣扎的幅度越大,二把手那群人便笑得更欢,
终于,在一阵漫长的等待过后,阎欣念的身子突然停止了挣扎,双手无力的悬挂在身边,没了生气,
看到这样的场景,二把手赶忙指挥人打开开关,欣喜的跑到阎欣念的脚边,抬手一枪打断麻绳,那群小弟提心吊胆的闭着眼睛,将那吊死鬼收起,
阎欣念的身子重重地掉在了地上,乌虚站在坐椅旁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但是下一秒,他的眼眸突然变得十分冰冷,
只见二把手先是伸手探了探阎欣念的鼻息,确定没有了呼吸后,手指便开始不老实,狠狠掐了一把阎欣念的大腿,随后将目光放在了穿着高跟鞋的脚上,
手掌一把握住阎欣念的小腿,放在自己的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果然小姑娘的气息是最嫩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上满是腐烂死亡的气息,
“任札,你想干什么?”乌虚下意识夺口而出,翠凤转头看了看焦躁不安的乌虚,又和身旁的陌叙对视了一眼,不为所动,
“干什么?当然是趁热了,老大我帮你守住了你的地位,这女人反正你已经吃过了,让我尝尝味道有什么关系,”任札说着便想进行下一步,
“小徒弟,你还没玩够吗?”乌虚话音刚落,只听任札背对着自己,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哀嚎声,刚刚还想入非非的大活人,就这样一分为二,
阎欣念嫌弃的褪去手上的手套,身上沾了不少血渍,赶紧结束这边的事情,然后赶紧回家泡个澡,这件衣服也别要了,真脏,
嫌弃的目光突然变得十分犀利,冷着眼眸盯着低头沉思的众人,乌虚上前将阎欣念抱回座椅,她微微抬头俯视着众人,
“现在,还有谁不服?”
鸦雀无声,没有人再敢回应阎欣念,甚至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向阎欣念的目光,
“陌叙,把那个二把手的小弟都杀了吧,反正没什么用,我的耐心只持续到今晚,你们要不把账本送过来,要不我亲自上门去找你们,”
阎欣念言罢便缓缓起身,陌叙接过阎欣念递过来的枪支:“master,那个小女孩该怎么办?”
“你把那群人处理完之后把她带回来,我来处理,”
说完便自顾自的离开了坟墓下的黑市,裴彦在外边等的都快无聊疯了,眼见阎欣念一身血渍走出,还以为阎欣念受伤了,赶忙打开车门迎了上去,
“master,你受伤了?伤哪了?”
“没事,这是别人的血,真晦气,快快快,开车,脏死了,我要回去泡澡去了,”
在阎欣念的催促下,裴彦一脚油门便开回了家里,阎欣念带着翠凤下车时,突然转过头趴在车窗上对乌虚说道:“乌虚,你明天来这边一趟,我有事要让你办,”
不等乌虚询问,阎欣念便转头离开,等她回到家,身上的衣服被她悉数褪去随手丢到垃圾桶里,正打算去浴室洗澡,扭头看到了玩偶眼中的画面,
画面中,玩偶被琑煟抱紧在怀里缩在墙角,多日的折磨让琑煟快要崩溃,甚至抱着玩偶不断哭泣,
“我好难受...杀了我...谁能杀了我...我真的...撑不住了,”玩偶听到琑煟的哭诉,她虽然不能开口讲话,但是她可以伸出手来安慰琑煟,
温柔的拍拍琑煟的脑袋,甚至在阎欣念的注视下,她直接抱了上去,冰冷的视线注视着画面中的动作,指甲一点点嵌入掌心,扭过头**着身体走进了浴室......